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男人炙熱的呼吸鋪灑在她耳邊,寧晚晚下意識的側身,警惕的問。

    “你說什麼意思?孤男寡女……”

    “喂!是你自己在協議裏說,讓我不要對你有任何企圖,不要愛上你,不要……”

    不等寧晚晚說完,厲墨寒戲謔的口吻道,“那是對你的要求,我可沒有說我自己。”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

    寧晚晚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腹黑,協議竟然搞雙重標準,憑什麼限制她三從四德,而他就能爲所欲爲?

    “我怎麼了?我對我自己老婆怎麼樣,難道犯法啊?”厲墨寒說的天經地義的。

    寧晚晚快要炸毛了,“可是我們只是假結婚啊大爺!”

    “但結婚證是真的。”

    厲墨寒灼灼黑眸掃過寧晚晚的匈前,寧晚晚馬上抱起手臂,呈防範姿態。

    “厲先生,你要是想破壞協議,那咱們的協議就結束了。六千萬我也不要了,我明天就帶孩子們離開。”

    見寧晚晚起身要走,厲墨寒一把把她拉回來,寧晚晚小腿撞在牀上,身體不可抑制的朝後栽倒。

    “啊……”寧晚晚驚叫一聲。

    下一秒,男人的俊臉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她嚇得呼吸都忘了。

    “離開?想去哪?是不是要帶着孩子去找我表弟?你以爲你能進得了陸家的大門嗎?”

    厲墨寒壓制着她的手臂,兩人的姿態格外的曖昧。

    不過他的話語帶着淡淡的諷刺,令寧晚晚想起白天和裴麗娟見面的畫面,心臟不禁有些刺痛。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高攀得了陸家的,現在也沒有想過要帶孩子去找陸少白了。

    以前她可以自己帶着兩個孩子,以後,她也可以不依靠任何人,把孩子撫養長大的。

    “我去找誰,不用你管。”

    寧晚晚逞強的反駁他,沒察覺到自己語氣裏帶着淡淡的委屈。

    “不用我管?然後你就揹着我去找倪衆發那種肥膩的老男人?”

    憋了一晚上了,該是時候算算賬了,厲墨寒想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

    開口求他有那麼難?

    而是冒着風險去找那種好色的老男人?

    難道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在她心裏一點份量都沒有嗎?

    “我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不是說好了互不干涉嗎?我找誰,是我的權利吧!”

    寧晚晚要不是昨晚喝酒的時候口無遮攔對他說了那些話,也不至於拉不下臉找他的。

    是她自己把後路給堵上了!

    作死啊!

    “寧可去找別的男人,也不肯找我,我倒是從來沒見過比你還要笨的女人!”

    寧晚晚擠出一抹苦笑,“厲先生,你錯了!你沒聽過有句話叫做兔子不喫窩邊草嗎?”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她是不會求厲墨寒的,不想欠他更多,以免到時候一拍兩散的時候,怕還不清。

    “你認爲我是窩邊草?”厲墨寒較真道。

    “啊是啊!”寧晚晚點點頭。

    厲墨寒對這種比喻很不滿意,輕嗤一聲,“我怎麼可能是草,我至少是樹!”

    以他的身價,以他的權勢,怎麼可能只是根草?

    ……

    “噗……”

    寧晚晚忽然被他較真的樣子逗笑了,不和他爭,“好好好,您是樹,您是參天大樹!我就是敞開手臂也抱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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