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錯了。”認識鳳三娘這麼長時間,花琉璃第一次見到她這麼生氣。顯然這丫頭一定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才惹得鳳三娘大動肝火。“賤婢,你趁我不在企圖染指我夫君,你卻還想讓我饒了你?你怎麼不上天?”“鳳姨,幹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氣?”見花琉璃走來,鳳三娘將手裏的鞭子丟到一邊,對着管家道:“將這賤婢賣到最骯髒的地方去!別讓我再見到她。”“是!”“不要,夫人,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奴婢吧!”“這位姑娘,求您爲我求求情,我不想被賣掉~”花琉璃看着抱着自己大腿不撒手的人,厭惡的皺皺眉道:“你好好的當你的丫鬟不成?非要勾引別人的夫君,若是郭叔沒毀容沒殘疾以前,你看上他情有可原,可他現在這樣……你勾引他不過是爲了榮華富貴!鬆開!”花琉璃甩開女子的手,冷哼一聲,像這種爲了榮華富貴可以拋棄所有的人,她最是瞧不上眼,也沒打算幫她求情。爲了一個素昧平生的人惹鳳三娘不痛快,她又不是虎。少女最終被管家拖走,至於結果,自然是賣到那種地方了。這是很多正室都慣用的一種手段。“璃丫頭,你會不會覺得鳳姨這麼做太殘忍?”花琉璃握住鳳三孃的手道:“有些人罪有應得,可是鳳姨,郭叔這樣常年呆在牀上也不是辦法,不如我爲他看看他的腿能不能康復。”“也好,本來我想着等我們搬去大葛村以後再讓你爲他瞧瞧的,今天你既然來了,那就瞧瞧吧。”花琉璃恩了一聲,隨着鳳三娘一同走進屋內,屋內打掃的很乾淨,鳳三孃的丈夫郭巴樹安靜的躺在牀上,一雙眼看着屋頂,不知在思考什麼。聽到她們進來也只是扭頭看了眼,然後又將頭轉向一邊。見他如此,花琉璃蹙眉,走到牀邊,看了他一眼道:“鳳姨,我先給他看看腿。”“三娘,你找這麼個孩子糊弄我算怎麼回事?還嫌我不夠丟臉嗎?”看着憤怒不已的郭巴樹,花琉璃不滿道:“丟臉?你一個大男人整天躺在牀上靠鳳姨養着,你還有臉說丟臉?我人確實不大,但我也知道知恩圖報,鳳姨爲了這個家沒日沒夜的操勞,你到好,躺在牀上裝大爺,現在竟然這麼跟她說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說完,狠狠的將他的褲子撕扯開,兩條腿的疤痕猙獰可怕,他的腿,已經變形!花琉璃看了鳳三娘一眼道:“鳳姨,郭叔的腿只要配合治療是有可能恢復的!這樣吧,我先爲他治療一番!”“京城的大夫都醫不好我,你?能行?”“行與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鳳三娘聞言,激動的拉着花琉璃的手道:“璃丫頭,你郭叔的腿真的能治?太好了,太好了!”花琉璃反握鳳三娘,安慰道:“他的腿有痊癒的可能,就連臉也有可能復原,不過我需要時間。”“好好好,鳳姨幾年都等了!你且爲你郭叔治療吧!”“三娘還請閒雜人等都出去,治療期間任何人不準打擾,都則容易前功盡棄,到時候我與郭叔都有生命危險!”不怪她要這麼說,實在是怕有人突然進來,到時候發現他們不在,空間的祕密豈不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