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帶着淑儀離開了,那還回來打擾他們幹什麼,明明她跟子敬師兄的感情有所緩和,可淑儀這一回來,讓她的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
看着瘋狂痛苦的男人,青禾雙目通紅。
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
現在正爲了另一個女人掐着她的脖子。
就在這時,傷心欲絕,心裏更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女人只腹部一墜痛,緊接着一股熱流涌出。
這才艱難的說了句:“師兄,我好像快生了。”
子敬看着女人痛苦的表情,深吸一口氣,將心裏的憤怒壓下,彎腰將青禾抱到牀上,隨後對着門外喊道:“快去請產婆過來。”
……
花琉璃他們得到消息時,青禾已經生完孩子了。聽說是個女孩兒。
淑儀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看了眼正在低頭爲她烤肉的清風,深吸一口氣道:“清風師兄,咱倆可以處着看看,如果合適,咱倆就成親。”
清風烤肉的手的頓了頓,擡起頭雙眼閃閃發亮,道:“嗯,師妹喫肉。”
以往的清風,神聖不可輕犯,此時高興的像個傻子。
子敬師兄添女,花琉璃只是象徵性的讓淑靜師姐帶了些小孩子家的東西過去。
從此以後他們跟子敬師兄之間,不會再有任何關聯。
她的心永遠都向着淑儀師姐!
任何傷害她師姐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
時間一晃,他們在問天派帶了兩天,青知說的小祕境就要開啓了!花琉璃與他們一同前往小祕境……
*
這個祕境確實不大,地點是一個地下溶洞。
溶洞很深,烏漆嘛黑的,什麼也看不清楚,儘管花琉璃與司徒錦兩人修爲了得,也只能看清前面一米左右,其他人就更別提了。
“小心點兒。”
“嗯!”
花琉璃與司徒錦兩人牽着手往深處走去,就在這時,嘻嘻索索的聲音響起,而且越來越多,由遠至近突然出現很多發亮的紅色圓狀物體。
“阿錦,那是什麼?”
“不太清楚,不過給我感覺,可不想什麼好東西,咱們警惕點兒。”
只見那些紅色圓狀物體快速的朝着他們而來,期間還伴隨着吱吱的聲音。
“阿錦,好像是老鼠。”
“老鼠?老鼠就是生活在陰溝裏的,這個洞裏有老鼠不足爲奇,可是這麼大一堆……”
有點兒嚇人啊。
“琉璃師妹,這個祕境因爲是才發現不久的,所以我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面到底啥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聽淑靜這麼說,花琉璃皺了皺眉頭,道:“你們先退到身後。”
花琉璃直接將紅蓮業火召喚出來,雖然紅蓮業火變異了,但威力還是跟以往一樣無敵。
淑儀驚訝的看着她手中的紅蓮業火道:“師妹,你的紅蓮業火怎麼變成這樣了?”
花琉璃看了旁邊的司徒錦一眼,笑道:“變異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紅蓮業火那是能輕易變異的?
不過見她不打算解釋那麼多,也就選擇不多問。
花琉璃將紅蓮業火放大,將溶洞周圍照亮,最後看到整將他們團團包圍的老鼠。
這些老鼠如同田鼠那般大小,嘴上有着鋒利的牙齒在紅蓮業火的照耀下,閃着微紅的寒光。
花琉璃用精神力將所有人全都罩在裏面。然後將紅蓮業火朝着這些老鼠丟過去……
一陣陣濃煙伴隨着慘叫,讓人聽的頭皮發麻。
火燒老鼠的味道像極了腐爛的肉,又鹹又臭!
“咱們往裏面看看去。”
有紅蓮業火在,沒多久這些老鼠全都化作黑灰消失不見。
只是那些濃煙久久不散,若不是他們一直呆在花琉璃的精神力裏,怕是薰都能被薰死。
“這個小祕境裏,充滿危險,但說不定有潑天富貴。”
因爲尚未有人來過,這祕境裏面的東西,還都很完整。
“師妹,這個祕境掌門說很小。前面該不會就到頭了吧?”
花琉璃看了淑儀一眼道:“師姐,咱們現在還只是在祕境的外圍轉悠,再往裏應該就道祕境的中心地帶了。”
隨着他們不斷前行,這時,花琉璃覺得自己腳下一軟,在往前走,原本昏暗的溶洞逐漸明亮起來。
“師妹,那個地方好像是溶洞的出口。”
花琉璃看着拿到刺眼的白光,道:“那裏並不是出口,而是一個會發光類似珠子樣的動西。
“不是出口?”
她還以爲柳暗花明了呢。
“師姐不用灰心,雖然不是出口,但卻能將前面的東西照耀的明亮起來,說不定有什麼寶貝呢。”
等他們所有人都到了那個白光的地上時,就見那裏放着一口石棺,石棺樸素無華,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而在石棺的周圍,有一堆堆或人或動物的屍骸。
“這裏不是說沒人來過嗎?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的屍骨?”
“這些人應該是陪葬!”
陪葬?
“這個祕境是個墓地!”
看着大驚小怪的淑靜,花琉璃一臉無語。
這不是擺在桌面上的事實麼?
棺材都有了,不是墓地是什麼?
“大家都小心點兒,剛剛那些老鼠不簡單,想來這墓的主人也不會簡單。”
淑靜有些無所畏懼道:“怕什麼,師妹的紅蓮業火不畏天下陰邪,如果這墓主人真是什麼魑魅魍魎,師妹的紅蓮業火就會收拾他。”
她記得師妹好像還有個銷魂定那樣的神兵利器。
對付那些鬼怪之類的東西,最是厲害。
所以她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的生病財產會受到威脅。
這時候一個女人突然道:“雖然琉璃師妹有紅蓮業火,但大家還是要小心,你別給琉璃師妹添麻煩。”
花琉璃看了眼說話的女人一眼,轉頭對着淑儀淑靜道:“師姐,總體來說還是要小心爲好。”
淑靜拉着花琉璃的胳膊,搖晃了下。“知道了我的好師妹。”
這時一個驚呼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去~這東西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衆人說話期間,就見棺材上的蓋子上站着一隻雙目通紅,表情陰邪的黃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