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徐佩蘭的指控,在場的人紛紛指責起寧晚晚來。

    “她怎麼能對自己的父親那麼惡毒?”

    “就算斷絕關係了,也沒必要趕盡殺絕吧!”

    “難怪寧總要和她斷絕關係,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黑心。剋死自己的母親現在又剋死老子,真夠禍害的!”

    辱罵寧晚晚的都是寧家的一些遠房的親戚,八百年不來往,現在藉着弔唁的藉口,人人都想來分一杯羹,個個唯恐天下不亂。

    “說夠了沒有!”

    寧晚晚冷斥一聲,鎮住這些八婆,又對徐佩蘭說道,“你確定當天只有我一個人去過病房?難道就沒有旁人去過?還有,害死他的真的是我嗎?還是說有人賊喊捉賊?”

    ……

    寧晚晚氣場太過強大,加上她不卑不亢,倒是讓徐佩蘭心慌了一瞬。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拿出當家女主人的氣勢說道,“晚晚,先不管這件事,既然你今天回來,那就先給你爸爸吊個唁,等下黃律師還要宣讀遺囑呢!”

    寧晚晚視線從徐佩蘭臉上,移到年輕的黃律師身上,這個黃律師她之前在寧家就見過,那時候爺爺的遺囑被改動,要求寧晚晚放棄繼承股份的權利,就是黃律師經手。

    她印象深刻!

    寧晚晚沒有多說,也給寧國韜三鞠躬,這三鞠躬是寧晚晚對寧國韜所表達的感謝。

    感謝他這麼多年的冷落與嫌棄,折磨與殘害,才造就了她今天堅強的性格,磨礪了她的鋒芒。

    “好了,黃律師,宣讀吧!”

    寧晚晚站到一旁,她也想聽聽,寧國韜這次的遺囑會怎麼寫,想必一定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黃子生再次打開文件夾,當衆開始宣讀內容。

    遺囑的內容是,將寧家的遺產,動產和不動產以及公司股份等,全部三七分,七分給妻子徐佩蘭,三分給女兒寧海瑤。

    果然和寧晚晚沒有半點關係,連提都沒有提到她。

    黃子生最後說道,“遺囑宣讀完畢,即日起生效……”

    “慢着!”

    寧晚晚舉起手裏的墨鏡,朝前走了兩步,質問的口吻道,“黃律師,剛剛你宣讀的這份遺囑,確定是真的遺囑?寧國韜親自立下的?”

    對於寧晚晚的懷疑,徐佩蘭說道,“晚晚,你怎麼能懷疑黃律師還有你爸爸立下的遺囑?難道就因爲你爸沒有在遺囑裏提到你,沒有給你留遺產,所以你才懷疑?”

    寧晚晚冷笑道,“沒錯,我就是懷疑這份遺囑是假的!”

    “怎麼可能!”徐佩蘭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手指寧晚晚,“我看你是純心在搗亂!來人!把這個不速之客,趕出寧家大門!”

    徐佩蘭想把寧晚晚趕走,但是寧晚晚帶來的一幫保鏢,及時的將她護在中間,任何人都不可能隨意靠近她。

    “晚晚,你要是再這麼搗亂,那我只有報警了!”

    “好啊!你報警吧!今天我還就是不走了!”

    保鏢搬來一張椅子,放在靈堂中間,寧晚晚坐下來,姿態狂妄。

    徐佩蘭見她如此張狂放肆,馬上命人報警,周圍的那些遠房親戚,還有來弔唁的賓客也都留在這裏等着看好戲。

    一場關於遺產分配的狗血戲碼,即將要上演,人人都好奇最後結果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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