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經認出來人!

    “陛下……”彭靖看到陛下活着回來,連流血疼痛都忘記了,激動的老淚縱橫。

    那些宮御深的黨羽看到陛下歸來,一個個都感動的紅了眼眶。

    宮御深一步一步朝前走來,他先吩咐身後的侍衛,將彭靜及時送往醫院。

    彭靜被送走後,宮御深要收拾宮鎮濤了,宮鎮濤此時握着武器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他大哥回來了!

    竟然活着回來了!

    他是怎麼回到羅曼城的?

    要知道,宮擎龍就帶着大軍駐守在城外,城門都被戒嚴了,他是怎麼回來的?

    宮御深來到近處,放眼掃過全場,最後目光落在宮鎮濤身上,冷冷質問,“鎮濤,你在幹什麼?爲什麼用武器指着大臣?”?

    “大哥……”

    宮鎮濤脊背爬上不少冷汗,他已經垂下了手。

    “叫什麼大哥?”宮御深威嚴質問。

    “陛下!”宮鎮濤只能改口。

    “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爲了操辦了三天的喪禮,現在還代我舉行了國會,忙着推舉新任國王?怎麼樣?合適的人選選出來了嗎?”

    宮御深拍拍宮鎮濤的肩膀問道。

    宮鎮濤此時心虛到了極點,現在他大哥活着回來,如果深究下來,定沒有他的好果子喫。

    且不說這個,但就說他距離國王寶座已經唾手可得了,如果現在放棄,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他不想淪爲階下囚,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他大哥成功回位!

    宮鎮濤忽然用武器指向宮御深,質問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們陛下!你到底是誰?又想來冒充我們陛下?”

    因爲他的這一質疑,頓時又讓在場的大臣們狐疑起來。

    畢竟之前有過替身假扮過國王,現在怎麼才能證明他就是真的國王,確實是有些讓人懷疑。

    “我就是宮御深,何須冒充?”宮御深說道。

    “你說你是,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就是?”

    宮鎮濤繼續混淆視聽,總之,他不能讓衆人以爲他是國王。

    “只要讓白國安部長和蔣衛他們叫來,就能證明我的身份!”宮御深說道。

    聽了這話,宮鎮濤更得意了,“你恐怕還不知道,白部長和蔣衛已經畏罪自殺了,誰能給你證明?就算你把D國總統裴衍叫來,你們的陰謀也別想得逞!”

    宮鎮濤又對他的黨羽喊,“你們都別被他騙了!說不定這個人是想趁亂,渾水摸魚,就是爲了覬覦王位!”

    就連親王都指認眼前的人是假冒的,他的這些黨羽們,都選擇相信。

    “既然是假冒的,快點抓住他!別讓他逃了!”

    “對對對!抓住這個冒牌貨!”

    在黨羽的擁護下,宮鎮濤下令,讓侍衛抓人。

    “慢着!”

    宮御深再次開口,反問道,“誰說白部長和蔣衛已經畏罪自殺了?”

    他的話音剛落,國會大門再次出現幾個人,等他們幾人走進前來,衆人都看清楚,正是白國安,蔣衛,還有白清修等人。

    宮鎮濤以爲自己眼花,驚愕道,“你們……你們不是已經死了……怎麼會……”

    他們幾人已經站到國王陛下的身後,白國安冷笑道,“親王殿下,難道你不知道有個叫做金蟬脫殼的成語?我和蔣衛其實沒死,成功的從大牢裏脫身,那天護送人頭的人,就是我們!”

    “你……你們……”

    宮鎮濤趔趄後退幾步,此時此刻,這些人都重新出現,導致形勢發生逆轉。

    白清修上前質問,“宮親王!陛下明明活得好好的,你爲什麼要謊稱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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