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在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了,那可別怪她不客氣了!

    寧晚晚故意說道,“卞老,您說的我很感興趣,至於怎麼才能加入C國書畫協會,還希望卞老給我指點指點。不過這裏人太多了,也不方便說話,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吧!”

    卞啓生見她領會他的意思了,喜出望外,“哎,好好好,我們換個地方。我在旁邊酒店有房間,到我那邊聊。”

    寧晚晚跟着卞啓生離開餐廳,兩人直接去了隔壁酒店。

    卞啓生心裏正在打着小九九,想着等下和Yoki的好事,卻不知道寧晚晚心裏也在盤算,等下會讓他知道“作死”怎麼寫。

    他們朝樓上房間走去,都沒有注意到背後跟來一個人。

    厲墨寒躲過眼線,悄悄離開南山別苑,前來找寧晚晚,可正好讓他看見她跟着一個老男人走進酒店。

    他有些不放心,所以也跟過來看個究竟。

    看見寧晚晚隨着那個老男人走進房間,關上房門,他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螞蟻。

    寧晚晚爲什麼要跟那個老男人去房間,他們要做什麼?

    難道說,她有什麼事隱瞞着他嗎?

    如果她是那種不知檢點的女人的話,真的會令人極度失望。

    房間裏,寧晚晚跟進來,卞啓生激動的不得了,“Yoki小姐,快坐下說,我們今天有的是時間,好好探討一下人生。”

    “不知道卞老要探討的人生是和生有關,還是和死有關呢?”

    “當然是和生死都有關,我有那種神奇的辦法,能讓人慾生欲死,Yoki小姐要不要試一試呢?”

    “真的嗎?我要先怎麼做呢?卞老,您教教我!”

    見寧晚晚已經完全上道,卞啓生更加大膽,一邊脫掉衣服一邊說,“你可以像我這樣,先把衣服脫了,然後我們一起洗個澡,我會慢慢教你……”

    卞啓生的動作可真麻利,三下五除二,已經把自己剝個光,露出滿身油膩的肥肉,令人噁心。

    “那我也脫了哦!”

    寧晚晚說了一聲,卞啓生鼻血都要忍不住了,“好好好,快快……”

    寧晚晚僅僅做了一個脫衣服的假動作,下一秒,兩隻拳頭非常不客氣的直接朝他的雙眼打去。

    “啊……”

    卞啓生髮出一聲慘叫,兩手捂住眼睛,都還沒反應過來,人又被寧晚晚追着暴打一頓。

    “啊啊啊……”

    房間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房門是虛掩的,並沒有關嚴,厲墨寒在外面都能聽出裏面發出的聲音。

    聽着有些不對勁!

    他實在擔心寧晚晚,於是不顧一切的撞開門,衝了進去。

    然後他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撼到了,他看見剛纔那個老男人赤.果.果的躺在地上,寧晚晚一隻腳踩着他的胸.口,另一隻手舉着檯燈準備砸他。

    原來不是他以爲的那種不堪入目的畫面,厲墨寒揪着的一顆心瞬間落下來。

    寧晚晚着實沒想到厲墨寒會在這個時候出現,看見他來了,她也顧不上地上的老男人了,她丟下手裏的檯燈,開心的跑過來。

    “墨寒,我都要嚇死了!那個男人自稱藝術家,打着搞藝術的旗號,想對我動手動腳。剛好,你來得正好!要不然我今天肯定遭殃了。”

    寧晚晚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厲墨寒冷眸睨向地上的男人,那老男人臉已經被揍成豬頭。

    看起來,現在遭殃的是那個老男人才對。

    擁抱結束,厲墨寒走向地上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盯着他,“想打她主意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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