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他?
那她以爲是誰?
戰北爵掐着她下頜的力度加重,發現自己竟然更生氣了!
“這麼說來,你想獻身的對象另有其人?”
寧曦下巴被掐的又紅又痛,惱羞成怒了。
“我是在等另一個人,但沒有想獻身,我是來還錢的!”
怕他不信,寧曦連忙掏出信封裏的支票“喏,這就是證據,我也壓根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裏,聽到你們在談公事,怕誤會才躲進桌子下的。”
戰北爵胸腹堵着一口悶氣,無處發泄。
難道他真的一直都想歪了?
寧曦心道他這下應該明白了吧?
可下一瞬,他突然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低頭撬開她的脣舌,齒冠一通蠻橫地撕咬,帶着報復的意味,把她下脣都咬破了皮。
“唔……”寧曦喫痛地擰眉,掄起粉嫩的拳頭砸在他的胸膛,氣惱地想要掙扎,卻壓根一點用都沒有。
她的力氣對他而言,就跟撓癢癢一樣。
反而是被他堵得更嚴嚴實實,那些控訴全部變成急促的呼吸。
也不知過了多久,戰北爵像宣泄夠了才把她甩開。
“想做我戰北爵的女人滿大街都是,也不缺你一個,滾。”
寧曦被摔進了沙發,腦袋往後仰着,腦子也因爲缺氧有些懵,驟然聽到他這句狂妄的話語,本能想要反擊,想做她寧曦的男人還滿大街都是呢!
但手中三十萬的支票宛若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謝謝理解。”她落下這句,逃也似的遠離了6808套房。
寧雲琛搞什麼鬼,給的什麼房間號,害得她出了這麼大一個烏龍!
謝謝理解?
去他媽的理解!
戰北爵擡腿直接將身側的沙發踹翻了,前所未有的怒火在眸中燃燒。
他和寧洋訂婚四年,卻除了四年前那一晚陰差陽錯,再也沒有碰過她。
他有試過強迫自己去接受她,甚至提前喝過助興的酒,偏偏怎麼都提不起興趣。
但不得不說剛纔寧曦挑起了他沉睡已久的渴求,只想一點點把她揉碎了,拆骨入腹……
該死,他什麼時候變成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
戰北爵將身側酒櫃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藉助冰冷的酒水,壓下內心那股無法言喻的煩躁感,索性給慕崢衍打電話。
“出來喝酒,我在江南會所。”
……
寧曦跑出包間之後一溜煙鑽進了洗手間。
鏡子裏的女孩頂着一頭烏黑的秀髮,膚色瑩潤泛紅,偏偏嘴脣被啃得有些發腫,她迅速塗了一層厚厚的消腫膏和潤脣膏,才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
不由得想問候戰北爵他全家!
她什麼時候給他那麼多錯覺,讓他覺得她心懷不軌?
努力地做了個深呼吸,寧曦平復內心的委屈和憤怒,重新找寧雲琛打聽到了陳亮所在的包間。
原來是6806號套房。
寧曦對着鏡子練習了一下溫柔的笑,轉而去往6806號。
依舊是禮貌性的敲門……
“陳先生,您好,我是寧曦。”語氣很溫柔,無害極了。
“進來。”一道醇厚的男音響起。
寧曦心中驚喜,看來這次終於對了。
不過這聲音似乎又有點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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