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深打破沉默,衷心的表達了感謝之情,如果他的女兒沒有遇到厲墨寒,那麼她現在一定喫很多的苦吧!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晚晚她是我太太,我照顧她,保護她,愛護她,這是我的使命。”厲墨寒說道。

    宮御深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女婿,他很滿意。

    雖然夜晚晚憑藉一條項鍊,認回了親生父親,可是厲墨寒比較心細,他對於宮御深的身份依舊持有懷疑的態度。

    “既然你是晚晚的生父,那我就叫你一聲岳父。我想請教岳父一個問題,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說。”

    “岳父以前是做什麼的?”

    別怪厲墨寒疑心重,任何靠近夜晚晚的人,他都要防備。

    他已經調查龔師傅這個人的身份了,但是沒查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也就是說,龔師傅這個身份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

    光是這一點,和賀蘭玉菡所說有些對不上。

    記得賀蘭玉菡對唐漢秋導演說過,那個人身份尊貴,不可高攀。

    可是龔師傅的身份非常普通,以前也沒有什麼輝煌的身份,總覺得他像是個冒名詐騙犯。

    “以前什麼都做過。”宮御深簡單回答。

    “你真的是晚晚的生父嗎?你從什麼時候找到晚晚的?”厲墨寒像是在審問嫌疑人,事無鉅細都要詢問清楚。

    “好幾個月前,無意中得知,我也沒有想到我能有晚晚這麼好的女兒。”宮御深欣慰的嘆了口氣。

    “所以上次在華國,你給晚晚當司機,也是你計劃接近女兒的方式?”

    “沒錯。”

    “但當時你爲什麼不直接告訴她,你是她父親?”厲墨寒問道。

    “那時候,我怕貿然說出來,她會不信,也怕她會拒絕和我相認。”?

    他的回答都沒有什麼問題,厲墨寒又問,“那你是怎麼得到那條三葉草項鍊的?在哪得到的?”

    聽夜晚晚說,她父親是在受重傷的時候,拿出項鍊和她相認,也就是說,他找到項鍊的地點,需要和夜晚晚丟項鍊的地點吻合纔對。

    “在玉菡的墓地,我很遺憾沒能參加玉菡的葬禮,事後我去墓地,意外發現當年我送她的項鍊。”

    提起賀蘭玉菡,宮御深又陷入一種哀思中。

    厲墨寒若有所思,龔師傅說的地點和夜晚晚丟項鍊的地點算是吻合了。

    但他究竟是不是夜晚晚的生父,還需要進一步驗證!“岳父,雖然你和晚晚已經相認,但是,我還是要給你們做一份親子鑑定,您同意嗎?”厲墨寒說道。

    “好,我同意,你去做吧!”

    宮御深知道女婿處事謹慎,那就讓他去做。

    *

    D國南宮首府大廳。

    白清修和赫連燁兩人跟着總統的助手來到這裏,見到總統裴衍先生。

    裴衍坐在會客室裏,等他們兩人到來,同他們打招呼,“白大使!”

    “總統先生,不知道您叫我們來有什麼事要商量?”白清修和裴衍也很熟悉,外交會議上,經常溝通。

    “首先我感到非常抱歉,這次在我們D國發生這樣的事,現在你們親王已經將你們陛下的靈柩運回去,也把你父親和蔣祕書長抓捕,形勢比較緊急,特找你過來相商。”

    “我也聽說了,事發突然,只能想辦法快點解決我們國家的危難。現在陛下身亡,可惜他膝下已無子女繼承王位,我擔心的是,多方外部勢力會覬覦王位,引發爭端!”

    白清修將目前形勢做了分析,他怕再多耽誤時間,C國必會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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