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軍婚迷情:老公步步緊逼 >第160章 秦姝的交代
    唐安如驚訝之餘很不相信:“上校真會開玩笑”

    “沒有開玩笑。”凌墨寒冷聲打斷她的話,緊緊扣着秦姝的腰,儼然一副護妻狂魔的樣子,“秦姝是我的妻子,一輩子都是。要是誰想碰她半分,儘管試試我手裏的槍”

    他說這話時冰冷的視線落在祁明然身上,充滿了極具威脅性的警告。

    祁明然的臉色繃得很緊,看起來不太好,聲音透露出一種低沉的晦澀感:“上校和秦姝很般配,我早該恭喜你們的。”

    “秦姝,沒想到你比我先結婚了。”唐安如神色如常,笑意柔美,“有上校這樣負責任的男人疼惜你,保護你,我真替你高興,希望我們一輩子都那麼幸福。”

    秦姝看着失魂落魄的祁明然,再看看滿臉甜蜜的唐安如,怎麼看都覺得透露出一股子怪異。

    她都懷疑這兩人不是真心結婚了。

    不過管他們倆是不是真心,秦姝才懶得理會,更沒心思探究,側頭對凌墨寒說:“腿好累,我們回去吧。”

    “不看耳墜了”凌墨寒摸摸她的耳垂,動作親暱自然,“買一對吧,你戴那對耳墜肯定很好看。”

    “你又知道”秦姝睨眼瞧着他。

    凌墨寒把她拉到櫃檯那邊,直接問導購員要了廣告屏上那對卡地亞小耳墜。

    一個渾身煞氣的大男人,低着頭、眯着眼仔細給秦姝戴耳墜,動作還挺小心的,生怕不小心扎到她,怎麼看都覺得詭異,偏偏又透露出一種誰也插不進去的甜蜜。

    導購員都想給他們拍照了。

    唐安如看着這一幕,突然生出滿滿的嫉妒,嫉妒能讓凌墨寒幫忙戴耳墜的女人不是她,嫉妒秦姝眉間隱隱透露出來的甜蜜,而她原先來挑選鑽戒時的那份歡喜卻消失殆盡了。

    她知道,祁明然心裏還是想着秦姝。

    她也知道,祁明然並不想和自己結婚。

    不過沒關係,她肚子裏有個孩子,只要這點就足夠抓住祁明然了。

    唐安如想得很清楚,她必須找個時間單獨去做胎兒dna鑑定,如果這孩子是祁明然的,那就留下來。

    如果這孩子不是祁明然的,那絕對不能留,生下來遲早會被祁家發現的。所以她必須在結婚後找藉口拿掉這個孩子,然後再懷上祁明然的孩子,她在祁家的地位就穩固了。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還需要這對鑽戒嗎”導購員見唐安如和祁明然神色都怪怪的,不由地出聲提醒。

    唐安如回過神來,見秦姝笑嘻嘻地跳上凌墨寒的背,耳朵上戴着的那對小耳墜襯得她耳朵十分小巧可愛,一如凌墨寒所說的你戴那對耳墜肯定很好。

    她有些意興闌珊地對導購員說:“我們再看看吧。”

    祁明然沒有出聲,面無表情的,目光一直追隨着秦姝的背影,直到她和凌墨寒走出店鋪門口。

    回答別墅,秦姝就累得想躺下了。

    本來她也沒那麼嬌氣的,怪只怪昨夜狂風暴雨,把她摧殘得夠嗆,走兩步路下半身就痠疼不已,早知道還是躲到蘇小婭那邊去比較好的。

    凌墨寒又蹭過來,膩膩歪歪的,好不容易開一次葷的男人,這會兒又蠢蠢欲動了。

    “想都別想”秦姝直接拿被子蓋住頭,對這造成她身體不適的罪魁禍首眼不見心不煩。

    凌墨寒嚴肅地說:“我挺想的。”

    秦姝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去。

    凌墨寒扯開她的被子,把人抱在懷裏,眼底全是寵溺:“今晚不動你。”

    “不知今晚,明晚也不行,這個月都不行”秦姝氣惱地說,“你知道什麼叫休養生息嗎人家耕田也只是一年兩季,所以你這頭牛得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牛圈裏。”

    這都是什麼破比喻。

    凌墨寒聽得好笑,咬了一下秦姝粉嫩的紅脣:“你這塊田太肥沃了,一天播種幾次都沒問題。”

    他還故意把“播種”兩個字咬得很清楚,然後還恬不知恥地補充道:“老爺子肯定也希望我們勤奮耕田的。”

    秦姝身子微僵,想到凌老太爺的話,不由地摸了摸小腹。

    一片平坦。

    “怎麼了”凌墨寒見她神色有點不對勁,明明剛纔還嬌裏嬌氣地和他反抗,這會兒眼神突然黯下來了,弄得他也緊張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關於秦姝的所有事情,一舉一動都很容易牽動他的心了。

    秦姝眼底的黯然閃得很快,凌墨寒一問她就收斂起所有情緒,翻身道:“沒什麼啊,就覺得很累,我想睡會兒。”

    凌墨寒不悅,湊過去親她的臉頰:“是不是不想和我生孩子嗯”

