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她感染又給她吊水,兩瓶消炎藥全輸進去之後花琉璃爲月傾城起了針,這才帶着她出了空間。聽着外面吵吵嚷嚷的,花琉璃開了門看着人羣中被官兵壓住的花兀立,淡淡道:“他能判幾年?花絮絡夥同自己的父親狼狽爲奸,企圖害人清白,又能判幾年?”聽着花琉璃的話,花老爺子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扣頭道:“璃丫頭,放過你大伯吧?他鬼迷心竅,你這樣會毀了花舒的啊!”花琉璃氣的渾身顫抖,側着身子躲到旁邊道:“他差點兒把我母親給……結果你一句鬼迷心竅就想讓我們原諒他?我娘差點兒受辱,看到沒有?這麼大的剪刀紮在肚子上,差點兒沒命,如今你卻因爲花舒的前程讓我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覺得可能嗎?”花老爺子覺得自己一張老臉,都丟盡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看着蒼老的花老爺子,花琉璃淡淡道:“我很奇怪,爲什麼同樣都是您的兒子孫子,您卻那麼偏心長子長孫,爲了長孫可以給我這個孫女下跪,這是爲什麼,真讓人奇怪!難道我爹是你撿來的?”花老爺子因爲花琉璃的問話全身僵硬……他擡起頭看着與花想容越老越像的容貌,讓他隱隱有些擔憂。爲了家裏的安全,爲了那件事永遠不見天日,加上這麼多年過去了,上面的人就沒在過問過花想容一家,不如讓這家人永遠消失,若上頭的人真問起來,就說發生意外死了!“你說什麼傻話?你爹當然是我的兒子了,你們都是我的孫子孫女,只是舒兒明年要考秀才,我自然不想毀他的前程!”“哦!所以你不想毀了花舒的前程,而罔顧我母親的性命,讓我們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是嗎?”“我們是一家人,不該如此嗎?”聽着花老爺子的話,花琉璃深覺這家人沒救了。司徒錦看着這奇葩的一家人,淡淡道:“你們都當本將軍是死人嗎?既然這倆人犯了罪,就該坐牢,行了,小二你把人壓下去給縣令,將他所犯的罪名一併說給縣令聽,該如何判處,就如何判處,不得徇私!”“是!”小二吩咐人將花兀立押走,花兀立撕心裂肺的喊着:“不,我不要去牢房,爹,爹救我。”花絮絡看着被兵卒帶走的花兀立,瑟縮的將頭垂的很低,花琉璃看着當隱形了花絮絡,扯扯嘴角道:“將軍,還有一個幫兇呢,若不是她,我娘怎會上山?所以,這人也必須坐牢。”“那就將她關在女子牢房中,行了,你們把她也押走,聽侯發落吧。”眼看着自己的兒子孫女都即將被帶走,花老爺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這嚇壞了一衆看熱鬧的人。“誒呀,還不趕緊去請葛大夫,我看這花老爺子情況不妙啊!!!”“葛大夫去山上採藥了,現在還沒回來呢,怎麼辦?”“你們讓讓,我給他瞧瞧。”花琉璃擠進人羣,看着倒在地上的花老爺子,蹲下身,爲他把脈,轉而緊皺眉頭的,道:“激動的昏過去了!”衆人:“……”兒子跟孫女都被抓了進去,能不激動嗎?更多的是氣的吧!“花琉璃,你竟然會醫術!”花琉璃看着一臉驚恐的習氏道:“對啊,我一直都會醫術!”“你他孃的會醫術怎麼還要我們五兩銀子?”花琉璃看着習氏,淡定道:“我的醫術專治疑難雜症,像那些普通的病症,還真不會。你有意見?”意見她是真有,可她哪兒有那膽子說?這將軍顯然對這小賤丫頭不一般,若她因爲五兩銀子得罪了她,到時侯在給自己抓進大牢去就太不划算了!!“我,我能有什麼意見?呵呵,呵呵……”看着笑容尷尬的習氏,花琉璃抿抿脣,沒說話。花劉氏憤恨的看着花琉璃,罵道:“你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老孃辛辛苦苦把你爹養大,爲他娶媳婦,養大他的孩子,就是讓你們這麼對待我們的?”花琉璃看着花劉氏張牙舞爪的樣子,冷道:“難道大伯不是你辛苦養大的?爲何對我爹就如此苛責?反倒犯錯的大伯你們要維護至極,奶,我爹不會是你們撿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