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厲先生他走路帶醋 >第15章 生氣了?
    猩猩一樣的工大球員好有責任感,得到了他衆多隊友在心裏一致的點贊。

    “誒,你不說我還沒發現,能幫我去拿嗎?不遠,就在場地的另一邊。”秦牧聽不出情緒的說道。

    場上的猩猩不說話,看着秦牧,眼睛眨呀眨。秦牧不說話,也是看着他。

    對猩猩來說,時間好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才做出了一個艱難且艱難的決定。當然,在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看來;就是秦牧看了他一樣,他就往天澤大學的替補區跑去了。

    步伐有些踉蹌,整隻猩猩看起來,慫萌慫萌的。

    “好了,時間耽誤的差不多了,你們躲遠點。”看着猩猩跑遠,秦牧對周圍的所有人說道。

    “你在說什麼?”裁判龔正的第一個反應是覺得自己聽錯了。

    “你要幹什麼?”校醫相對鎮定,問秦牧。

    “是啊。你想怎麼樣?”楊晨就是再恐懼秦牧,這會兒也不能不說話了。

    “幹什麼呢?簡單來說就是要把這傢伙的頭抻起來一寸,然後重新扣回頸骨上。”秦牧指着地上臉色漸青的倒黴後衛,隨意的說道。

    然後所有人的臉色都慢慢青了起來。

    “你你瘋了?”裁判龔正憤怒的對秦牧吼道。

    “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兩個動作無論哪個,都有非常大得概率殺死他?”校醫的臉色也變了。

    “草,不就是踢場球嗎?你至於下這樣的毒手嗎?”也說不清是恐懼還是心虛,楊晨聲音顫抖的質問秦牧。

    “幹!”一名工大球員。

    “草!”另一名工大球員。

    “嘶!”差不多全體天澤球員。

    李毅後退兩步喊道:“你們全都過來保護我,這次他是真瘋了!”

    最後,天澤大學中醫院副院長許仙發話了,很簡單,就倆字:“放肆!”

    然後站到了秦牧的對面,倒黴後衛的身前。

    秦牧瞥見倒黴後衛的臉色已經開始由青轉紫了,輕嘆了口氣,對許仙深施一禮,道:“得罪了。”

    許老先生只覺得眼前一花,腹部一震,然後整個人就弓着身子倒飛起來了。都不等落地,猛然間想起來什麼似的他瞳孔驟然緊縮,難道這就是太極推手中失傳那那招……太極撥雲!?

    許老先生退,秦牧進,不給任何人反應時間的直接抓起那倒黴後衛的頭髮,將之拎了起來,然後又猛的向下一壓。

    “咔吧。”

    聽到這個聲音,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感到骨頭一涼。

    難道?

    不會吧?

    這是……SSSS死了?

    許仙落地,平穩,雙腿好似沒喫任何力道的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站定了。然而此時的他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在盯着秦牧,腦海裏不斷浮現早些年聽一個半醫半武的半個同行說起的道家至高武學,太極。

    起手如雲,落手如雷。運功如雲海翻卷,出手似霹靂擊金石。

    這些說起來都是異常玄妙。

    那時,許仙不信。

    可就在剛纔,年近八旬,早已經憑醫入道的許仙卻親眼見證了秦牧起手時,周圍的人像是被什麼給壓制了似的身形退散,秦牧落掌時,耳邊似乎隱隱聽到的驚雷之聲。

    “你你你你你……”龔正完全驚呆了,似乎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校醫卻是沒說話,此時的他滿心自責,埋怨着自己爲什麼不更積極的展開救治,這個年紀輕輕生命的“逝去”,他,有責任啊。

    兩隊的球員也傻了,昨天不是講和了嗎?不是說好是要比賽的嘛?幹什麼一言不合就“殺人”啊。

    再說了,那個後衛剛剛可是一直昏迷呢,也沒跟你說話啊!