    秦姝閉眼裝睡,不想和他說關於生孩子的話題。

    凌墨寒臉色微沉,盯着她好一會兒才沉聲說:“要是你現在不想要孩子,我不會逼你,但你不準有其他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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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姝的眼睫毛輕輕顫了一下。

    凌墨寒緊緊地摟着秦姝,好像要把她嵌進骨子裏才覺得安心。

    不知道過去多久,秦姝漸漸沉入夢中。

    很熟悉的,她再一次躺在手術檯上,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想大叫,克喉嚨好像被什麼堵住似的,怎麼也喊不出來。

    周圍亂糟糟的,彷彿充斥着許多嘈雜的聲音,讓她怎麼也聽不清楚。

    她瞥見護士手上沾滿了猩紅的血液,驚慌又心疼地看着她,而醫生皺眉大喊:“快去通知她的家屬”

    秦姝很想告訴他,你別喊了,我沒有家屬。

    季辰死了,凌墨寒沒有回來,誰也不能替她做決定,只有她自己。

    夜裏,秦姝從夢裏驚醒,不住地喘氣顫抖,彷彿身上每一塊皮膚都有種被狠狠撕裂的疼痛。

    她死死地咬着被子,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急促的喘息聲在安靜的夜裏變得尤其明顯。

    凌墨寒是個很警醒的人,即使是細微的動靜,也讓他立刻就醒過來了。

    “你哪裏不舒服”他擰開燈,看着臉色發白的秦姝,眉心緊緊地皺起來。

    秦姝搖搖頭,低聲說:“可能喫壞肚子了,我去下洗手間。”

    說着她跑下牀,飛快地跑進洗手間裏。

    背影看起來好像在躲什麼。

    凌墨寒抿着脣,臉色發沉。

    他今天帶秦姝去喫飯的酒樓,做菜的每一份材料絕對是新鮮的,更不可能存在食物中毒的問題,秦姝怎麼會好端端喫壞肚子。

    不一會兒,秦姝從洗手間出來了。

    她看起來像沒事人似的,若無其事地說:“肚子不太舒服,估計今晚喫太多了。”

    凌墨寒盯着她沒說話。

    等秦姝重新躺好後,他突然開口:“說說你之前的事吧。”

    秦姝神色微僵,然後打了一個大大呵欠,似乎很困地嘟囔道:“有什麼好說的,就在大學讀書上課唄。好睏,我不和你說了,明天要起來上班呢。”

    凌墨寒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秦小姝,你還想隱瞞多久”

    “隱瞞什麼”

    “你和季辰到底爲什麼結婚”凌墨寒有點煩躁,甚至還有隱約的不安,“這三年裏發生過什麼事,你全部說出來,不準隱瞞半點”

    “喫飯睡覺打屁也要說”秦溪笑嘻嘻的。

    凌墨寒沉着臉,眼神凌厲,令人不寒而慄。

    秦姝心裏打了一個突。

    凌墨寒說:“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今晚不交代,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秦姝睏意全無。

    “你別查,我不喜歡別人查的私事。”秦姝揪着身下的牀單,眼簾微垂,笑容淡去,“你想知道我和季辰爲什麼結婚,我現在就告訴你,反正你遲早也會知道的。”

    凌墨寒盯着說:“你說。”

    秦姝乾脆躺下來:“我之前說喜歡季辰,其實是真的,沒有騙你。”

    凌墨寒微微眯眼,心裏很不爽:“繼續”

    “但我對季辰的喜歡,扯不上兒女情長,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他的感情更傾向於親情。”她從小就去失去雙親,即使老爺子再疼愛她,也無法抹去秦姝小時候內心的不安。

    “那次我們發生關係後,你說三個月後就回來對我負責,我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但是你一直都沒有回來,明明那晚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可你沒有回來我還是很生氣。後來季辰說,他願意給我一個家,家裏誰也不會欺負我,全由我做主,我就答應了。”

    說到這裏,秦姝想起季辰歡天喜去申請結婚的樣子,他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

    他明明知道自己對他沒有那種感情,領證時還是高興壞了,連着三天都興奮得睡不着覺。

    秦姝想起來就覺得好笑,又很愧疚。

    是她對不起季辰。

    凌墨寒看着秦姝回憶起季辰時臉上的笑意,覺得十分礙眼,胸腔裏好像憋着一股氣,弄得他很煩躁。

    他憋屈地問:“還有呢你們倆突然跑到東城過二人世界,還和凌家斷絕聯繫,連那麼疼你的老爺子都不顧,他白疼你了”

    秦姝解釋道:“那是因爲季辰工作需要調到東城,我作爲軍嫂跟着他也是應該的。至於和凌家爲什麼不聯繫,那是因爲我不想看見你,也不想讓你知道我。”

    凌墨寒額頭青筋直跳,拳頭攥得咔咔作響,看起來憋得要爆炸似的。

    秦姝把被子往頭上一蓋,從裏面傳出悶悶的聲音:“好啦,我和季辰之間就是這樣,我要睡覺了。”

    她躲在被子下面,豎着耳朵聽動靜,心想:這混蛋應該不會起疑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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