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蛇咬的,這樣我也好對症下藥!”“本官,也,也不清楚!”花琉璃搖頭深思片刻道:“那事情就難辦了,如果知道是什麼蛇咬的,可以對症下藥,可若是不知道,我還要對你的血液進行分析化驗,只是這樣一來,會非常耗時間……”見花琉璃當着一臉爲難,左彤瑩,狠狠道:“花琉璃,你最好別耍花招,剛剛你可是說了能救我爹的。”花琉璃用手指捏着下巴,思考道:“救是肯定能救的,不過,這價錢……”“師爺爲此付出生命你還想着要錢?”花琉璃聞言,衝左彤瑩擺擺手指道:“你說錯了左小姐,如果你父親知道是什麼蛇咬的,那郭師爺的一條命自然就夠了,可你們不知道什麼蛇咬的,那他的命可不夠付藥費的了。”說到這兒,從懷裏掏出藥丸道:“我這藥丸是解百毒的,跟那種對症下藥的解毒丸自然不同。”一聽是解百毒,躺在擔架上的縣令,說道:“買,多少錢,都買!”瞧着縣令怕死的樣,花琉璃在心裏冷哼!“你說吧,多少錢?”花琉璃輕咳了下嗓子淡淡道:“十萬兩!”“啥?十萬兩?花琉璃你咋不去搶?你知道十萬兩是多少嗎?”花琉璃將藥瓶打開道:“左小姐別激動,你先看看我這藥,雖算不上仙藥,但效果也不比仙藥差,再說了,你們不相信誰也不能不信張大夫啊?”張大夫看了花琉璃一眼,黑,這丫頭真黑,當初自己覺得她住破廟那是高風亮節,可他在大葛村住了幾天才知道,去特麼的高風亮節,那是因爲他們窮,窮的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張大夫,你給本小姐說實話,她的醫術到底如何?”“如果她救不活令父,這世間就沒人救的了他!”聽了張大夫的話,左彤瑩跺跺腳道:“你們等着,我回家取錢,花琉璃,在我取錢的空檔你必須保證我父親安然無恙。”“放心,我還要靠他賺錢呢!”“你們兩個跟我回去拿錢!!”左彤瑩爬上馬車,指揮着車伕朝着新慶鎮方向而去,至於躺在地上的縣令,花琉璃指揮其他的衙役道:“先把他擡到我家去,我暫時將他身上的毒素壓制!”“你,若,能治好,本官,本官,重重,有,有賞。”“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救你的。”不過在救你的前提下,必須保證自家人的安全,這縣令可不是好人啊。“好好好!”花琉璃掀開左縣令的袍子,看着他腳腕處的傷口道:“毒素已經開始往上竄,我需要爲你將毒血擠出來。”說着從藥箱裏拿出手術刀,麻藥也不打,只是用酒精擦了擦就在傷口處劃開一個十字傷口,疼的縣令渾身直冒冷汗,時不時的叫出聲來。花琉璃不予理會雙手不停的按壓着周圍,黑色,散發着惡臭的血被她一點點擠出來,直到血的顏色恢復成鮮豔的紅色才停下,然後在他傷口處撒了藥,又餵給他解小黑蛇毒的藥丸。“你先躺着休息會兒,等藥丸吸收以後,我會在給你第二顆藥丸。”“好。”不知不覺間左縣令竟然睡着了,花琉璃將張大夫拉出屋外,對着他道:“以後有什麼病人記得領到大葛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