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寒走過來,也伸出一隻手,按住棺蓋,解釋道,“二殿下,爺爺已故,現在陰陽相隔,我怕他陰氣太重,衝撞了您,還是不要打開爲好。”

    赫連勳輕哼一聲,“怕什麼?我可不信你們華國那些迷信之說,再說,我只想看看,這裏面躺着的是不是厲老先生。”

    果然不是來真的弔唁,而是來一探究竟的。

    厲墨寒面露悲愴之色,“二殿下,裏面躺着的正是我爺爺厲崇明,昨天嚥氣後,就裝進棺槨,有醫院醫生和厲家上下都能作證。”

    “話是這麼說,但怎麼能證明就是老爺子,我還是要親眼目睹爲妙。”

    赫連勳必須要親眼看一看死得人是不是厲崇明,因爲他母親和他說了,說厲家的厲崇明知曉當年那件事的內幕。

    只有厲崇明真的死了,他們才能高枕無憂。

    赫連勳直接命人過來開棺,“來人,把棺材打開!”

    厲墨寒見赫連勳的衛兵進來強行開棺,叫道,“住手!”

    他擋在棺槨前,義正言辭道,“我爺爺已然身故,二殿下怎麼能強行開棺,擾他亡靈?”

    “你,厲墨寒,既然知道我是這L國王室的二殿下,爲什麼不聽從我命令?你們若主動開棺,也不用我親自動手。”

    赫連勳非常強勢,赫連燁站在旁邊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厲墨寒雙手壓住棺槨,絕不同意開棺,“抱歉了二殿下,只要有我厲墨寒在,任何人都別想動我爺爺的屍體。誰擾了他的亡靈,我和誰勢不兩立!”

    “好你個厲墨寒,敬酒不喫喫罰酒是吧?”

    赫連勳直接掏出槍,指着厲墨寒的額頭,而云霄爲了保護厲墨寒,也要掏槍,但被厲墨寒眼神制止。

    赫連勳不僅自己拿出武器,同時揮手示意,下一秒,他帶來的衛兵,齊齊擡起武器,全都對準厲墨寒的腦袋。

    這就是所謂的強權!

    到了這一刻,厲墨寒也不能輕舉妄動,只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二殿下,難道你們王室就沒有親人亡故的先例,不知道死者爲大,我們應該尊敬?且不說其他,今天厲家停喪期間,謝絕待客,可大殿下和二殿下,直接帶着衛兵強行來到厲家,還要開棺驗屍,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待你二殿下的德行?”

    傳出去確實不好聽,赫連勳不以爲然,但是赫連燁卻通情達理,說道,“二弟,算了吧,我們是來弔唁厲老先生的,不要鬧得不愉快。”

    赫連勳用槍指着厲墨寒,眼神裏非常的霸道狂妄,是赫連燁過來,按下了他手裏的槍。

    赫連勳收回武器,眉目不善的說道,“很好,厲墨寒是吧!有種!我記住你了!”

    瞭解赫連勳的人都會知道,他這個人脾氣暴躁易怒,性子很急,而且睚眥必報,誰惹他不高興,他會讓誰不痛快。

    就在這時,厲崢嶸等人從外面回來,聽說王室的兩位王子前來弔唁,第一時間趕來。

    “原來是大殿下和二殿下來了,真是失禮了。”

    厲崢嶸跑進來,卻看見靈堂上,所有衛兵槍指厲墨寒的一幕,嚇得一跳,“哎呀呀,這是怎麼回事?兩位殿下,是不是我這侄兒不懂禮數,衝撞了你們?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他纔來L國沒幾天,這裏的規矩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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