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擡起頭,就見南赤炎目光爍爍的看着自己!
“喂~我跟你說話呢!”
“恩?什麼?”
見他發愣,花琉璃呼出一口氣道:“這個藥膏每天擦一次,可以加快傷口癒合,另外這止疼藥如果得傷口疼的厲害,那就喫兩粒,不能多喫,否則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
南赤炎淡淡道,可某些心思儘管拼命壓制,依舊如雨後春筍般,從邊邊角角冒出來。
“那你先休息,有事兒話,讓人去花府喚我!”
“你要回去了?”
“沒什麼事兒了,不回去幹嘛?”
南赤炎別有深意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本王這次遇刺,是不是跟苗族有關?”
花琉璃聞言,搖頭道:“不知道跟苗族是不是有關,不過昨天刺殺你的黑衣人他們最後都被蠱蟲毒死了!”
“你跟司徒錦要辦的事兒,不會是去苗族吧?”
花琉璃點點頭道:“我們確實要去苗族!”反正這又不是祕密,說了也無所謂。
“不如等本王傷好以後,隨你們一同去,本王倒要看看,苗族的那些人,到底耍着什麼把戲。”
花琉璃聞言,道:“這個我需要跟司徒錦商量一下。”
之前她不同意帶着南赤炎,是因爲這個人不可信,如今他被人刺殺,而且跟苗族很可能有關,現在來說他們是統一戰線!
“不用商量了,想去就去,多個人多份力!”
在苗族那詭異的地方,他不敢保證自己的安全,若他出了意外,至少南赤炎能護小丫頭周全。這想法雖然自私,但爲了小丫頭,自私一些又如何?
他自己出事兒,也不能讓小丫頭出事兒!
“既然如此,能本王傷好以後,就去!”
“好!”
“你們要去哪兒啊?”
花琉璃見從門外走來的嘉華公主,笑道:“打算出去轉轉!”
南赤炎若有所思的看了花琉璃一眼,聰明的沒說話……
等花琉璃與司徒錦離開驛站,兩人坐在馬車上,司徒錦若有所思的看了花琉璃一眼問道:“你覺嘉華公主有問題?”
花琉璃點點頭道:“恩,之前她的表現雖然奇怪,但至少讓我找不到毛病,可昨天晚上,南赤炎遭遇刺殺開始,我就覺得她奇怪。她如果真的很在乎南赤炎,爲何不進去保護?據我所知,她也會些功夫,偏偏她就躲在甕的後面!”
說到這兒,深吸一口氣得又繼續道:“還有一點就是,她詢問了關於萬蠱之王的事兒,不過被我用一條菜蟲糊弄了過去!”
“你說她有問題,那就有問題!”
花琉璃見他這麼盲目的相信自己,笑道:“你就這麼相信我?”
“這世上我不信誰也不能不信我媳婦兒!”
“就你嘴甜!”
“今天吃了蜜,要不你嚐嚐。”
花琉璃聞言,看了他的嘴脣一眼,真就湊上去了……
感覺某人身體僵硬,手腳無處安放後,才做回原地,道:“你撒謊!”
見小丫頭如同炸毛的小貓兒,頓時愛不釋手的將他抱在懷裏,笑道:“要不你再嚐嚐?”
“司徒錦你流氓!”
“是是是~我流氓,我流氓。”
他也很無辜,誰知道這丫頭真湊上來嚐了?不過那滋味兒,還真是香甜的讓人慾罷不能!
花琉璃瞪了他一眼,安靜的靠在他懷裏,疑惑道:“你說南赤炎被人刺殺,跟嘉華公主有沒有關係?”
司徒錦想了想道:“那你說有關係沒有。”
花琉璃點頭道:“肯定有關係,只是我一隻想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麼做,按理說南赤炎對她可不錯!”
“誰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我說媳婦兒,你就這麼關心南赤炎的事兒?”
花琉璃擡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叫什麼話,我只是好奇,你說皇家人的親情是不是都比較涼薄?也多虧了你爹是個沒本事的,要是有本事,估計玄咯……”
司徒錦聞言,伸手無助她的嘴巴,道:“小丫頭你這是花樣作死,皇家的事兒也敢議論,就不怕皇上知道了砍你腦袋?”
花琉璃聞言,擺擺手道:“我這不是單獨跟你說的嘛!”
不過想到司徒烈,花琉璃從司徒錦懷裏出來,問道:“你爹現在不糊塗了吧?”
司徒錦吐出一口氣,略帶惆悵道:“是不糊塗了,不過每天對着我母親的畫像自言自語!”
“還挺情深意重的,早幹什麼去了?我可聽說在你母親沒離開的時候,他就納了那個女人爲妾!”
司徒錦眸子裏閃爍着利芒,道:“是他對不起我母親在先!”
“那你母親的事兒,你沒跟他說?”
司徒錦搖搖頭,呼出一口氣道:“等她老人家醒來以後,讓她自己拿主意。”
等馬車到了花府,花琉璃從車上跳下去,看着坐在裏面不動的司徒錦道:“你不進去了?”
“不了!”
開玩笑,現在老丈人正在氣頭上,他這個時候過去,萬一再被要求切磋武藝,他是假裝不敵呢?還是強勢展現自己武功高強的一面!
“那你回去先歇着!我進去了。”
“好,我看着你離開。”
等花琉璃進去之後,司徒錦讓車伕調轉馬車,直接往三王府而去……
花琉璃回到花府,就見花想容坐在自己院子裏享受着小玲泡的茶以及點心。見她回來,忙衝她招手道:“璃兒,你這丫鬟手藝不錯!泡茶一流,就連這糕點也比咱家大廚做的好喫。”
花琉璃看着桌子上的精緻糕點,順手拿起一塊兒道:“那必須的,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丫鬟。”
其實不是小玲手藝有多好,而是原材料給力,琉璃院小廚房的材料都被她換成了空間裏的,做出來的味道,自然比一般的材料好喫。
“小玲,你去通知二皇子讓他今天下午來家裏學習縫合術!”
“是!”
花想容一聽二皇子要來,頓時來了精神,道:“璃兒,你真要教二皇子醫術不成?”
花琉璃看了他一眼道:“有什麼不可?他喜歡學,我喜歡教,再說他都已經喊我師傅了,我總不能白佔人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