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想在自己身上找存在感的人,她向來不想搭理的,那是浪費自己的生命。
“院長,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花琉璃,你若是未能讓小彩起舞,那就將學院給你的三間商鋪還回來!”
“王夫子,那是學院給璃丫頭的,怎能說要就要回來!”見院長一臉氣憤,王夫子梗着脖子道:“院長,咱們學院就幾間鋪面,就給了她三間,您可真大方…”
見王??夫還想說什麼。花琉璃淡淡打斷道:“王夫子,爲何你死咬着那三間鋪面不放?難不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別說什麼爲了皇家書院考慮,光皇上給書院的補助就有不少,加上學子們所教的學費,耳你卻對院長哭窮,該不會這裏面有什麼貓膩吧?院長有機會還是要查查學院的賬爲好,莫要被人欺騙了去。”
王夫子氣的手哆嗦,指着花琉璃道:“花琉璃你含血噴人,我一心一意爲學院着想,結果你卻污衊我……”
“王夫子你這反應有些大了!”
“花琉璃我反應怎麼大了?你就說你敢不敢比吧!”
花琉璃冷笑一聲道:“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既然王夫子說我若不能讓小彩起舞,還回鋪面,可若是我成功讓小彩起舞呢?你又當如何補償?”
打賭嘛,不能只讓一方出賭注。那太不公平,況且花琉璃就不是個喫虧的主!
“補償?你要什麼補償?”
花琉璃眼睛咕嚕嚕轉了轉道:“十萬兩銀子!若我不能讓小彩起舞我給你十萬兩銀子,並且還回書院的三間鋪子,若我能讓小彩起舞,你不光要給我十萬兩銀子,還要在賠償我三間鋪子!你敢嗎?”
“這……”
見他一臉遲疑,花琉璃冷哼一聲道:“王夫子我勸你還是想好再回答,畢竟這不是小數目!到時候你輸了,再不認賬,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賭就賭!”
花琉璃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既然要賭,按必須有個見證人,院長,還有張夫子,你們就來做這個見證好了。”
花琉璃看到自外面進來的張夫子,連忙說道。
“什麼見證?”
於是花琉璃將自己與王夫子打賭的事情說了說免,張夫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璃丫頭,你胡鬧啊~這種賭你怎麼能打呢?萬一輸了,你去哪兒找十萬兩銀票去?”
花琉璃見張夫子一臉焦躁,出聲安慰道:“夫子不用擔心,區區十萬兩我還是能拿得出來的,即便我拿不出來不是還有世子嗎?今天你們二人就給我們做個見證!等下午下學的時候,就在餐廳當着所有學子的面!”
在院長與張夫子的見證下,兩個人簽了合約,一共四份!簽好以後,花琉璃拿着合約跑去學院餐廳,將與王夫子打賭的事情大聲宣讀出來!
“這花琉璃瘋了吧?院長的鳥兒已經多年不曾跳過舞了!”
“可不是,到時候她不光要輸了剛得來的商鋪,還要輸十萬兩銀子!”
“師傅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就跟王夫子打起賭來了?”
花琉璃見司徒劍南一臉緊張,忙安撫道:“爲師何時做過得不靠譜的事了?再說了區區十萬兩銀子我還是輸得起的!”
司徒劍南聞言,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道:“他是宰相的兒子,許建!”
花琉璃聞言,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道:“恩!確實挺賤的!”
衆人:“……”
挺賤的!
挺賤的!
挺賤的!
他們想笑不敢笑,一時之間憋得難受!
“你敢罵我!”
花琉璃不緊不慢將自己與王夫子的賭約契約收到懷裏,不緊不慢地走到許建面前,然後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戳向他胸口道:“罵你怎麼了?要不是書院不準打架,我還想扁你!打的你爹孃都認不出來的那種。”
或許聽過關於花琉璃的威名,許建一時之間結巴道:“我警告你,你,你別亂來!”
花琉璃直接將他推倒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道:“別惹我,我發起火來我自己都害怕!像你這種敢做不敢當的雜碎,以後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孬種!”
說完擡起腳~
“啊~你幹什麼?”
花琉璃一臉疑惑道:“你鬼喊辣叫什麼?我只是從你旁邊過去而已~”
許建在花琉璃面前丟了大臉,那雙含恨的眸子,以及緊緊攥着的雙手,彰顯着他的憤怒!小賤人,給老子等着……
…………
“她竟然打了許建?”
某個給太子通風報信的學子,點點頭道:“那許建平時挺耀武揚威的,沒想到在花琉璃面前,竟連個鵪鶉都不如!”
“那許建惹到她了?”
“許建嘲笑花琉璃不自量力,璃姑娘打他以後還說什麼敢做不敢認的雜碎~”
呵~這一看就知是她的行事作風耳。
想來是因爲鄧花那女人纏着啊錦,最後還大着肚子進了王府成了啊錦妻子的事兒遷怒呢。
不得不說,太子將這事兒解析得很準確!
花琉璃不看到許建就不會想到鄧花,一想到鄧花她就滿腔怒胡無處發泄,若是這個許建將鄧花肚子搞大了,娶回家,還能有這些事兒,司徒錦還能受那些罪?
“行了,我知道了,繼續關注着就是了!”
“是,太子!”
“師傅,那許建平時挺傲的,沒想到在你面前軟的跟蚯蚓一樣!”
軟的跟蚯蚓一樣~
這詞好污~
“這話以後你最好別出去瞎說,省的被人罵!”
司徒劍南聞言,一臉迷茫道:“什麼話?”
“沒什麼!趕緊去上課吧!”
“好~”
……
下午課程結束後,花琉璃帶着一種其香味兒比較清淡,但富含靈氣較多。
此時學堂裏佔滿了人,一個個翹首以盼,當看到花琉璃捏着酒瓶子過來時,有人道:“這花琉璃當真能讓得院長的鳥起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