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自找的,我纔不要和賤人一般見識,走吧,喫東西去!”

    寧晚晚和林蔚藍來到桌前,取點糕點墊肚子,不多時,寧國韜從後面出現,喊了一聲“晚晚。”

    寧晚晚回頭見是她爸,問道,“寧總有什麼事?”

    “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寧國韜說完走向人少的一邊,寧晚晚和林蔚藍對了一下眼神,然後把托盤交給她,跟着走過去。

    寧國韜雙手背在身後,轉過身來,壓低眉眼覷着她,問道,“你哪來那麼多錢買玉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沒必要一一向寧總彙報吧!”寧晚晚笑意不達眼底道。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爲了復出,連三級片都拍,你爲了錢,什麼不能賣?你現在作所作爲,完全是把寧家的臉面往泥裏踩。”

    寧國韜感覺自己的老臉都被丟光了,都是因爲寧晚晚一次一次的做盡丟人現眼的事。

    “寧總說話真是好笑,我現在和寧家有什麼關係?寧總不是和我劃清界限了嗎?我做什麼又怎麼會丟上您的臉呢?”

    寧晚晚挺直脊背,笑容越發燦爛,“所以說,寧總要是不想丟臉,就不要再找我,對外也別說您是我爸,您和您妻子徐佩蘭還有您女兒寧海瑤,一家三口不是挺幸福的嗎?何必非要管我的閒事。”

    “不像話!看看你在外面做的都是些什麼事!你的名字一天帶着寧家的姓,你以爲你就能和寧家擺脫關係?”

    寧國韜壓低聲音,沒好氣道,“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金主?不然你怎麼可能買得起3000萬的玉?”

    寧晚晚早就猜到他會這麼以爲,不過她也懶得解釋那麼多,“寧總,我能買得起3000萬的玉,您難道不覺得臉上有光嗎?大家誇我,是不是也誇了你?你別以爲我能花得起錢就是傍了誰,難道我自己就沒有實力?好歹我從小到大也拍了不少廣告演過不少戲,你怎麼知道我沒有一點儲蓄?”

    寧晚晚的一席話,堵的寧國韜啞口無言,寧晚晚從小到大拍戲掙了不少錢他是知道的,而且,就算她不拍戲,她母親當年去世後,也應該給她留有大筆遺產。

    所以她能花3000萬買玉,確實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想到什麼,寧國韜又打起了算盤,“你媽當年到底給你留了多少遺產?”

    “她給我留了多少,你不清楚嗎?你花着死人的錢,養小三和孩子,不虧心嗎?”寧晚晚懟一句。

    “死丫頭你——”

    寧國韜氣的咬緊牙關,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合適,他都要忍不住扇她耳光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騷動聲,不少人都循聲望過去,寧晚晚也下意識的看過去,便看見主廳裏來了一行人。

    一個戴着半片面具的男人,在一列保鏢的簇擁下,器宇軒昂的走進來。

    寧晚晚一眼認出是厲墨寒來了,有點意外,厲墨寒怎麼會來的?

    他不是不喜歡這種應酬的場合嗎?

    他不是見到女人就會過敏嗎?

    厲墨寒的到來,就像一輪炙熱的太陽,劃破寂寥的長空,瞬間灑下萬道金光。

    全場的女人,凡是看見他的,沒有不被吸引的,人羣裏頻頻發出驚叫聲,倒吸冷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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