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沉沉的皮靴,踏地有聲,厲墨寒和夜晚晚他們聽到聲音,都下意識的轉頭看來。
看見是赫連碩帶着衛隊進來,厲墨寒下意識的蹙眉,出於禮節打招呼,“親王殿下。”
“原來是墨寒你們私自帶走了我父親,爲什麼都不和我提前打個招呼?”赫連碩見面後,當即質問。
“我回宮看望爺爺,見他身體不好,所以才帶他來醫院看看,我們是光明正大出宮的,也沒什麼吧?”厲墨寒反問。
“是沒什麼,但是,王室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插手?要帶父親看病,那也是我的事!”
赫連碩很不客氣的說,沒有給厲墨寒半點面子,完全以長輩的口吻在訓斥他。
夜晚晚覺得親王殿下不分青紅皁白指責厲墨寒,有些過分,她開口說,“親王殿下,墨寒也是關心陛下身體,事出緊急,纔會直接帶陛下來看病的。不管怎麼說,墨寒是陛下的親孫,他關心爺爺,誰能說什麼?”
“我在和墨寒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赫連碩又不悅的看向夜晚晚。
夜晚晚被他堵的心裏有點不爽,沒有再說什麼。
厲墨寒摟住夜晚晚的肩膀,護道,“晚晚是我妻子,她也有說話的權利,何況,她說的沒錯。不管我的身份有沒有被王室承認,爺爺都已經認了我,我就得對爺爺的病情負責。”
“就算看病,你至少也應該把陛下帶去皇家醫院,你怎麼能帶他來這種不入流的醫院?這種醫院能看得好我父親的病嗎?”
赫連碩深出一口氣,又看向陳舟,慍怒道,“昨天不是已經安排皇家醫院的醫生來爲陛下看過病了,也開了藥,還有必要再興師動衆的來這裏?陳舟,你這個祕書長怎麼當的?”
赫連碩又掃了一眼厲墨寒和夜晚晚,冷哼道,“如果我調查沒錯的話,這家新開的醫院是夜晚晚投資的對吧?所以你們纔想方設法把我父親弄來這裏,目的就是想幫你們醫院做宣傳,還真是好主意啊!”
“我們沒有那麼想……”夜晚晚真是被氣到了,赫連碩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這件事和晚晚以及醫院沒有關係,是我帶爺爺來的。我只看醫院醫生的資質,不看醫院的資質。皇家醫院也未必能治得好爺爺的病,而這裏,有神醫夜無涯和他的兒子夜白,他們的醫術整個L國誰不知道?我請兩位神醫來爲爺爺治療,有什麼不可?”厲墨寒據理力爭道。
“好,既然都請了神醫了,那就說說,我父親他到底患的什麼病?”
赫連碩誓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爺爺他肺部不太好,所以總是咳嗽。”
厲墨寒沒有把國王中毒的事當衆說出來,就是爲了避免打草驚蛇。
他得查清楚爺爺中毒的真相纔行!
赫連碩看向陳舟,陳舟也作證道,“是的,殿下,國王陛下因爲抽菸太多,肺部引發病變,所以纔會咳嗽不止。”
赫連碩聽了兩人的解釋,心裏冷哼,看來他們根本就沒看出國王的真正病因來。
既然如此,也就不用他太過擔心了,“好啊,既然已經查出問題,那麼我就命令你們一定要治好我父親的病!要是我父親在這裏醫治不好,我就拆了仁醫堂!”
赫連碩說完,要進病房,但被厲墨寒攔住。
“爺爺正在治療中,暫時誰也不能進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