筆趣閣 > 傾世毒寵霸天下 >第529章 花燭(二)
    詠靈這時候也是心亂如麻,被他磨蹭的皮膚溫度漸漸升,她不覺掙扎着道:

    “你離我遠一點兒,我這樣睡纔不舒服!”

    昭遠這時候卻有些顧不得了,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滾燙的嘴脣便尋着她的脣壓了下來。

    “嗚嗚……你做什麼……”

    詠靈突然被他吻住,自然掙扎不得,兩隻手便對他又捶又打了開來。可昭遠卻不管不顧,滾燙的雙脣胡亂的侵襲她的臉龐和頸間,兩個人的呼吸都已經凌亂了。但在這時候,詠靈的肚子突然發出一聲怪叫。

    “嘰裏咕嚕……”

    這不合時宜的聲響立即讓兩人都停滯了動作,詠靈甚至反應的更快一些,連忙將昭遠給推了開來,並且摸黑坐起道:

    “我餓了,哥哥,我幾乎一天都沒喫東西了。”這天殺的婚禮,簡直是摧殘女性。她這可是實話實說,並且還說的理直氣壯的。反正現在黑燈瞎火的,也沒人看得見她臉的表情,所以什麼話都敢說了,也順便借這個解了方纔的危機。

    昭遠幾乎愣怔了三秒,弄懂她的意思之後簡直頭都大了,渾身不覺一陣泄氣。但又能怎麼樣呢?他哪裏忍心讓她餓着?於是只得無奈的搖搖頭,而後披衣坐起,並且點燃了燈盞叫了下人進來,吩咐他們準備飯菜。

    昭遠回頭望着詠靈,眼神裏不禁有些幽怨。而詠靈卻已經恢復了坦然,並且還對他抱以歉意的一笑。可他卻沒從那笑容裏瞧出什麼歉意,分明是惡作劇得逞的調皮啊!

    做飯擺飯喫飯,外加收拾洗漱,已經快一個時辰了,然後剛喫完了飯不好直接睡覺,昭遠又陪着她去花園裏晃盪了一圈兒,期間還要準備衣服吩咐隨侍什麼的,所以等他們回來之後都已經過了子時了。而詠靈是之前已經睡過一會兒了,昭遠卻是從大清早被折騰到了現在,早已累的下眼皮打架了。所以好吧,今晚看來什麼也不用幹了。昭遠看着詠靈臉那像是陰謀得逞一般的笑容,不覺無奈的躺倒在了牀。

    兩個人胡亂的擁着睡下,一宿無事,並且一夜酣眠。

    ……

    第二日一早,要去向父母請安。這是身爲新嫁娘的職責所在,也是詠靈回家之後第一次同父母團聚。所以她雖然穿的十分隨意,但眼神卻早已迫不及待。

    兩個人到了父母的院落,司徒競和司徒夫人早已經在堂殷切的盼着他們了。

    “爹爹,孃親!”詠靈看到他們再也忍不住,連忙衝了過去跪在了兩人的面前,並且已經哭的淚如雨下。

    “靈兒,我的靈兒!嗚嗚嗚……”

    司徒夫人見到她亦是忍受不住,原本好不容易收起的眼淚再次涌了出來,兩個人一時之間抱頭痛哭了起來。幸虧下人們早已被遣散了開去,這一幕也不曾被外人看到。而司徒競也在一旁拍撫着兩人的背脊不住哀嘆,眼眶亦是紅腫一片。唯有站在一旁的司徒昭遠,看到這一幕雖亦有動容,但卻是微笑着感動。一家人終於得以團聚,還有這一刻更美滿的嗎?

    “女兒不孝,嗚嗚,竟到如今纔回來,孃親可能夠原諒靈兒嗎?”詠靈嚶嚶的朝母親告罪。她見司徒夫人雖然仍舊容色尚好,身體康健,可眼角到底三年前多了幾絲紋路,便不覺更加的愧疚。

    “好孩子,說什麼傻話?你回來好,回來好。嗚嗚,我可憐的孩子啊,你定是受苦了吧!也是父母無能,不能好好的護着你,嗚嗚……想起來真是罪過啊!”

    司徒夫人亦是不能成言,輕輕的拍着詠靈的背脊安撫。關於詠靈這三年來的經歷,夫婦倆聽昭遠大致說過一些。想她一介弱質嬌女,居然輾轉四國,所以這其的奔波與勞碌,想起來便知辛苦。

    “好了好了,大喜之日,怎麼能如此痛哭呢?如今回來了便好,回來了便好。”司徒競也站在一旁好言安撫。

    然而這句話,卻讓三人都愣了一愣。詠靈確實漸漸止住了哭聲,並且退離了司徒夫人的懷抱。司徒夫人也擦了擦眼淚,卻是糾結着眉眼看了下自己的丈夫,又去看了看佇立在一旁的司徒昭遠。

    司徒昭遠不動聲色,但司徒競此刻卻有些耐不住了。方纔不經意的言語,倒讓他想起來今日這一見的來龍去脈了。如今又擡眼看到這滿室的豔紅顏色,才覺實在憋屈,於是立時怒聲道:

    “你這混賬,跪下!”

    這話自然是對着昭遠說的,因爲詠靈已經跪下了。雖然她也是被這喝聲嚇了一跳,不過還是看到司徒昭遠也依言跪了下來。

    司徒競卻二話不說,前揚手給了昭遠一巴掌,打的昭遠整個身子都有些動搖,臉頰也立即多了五個手指印。

    這聲音十分的響亮,嚇得司徒夫人和詠靈都不禁渾身一顫,卻聽司徒競怒氣衝衝地道:

    “這一巴掌,是教訓你對你妹妹做下這般大逆不道之事!你可知錯了?!”

    夫妻倆到底是過不了兒子要娶女兒這關,他們甚至認爲這是自己對昭遠教育的失職。沒想到兩人從小的兄妹情深,竟是昭遠如此跑偏的情根深種,這究竟是怎樣的孽緣?!所以司徒競氣不打一處來,又甩開了袖子朝着昭遠另一邊臉呼去,並且還繼續朝他罵道:

    “這一巴掌,是氣你不遵父母之命,一意孤行,是爲不孝!你可知錯?啊?!”

    昭遠雖是對這兩巴掌毫不反抗的默默承受,但卻並沒有回答司徒競的問罪。反倒像是小孩子般的咬緊了牙關死不承認,依然倔強的跪着,腰桿挺得直直的,卻什麼話也不說,甚至連痛楚的表情都沒有。若不是他臉那明顯的十指印,都要叫人懷疑到底有沒有捱過打了。

    司徒競見他依舊不知悔改,不覺怒氣更甚,便又想要揮手去打,可是詠靈卻連忙攔住叫道:

    “爹爹!”

    司徒競頗有些懷疑的回頭看向她道:

    “怎麼,靈兒,你竟還想替他說話?”對昭遠的執着女兒一直心裏都不甚樂意,這他們也是知道的,否則又怎麼會對昭遠這般疾言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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