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蔡坤徹底被激怒了,“殺,給我殺了他!”
幾名保鏢立馬凶神惡煞的朝楊玄撲了過去。
楊玄淡然一笑,手掌輕輕一握,將一個玻璃酒杯捏碎,接着看似很隨意的朝後邊甩了一下。
啊啊啊啊……
幾名保鏢立刻捂着臉倒在地上打滾。
他們臉上插着數塊兒玻璃渣子,鮮血直往外冒。
整個包房瞬間安靜下來。
蔡坤等人面色陡然一變,他們萬萬不會料到,這人竟然是個高手!
“你不是很紅嗎?我看你還紅得不夠,來,我再幫幫你。”
楊玄一面說着,一面順手從桌上拎了一瓶紅酒,笑着朝蔡坤一步步逼近。
戴着黑框眼鏡的經紀人連忙上前阻攔,尖着嗓子道,“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敢亂來……”
嘭!
話沒說完,一個酒瓶子突然在對方腦袋上爆開。
啊!
經紀人捂着腦袋,瞬間淌在地上,鮮血汨汨的從指縫中往外滲。
“警告我?呵呵!”
楊玄冷冷一笑,“這些個明星不懂事,都是你們這幫經紀人慣出來的,今天我就讓你長點教訓!”
咔擦!
話音剛落,楊玄突然重重一腳踩在對方大腿上。
啊!
伴隨着一聲慘叫,經紀人大腿瞬間凹陷下去一大塊。
砰砰砰!
楊玄動作並沒有停下,擡腳就是一頓爆踢。
那經紀人嗷嗷慘叫,發出陣陣殺豬一樣的聲音。
“別打了,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
楊玄把腳踩在對方腦袋上,冷聲道,“你的事,等會兒再說,滾一邊去!”
說完,像是踢死狗一般,一腳把經紀人踢到一邊。
“你想幹嘛!”
蔡坤嚇壞了,像個女人似得,抱着胸口連連後退。
楊玄呵呵笑道,“剛纔不是說了嗎,我想讓你更紅一點。”
說着,突然一把攥住對方頭髮,將腦袋摁在桌上,抓起紅酒,對着蔡坤的腦袋倒了下去。
“這下你夠紅了吧?”
楊玄冷冷笑道。
嘭!
這時候,包房門突然被踹開。
黃鼠狼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黃哥,救我!”
蔡坤看見黃鼠狼,連忙趁機掙扎開,指着楊玄惡狠狠道,“就是這個人,把他綁起來,我要慢慢折磨!”
或許是包房的光線比較暗,或許是黃鼠狼剛纔和那小網紅激情過後暫時暈了腦袋。
竟然沒有認出眼前那個背影是誰。
“操,小子活膩歪了吧,知道我誰不!”
黃鼠狼怒聲喝道。
楊玄緩緩轉過頭,點頭笑道,“知道,整個南江誰不知道你黃哥的名號。”
“我……”
黃鼠狼看見這人居然是楊玄,頓時驚出一聲冷汗,半晌沒說出話來。
“黃哥,別愣着了,把他給我綁起來,我要慢慢折磨死他!”
蔡坤竭嘶底裏的喊叫着。
黃鼠狼一眼不發,從桌上抄起一個酒瓶子。
“對,用酒瓶子敲他,給我狠狠敲爆他的腦袋!”
蔡坤大聲喊道。
嘭!
酒瓶碎裂的聲音。
“我去你媽的,眼瞎了是不是!”
黃鼠狼不等蔡坤反應,衝上去就是一頓暴打。
蔡坤嗷嗷慘叫。
“楊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黃鼠狼腦門上全是冷汗珠子。
要是知道蔡坤讓他“搞定”的人是楊玄,就算借他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雖然黃鼠狼平時愛裝逼,哪怕在楊玄面前說話也很隨意,但他卻並不是傻子。
他很清楚,楊玄平日裏相處起來比較親和,並不代表他脾氣好。
要是惹急了,他黃鼠狼就算有一百條命也不夠人家一根小指頭戳的。
楊玄擡了擡手,讓黃鼠狼不必緊張。
然後看着滿臉是血的蔡坤,冷聲道,“記住,你只是個戲子而已,今天算是一點小小的教訓,如果有下次,就沒那麼簡單了。”
說完後,這才扭頭離開。
這點小事,還不至於讓楊玄計較。
“楊總,聽說你剛纔把蔡坤給打了?”
李漁問。
楊玄一手把着方向盤,一手拿着電話,隨口笑道,“你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嗯,這小子不懂事,我讓他長長記性,怎麼,有問題嗎?”
電話那頭傳來李漁有些焦慮的聲音,“蔡坤的背景不簡單,他的父親可是手握大權的首府重臣,蔡宇明,你聽說過這個名字沒?”
“蔡宇明?”
楊玄聽着這名字挺耳熟的,“就是經常在新聞裏出現的那個蔡宇明?蔡坤是他兒子?”
他終於想起蔡宇明是誰了。
正如李漁所說,那人是個首府那邊手握實權的重臣,經常在新聞裏邊出現。
沒想到蔡坤居然是他的兒子。
李漁道,“蔡坤出道短短兩年,之所以能這麼火,全靠他後邊的強大背景,楊總,我覺得你最好先避一避。”
楊玄笑道,“再說吧,謝謝你提醒啊。”
說完後便直接把電話切斷,繼續哼着小曲兒朝前開,直接把這件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蔡宇明的確是個大人物,只不過在楊玄眼裏,依然只是只渺小的螻蟻而已。
既然是一隻渺小的螻蟻,也就沒必要太把這事兒掛在心上。
然而此時的楊玄,絲毫沒有意識到,他這次的粗心大意,險些給他釀成一場永遠不能彌補的災難。
他是冠軍侯,縱橫天下,沒有人能讓他畏懼。
但他忽略了一點,這裏不是暗黑世界,而且,他現在並不是一個人。
電話剛掛斷沒一會兒,蘇楠又打來電話。
“楊玄,我怎麼辦啊,我媽剛纔又到我這兒來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逼着我湊三千萬幫她還債,我快受不了了。”
蘇楠的聲音帶着哭腔。
“媳婦兒,你彆着急,我向你保證,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不會有事的,相信我,我一定能處理好。”
安慰了幾句,蘇楠情緒緩和一些後,楊玄這才掛斷電話,然後給周阿豹打了過去。
“我讓你查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楊玄問。
周阿豹迴應道,“查到了,那個女人叫王春梅,我已經派人二十四小時盯着她,現在她正在悅海茶樓打麻將。”
楊玄點頭道,“你帶幾個人,立刻去悅海茶樓門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