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許師叔也走了,鄧月兒走進她見正廳內氣氛沉悶壓抑,張師叔嘆氣不語,便笑嘻嘻的打着圓場道:“師叔,寧心。”
“嗯……”張師叔嘆了口氣,“你們兩個聊聊吧!”然後也走了出去。
“果然有什麼樣的師父有什麼樣的徒弟!”鄧月兒鄙夷不屑的說了一句,顯然是評價唐真人和金曉蝶的。
“你別亂說!”駱寧心連忙道。
“瞧她臉色變得那叫一個快!這邊你一拒絕,她立刻掉臉色。真沒想到咱們華陽宗竟然還有這樣的結丹高人!”這回鄧月兒是神識傳音。
駱寧心微微嘆了口氣,傳音道:“算了,我也該去五技峯的庶務堂報到了……”
“寧心……”鄧月兒憂心忡忡地道。
“怎麼了?”駱寧心說。
“我聽說,內門煉氣期弟子幾乎無一不是結丹期長輩的記名弟子,而他們都是與結丹真人住在一起的。因爲沒有結丹師父的內門弟子少之又少,所以內門庶務堂也沒有特意爲這些人準備洞府。所以,你到了內門之後,若是住着不便,還是回曉月峯住吧!內門弟子依舊住在曉月峯的並不是沒有先例,是可以的!”
見鄧月兒真心真意地關心自己,駱寧心忍不住有些感動:“月兒,謝謝你。你的話我記下了!”
鄧月兒臉色微紅,隨即笑道:“我告訴你,雖然那是內門庶務堂,但是在裏面執勤的都是咱們曉月峯的外門弟子。你要知道,內門弟子福利優厚到逆天,卻一個個眼高於頂,不把外門弟子當人看。所以在內門庶務堂出任務師弟師妹們一個個怨聲載道。你若是去了,看在同出曉月峯的份,他們不會對你不好的!”
“我明白,你別擔心!”駱寧心說。
“不過……寧心……你真的要參加雪貂谷試煉嗎?”鄧月兒想起駱寧心說起想要參加雪貂谷試煉一事,臉色不由有些發白。
“嗯!”駱寧心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只有參加雪貂谷試煉纔能有機會獲得更多的築基丹。這件事我早想好了!絕無退縮反悔的可能!”
“可是……那裏真的很危險!雪貂谷試煉五十年一次,我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庶務堂的記錄真是讓人觸目驚心!寧心,你不知道每次隕落在那裏的十二層頂峯修士到底有多少!你要是看過那些記錄,肯定不會想去雪貂谷的。”鄧月兒說道。
“月兒,這件事你不必勸我!此事我思考許久,也一直在積極地準備着。畢竟對於我來說,獲得更多築基丹的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意味着我的修爲將永遠止步於此!月兒,我不甘心!我一定要築基!”駱寧心說道。
“可是如果拿命來換,你也願意嗎?”鄧月兒着急地道。
駱寧心沉聲道:“大道無情,不進則亡。所有的機緣都是轉瞬即逝,不用命來換怎麼可以?月兒,這件事我已想得十分通透,心意已決,你不必再勸!”
“不過……話說回來……我想要築基……也是困難重重呢……”鄧月兒垂頭說道。
“你說的輕鬆!”鄧月兒說道,“我哪來的靈石購買頂級品法器和那麼多符籙!再說了,我是三靈根,用一顆築基丹能築基的可能性只有三四成而已!”
鄧月兒說到這裏,駱寧心心念一動:“金曉蝶是幾靈根?你知道嗎?”
鄧月兒道:“這我可不清楚。按說能夠成爲內門弟子,除了有門路之外,還得是雙靈根纔行。但是以三靈根成爲內門弟子的在咱們華陽宗也不在少數,只要靠山夠硬……”
“這麼說來……那金曉蝶很有可能是三靈根了……”駱寧心道。
與鄧月兒說了一會兒話,駱寧心去了五技峯。內門庶務堂的位置在地圖有,駱寧心又出入五技峯這麼多年,很容易找到了地方。
相對於曉月峯的庶務堂,五技峯的庶務堂佔地不大,但勝在建築氣派。駱寧心一進門,遇到了一名只有煉氣六層的執勤弟子,向他說明了來意。
執勤弟子恭恭敬敬地道:“原來師姐是剛剛轉入內門的。既然如此,請師姐隨我去見邢師兄,由邢師兄爲師姐檢驗令牌。”
“多謝師弟。”駱寧心說道。
進了庶務堂的院子,才知道這內門庶務堂還真是不大。前後只有兩進院子,房屋不多,執勤的弟子也少。
很快,那位執勤弟子帶着駱寧心找到了邢師兄。駱寧心一看,臉不由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這位邢師兄居然也是一位熟面孔!他不是別人,正是當日乙號擂臺與鄧月兒一起叫號的那位冷麪男修!
那位邢師兄見了駱寧心,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露出一絲疑惑,似乎也覺得駱寧心眼熟。駱寧心暗暗一笑:當初自己是女扮男裝,如今雖然穿着外門弟子的統一道袍,卻梳着女子的髮髻,這位邢師兄認不出來也不足爲。
“駱寧心見過邢師兄!”這位邢師兄此時也是煉氣期大圓滿境界。看來很多人都在等待着一年後的外門弟子大啊!
執勤弟子簡單地向邢師兄說了駱寧心的來意。這位邢師兄聽罷,微不可見的一挑眉,道:“請出示令牌。”極度的言簡意賅。
駱寧心依言將令牌遞過。這邢師兄將令牌在額輕輕一貼,注入一道神識,見其令牌狀態確實已經改爲內門弟子,並有那許師叔留下的特殊印記,便知此事不假。
隨後邢師兄取出一枚玉簡,將玉簡的內容複製到駱寧心令牌之,遞還給駱寧心。“去領份例吧!”再也一言不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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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青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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