    “報,報警!”龔正聲音顫抖的說道。

    “幹嘛?”秦牧歪着頭問他。

    “幹嘛?!你殺人了!!”一身正氣的龔正見到秦牧這個態度,都快要氣的原地爆炸了。

    “殺人?殺誰?他?”說着,秦牧順手再次拎起了那個倒黴的後衛。

    “是……”龔正剛要說話,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啥?殺我?!誒,話說剛纔是怎麼了?你們都圍在這裏做什麼?誒呀!我嘴角怎麼有血?”聲音,自然是來自那個倒黴的後衛。

    秦牧拍了拍他肩膀,強行解釋道:“沒事兒,你牙齦出血。然後你暈血了。”

    “臥槽,這麼嚴重。”那個倒黴後衛聞言就是一驚。

    “是啊,是挺嚴重的,所以大家都圍過來關心你,裁判甚至終止了比賽。”秦牧說道。

    這時候,還不清楚在他離開之後都發生了什麼的猩猩回來了,手裏拿了瓶礦泉水。

    “哎呀,他醒了?!剛剛發生了什麼?”跑回來的猩猩也是一驚。

    “沒事兒,水給我。”秦牧道。

    感覺到氣氛似乎不對的猩猩也不敢廢話了,把水遞給了秦牧,秦牧把水又遞給了那個倒黴後衛。

    “謝謝啦。”倒黴後衛結果礦泉水,灌了兩口就開始咕嘟:“呸呸,那個,我沒事兒了。對不起啊,我以前也不知道我還有這個毛病。”

    倒黴後衛一臉歉意的說道。

    在場的人眼睛能動的都不多,好一會兒,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後一起看向裁判龔正。

    至於龔正,他蒙比了。

    “你,你治好了他?”校醫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問秦牧。

    “顯而易見啊。”秦牧攤手。

    “誒,你至於嗎?這小子不就是給我遞了瓶礦泉水,讓我漱口和冷卻牙齦嗎?”倒黴後衛不解道。

    “我剛剛是不是在做夢?”一名工大球員不禁問道。

    “不是的,除非我們大家一起在做夢。”站在他旁邊的天澤球員說道。

    “怎麼就治好了呢?”一名工大球員也是問道。

    “是啊,太神奇了。”另一名天澤球員感慨。

    “臥槽,你們都這麼說,那就一定不是幻覺了。居然真的治好了。”一名工大球員驚喜道。

    “妹的,居然真的好了,不說謊,我剛纔真的嚇尿了。”一名從工大替補席跑過來的球員後怕道。

    “是啊,誒嘛,你真沒撒謊,是真的尿了。都噴我身上了!”一名工大球員噁心道。

    看着大家議論紛紛,秦牧到是沒什麼,但那個倒黴後衛不幹了,道:“我說,你們腦袋都壞了嗎?”

    大家先是一愣,隨後又互相看了看,只是齊齊在心裏說:“少年,腦袋壞了的是你,只不過現在似乎被人修好了。”

    這時候,許仙走了過來。

    “許老先生,你看……”校醫找到了主心骨。

    許仙沒理校醫,徑直來到倒黴後衛面前,手搭在他的脖頸上。

    “誒,老頭,你幹什麼?”倒黴後衛想掙扎,卻發現都是徒勞。

    “個孃的,真好了?!”許老先生也是忍不住發出驚歎,飆出了不知道多少年不說的家鄉髒話。

    “誒誒,除了天澤的那個守門員,你們的腦袋都壞了是怎麼的?”被抓住脖子的倒黴後衛怒了。

    “那個?這位老先生?”龔正也是戰戰兢兢的問。

    “不可能啊?竟然真的沒事兒了。”許仙不理他,依舊碎碎念着。

    然後龔正只能看向校醫,校醫想了想指着倒黴後衛道,道:“爲了安全起見,工大先把他換下場。然後比賽可以繼續。”

    “呃,好。”龔正一時也想不出什麼不繼續比賽的理由,只好說道。

    換人很快完成,值得一提的是那個倒黴後衛是罵罵咧咧下場的,一邊走,一邊唸叨着:“嗎的,腦袋都他嗎壞了,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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