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神醫娘子要翻天 >第599章 生辰納妾
    木羨魚飛鴿傳書給鄭辰,言說墨莊主生辰宴,讓鄭辰帶着無憂前來。

    這些事日無憂被縱容的忘乎所以,左右鄭辰在哪,她便跟着一同前去。

    “咱們今日啓程去墨家莊。”鄭辰給她準備了好些衣物,才告訴她。

    無憂歪着頭,一臉乖巧的問:“那你也去嗎?”

    “我送你過去。”

    “好。”

    無憂滿心歡喜,一身淺粉束腰流蘇裙,頭上的珠釵同樣是粉色的欲飛的蝴蝶。

    周身看起來,嬌嫩靈氣。

    一舉一動,清新可人。

    上了船,一路前往墨家莊。

    等到了的時候,已經是墨莊主生辰當日。

    因爲生辰和納妾一起,所以墨家莊上上下下格外的隆重熱鬧了些。

    前來賀喜的客人絡繹不絕。難得也只有忘川和木羨魚的院子還算安靜一些,他們兩個人忙裏偷閒躲在房間裏作畫。

    木羨魚自然沒有如此高絕的技能,只是看着忘川作畫。

    分明是同樣的一支筆偏偏放在忘川手裏,三下五除二就是一副令人讚歎的畫卷。

    木羨魚撇着嘴,十分不滿:“我這雙手是不是隻能拿得了銀針……”

    “醫術可比做飯難多了,你呀,只是對這些不感興趣罷了。”忘川誇獎他。

    念臨呆在一邊看着他們兩個之間的親暱,自己恍如一個陌生人一般,絲毫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就不該來墨家莊,打擾了他們的單獨相處。

    若是跟着鄭辰說不定還可以出去遊玩,多見見世面。總比跟着他們兩個人,要有趣一些。

    快到中午的時候,念臨才提醒了一句:“算時間妹妹應該已經到碼頭了,咱們是不是應該抽個時間過去接她。”

    這是木羨魚在信上答應會到碼頭去接她的。

    結果到了現在也不見有人出發,木羨魚解釋:“你就放心吧,有人把她送過來,幹嘛還要特意去接。”

    鄭辰帶着無憂到了墨家莊,坐上筵席的時候還沒有看到忘川和木羨魚的身影出現。

    直到新人出場的時候,纔看到他們兩個人姍姍來遲。

    杜錦一臉溫和的坐在一邊,本來她想着今日裝病不出,可又想着這麼多賓客面前,她總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麼大壯大當家主母到底是誰。

    既然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也只能勉強接受。

    她安靜的坐在上座,今日還可以受了沈婉兒的禮。

    如此一想,心中好過了一些。

    墨炎看到她,冷眼旁觀:“你不是病了嗎?怎麼不在房中好好歇着。”

    “今日老爺納妾,就算我只有一口氣也應該來呀。不然若是傳到外人的口中,還不知道說成什麼樣子,豈不是對姥爺您的名聲有損。”

    杜錦言笑晏晏,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前幾日撕心裂肺不准他納妾的那個女人彷彿不是她。

    墨炎詫異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老爺您放心吧,前幾日是我糊塗,既然改變不了您的心意,何不坦然接受呢。”

    杜錦笑了笑,旁邊來祝賀的賓客,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不到墨夫人如此賢惠寬厚,這些年墨老爺子從來沒有那些外人,還都以爲是因爲夫人彪悍善妒。

    原來竟不是如此。

    沈婉兒敬了茶之後,乖順地站在一邊,聽後夫人訓話。

    隨後才被丫鬟們扶回房間。

    木羨魚和忘川坐在不遠的地方,無憂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直到木羨魚過來抱着她,“無憂何時到的?”

    “孃親!您和爹爹不是說要去碼頭接我們的嗎?”無憂抱怨,害得他和鄭辰哥哥在碼頭等了足足一個時辰,都沒有看到人影。

    “記錯了時辰,並沒有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到了。”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墨炎看到無憂特意過來。

    “爺爺好。”無憂施禮。

    “真乖,何時到的?”

    “今日纔到。”

    墨炎言語了幾句,便要去敬酒,結果餘光看到了無憂身上的玉佩。

    玉佩分明就是一個人形,形態柔美,如同一位跳舞的女子。

    這塊玉佩分明就是當初他送給沈靜姝的,他一直都覺得忘川便是他的兒子,可是忘川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近日看到這塊玉佩他才恍然大悟。

    如果忘川不是他的兒子,沈靜姝也絕對不會把這塊玉佩留下來給他。

    “無憂啊,你身上的這塊玉佩是哪來的?”

    “爹爹給我的。”無憂乖巧的回答。

    忘川看到她身上掛着的玉佩,臉色變了變。他卻是沒有想到無憂居然會隨身把玉佩帶出來,如此又要招惹一些麻煩。

    他並不想和墨家莊走的太親近,哪怕血液裏骨子裏的東西不能改變,他還是不顧一切的疏離。

    只是偏偏不能如願。

    墨炎喜不自禁的看着玉佩,又看了看忘川,忘川低着頭,並沒有迴應他的目光。

    好在就在他要找忘川的時候,被這些賓客拉過去敬酒。

    木羨魚嘆息:“看來你今日是躲不過去了……”

    “這塊玉佩爲何沒有收好?”忘川疑問。

    “是無憂覺得這塊玉佩有趣,所以時不時貼身帶着,我也不知道爲何今日會帶出來。”木羨魚一臉無辜,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她故意指使的。

    杜錦看着一堂賓客,無數歡聲笑語傳進耳朵,只覺得特別的刺耳,並不能感受到一分的歡笑和熱鬧。

    她只做了片刻之後,便轉身回了房間。

    當天晚上,墨炎自然是去了沈婉兒的住處。

    在墨莊主看不到的地方,杜錦一夜未眠。

    她上一次有這種失魂落魄的心情,還是墨老爺子打算用別人你在桃江澄清的時候。

    想不到過去這麼多年了,這樣的痛苦還是陰魂不散地糾纏着她。

    “夫人時候不早了,該早些休息了。”薇兒勸說,末了又加了一句:“沈婉兒房間的燈已經熄了。”

    “是啊,別人新婚燕爾肯定要早早安寢。”可惜墨炎的溫柔繾綣從來都不是對她的。

    “夫人?”

    “你回去歇着吧,我不困。”

    她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色,一彎孤月月斜斜的掛在天空。

    時不時微風吹過,帶着刺骨的涼意。

    杜錦看着燭火都已經快要燃盡了,天也漸漸明瞭,可是她始終沒有任何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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