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裝了半桶靈泉,裏面倒入熬好的藥汁,隨着多種藥汁的混入,水變成墨綠色,咕嚕咕嚕冒着泡,看上去有點兒恐怖,司徒錦放下書看着她用木棍攪拌着桶裏的藥汁,如果再嚐嚐味道,他會認爲這小丫頭真要把自己煮了,吃了!打了個寒顫,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吞吞口水道:“這個木桶,不會是煮我的吧?”花琉璃一邊攪拌一邊道:“恩!”司徒錦:“……”他現在逃還來得及嗎?見他臉色難看,花琉璃笑道:“現在你可以下去了,你臉這麼白,該不是怕了吧?不過……你不下去也是要付那一萬兩銀子的。”她爲了配置這些藥材,可是廢了不少功夫,不用他也得付錢!司徒錦咬咬牙道:“就沒見你這麼財迷的!”花琉璃白了他一眼,道:“大哥,我家都窮成這樣了,我要是再大方,全家都得喝西北風去。”說完抽出木棍,放到一邊道:“現在可以泡了,剛開始會有些疼,忍忍就好了,實在忍不住就咬着這根擀麪杖!”說完轉身離開,走到門口轉過身,對着正在脫衣服的司徒錦道:“等到這桶裏的水什麼時侯從透明變成了黑,你就什麼時侯出來!”……司徒錦只穿一件小短褲,看着冒着可怕泡泡的粘稠液體,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用手指探了探溫度,恩?竟然不燙?剛入水,只覺渾身溫暖,讓他不由放鬆了身體,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司徒錦只覺身體有無數小蟲在他體內進進出出,啃食着他的骨頭,經脈……疼痛難忍之際,體內的內力卻在一點點往上增!這說明他體內的的毒正在一點點被拔除。“琉璃,司徒公子真的不會有事?”院子裏月傾城坐在小板凳上,前面放着一張地桌,地桌上擺着桃紅色的布,她正在給花琉璃裁衣服。花琉璃把玩着月傾城繡的荷包,滿不在意道:“娘放心好了,他這人皮糙肉厚,老天都不收。”就在母女二人聊天時,幾個官差打扮的男人朝着他們院子走來,其中一名男人眼角下有個一指長的疤痕,目光陰狠,揹着大刀,一看就知不好惹!花琉璃見對方來勢洶洶,瑟縮了下身子,道:“大,大,大爺,這是咋了?我們,我們就是,就是……”那官差看了月傾城以及花琉璃一眼,相互對視一番,拿出一個畫像道:“小丫頭別怕,我們就是來找個人,這個人,可曾見過?”見花琉璃與月傾城嚇的花容失色,其中一名長相相較於平凡的官兵,拿出一張畫,問道。花琉璃看着畫像上的人,不正是司徒錦嗎?月傾城驚恐的看了眼,結結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刀疤男瞪了平凡官差一眼道:“廢什麼話這麼多天了,人早跑了,不過這戶人家緊挨着山脈,說不定人就躲在這裏她們不知道罷了,搜搜看!”說着大步朝着花琉璃她們走來,見對方要搜屋子,花琉璃猛拍了下額頭道:“差大哥,可否讓我再看看畫上的人?”拿畫的官差將畫再次打開,花琉璃湊上前,仔仔細細看了眼畫上的人,有些不敢確定道:“這個人,我好像在……在新慶鎮的路上見過!”那刀疤官差聞言,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到花琉璃面前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道:“小丫頭,你真的見過這個人?”花琉璃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道:“不知道是不是他,前段時間我瞞着母親偷偷跑去新慶鎮,在路上遇到一個身着青衣綢緞衣服的人倒在路邊因爲臉是對着路這方向的,我掃了兩眼,長的很好看,不過我膽小,沒敢上前看,對了,他的手上帶着一枚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