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間那1;150850295305065人已經走到了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我,一邊臉上遮着一塊黑布,另外的一邊臉冷峻非凡。
一見他我便有種後悔來香燭店的想法。
對方長得人高馬大,身體雖然不算魁梧,但和我他還是很高大了。
“我看看,想買點東西。”我笑了笑,他看我看得發毛,我忙着指了指那根又粗又壯的香燭,和他問:“這個要多少錢”
他眉頭皺了皺,一邊臉上的丹鳳眼朝着那根又粗又壯的香燭看去,目光落在上面微微愣了一下。
“你確定要那個”聽他問我便覺得他這個人奇怪,我有錢他還不想賣是怎麼的。
於是我便無比堅定的朝着他說:“是,我要那個。”
聽我說他這才轉身走了過去,擡頭看看,把香燭裏面最大的那根給了我。
倒也不貴,他跟我說十五塊錢,我心想,這麼大的一根,夠老鬼他們吸一年了,才十五塊錢,也太划算了。
於是我大大方方的把那根又粗又壯的香燭買了回去,把錢給付了。
我出門他還送了我,但他可沒說要我常來的話,估計這種地方就和遠遠差不多,沒有哪個人願意常來吧。
出了門我頗有成就的把那根又粗又壯的香燭拿了回去,香燭這個東西,其實也是很脆弱的,稍有不慎就是要碎了,我費勁買回來,不能弄碎了叫鬼笑話,自然更小心起來。
進了門我也沒看見院子裏面有什麼人,鬼影更是沒見到一個,只聽見瓷娃娃他喊:“好大,好大”
聽瓷娃娃喊我便笑笑,帶着又粗又壯的香燭去了陰暗沒人的地方。
老鬼一看我帶回來的東西,忙着問我哪裏來的,我便笑嘻嘻的朝着老鬼看去:“有我在,以後你們喫喝不愁了。”
老鬼忙着拉住我:“你還是問問宗無澤和貞貞丫頭,這事可不是胡鬧的事,這麼大的一根。”
“不用問了,要不了幾個錢。”我拉開老鬼,回去找了火機打算把香燭點燃。
老鬼嚇得鬼臉都黑了,不過我並不知道鬼害怕臉是黑的,所以並沒在意,找了火機不由分說把香燭點燃了。
點燃我才發現,院子裏竟多了些不認識的鬼。
陰暗的地方不光老鬼他們在吸食我買回來的香燭,竟還有許多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鬼。
老鬼一邊吸一邊說:“快點吸,一會就出來了。”
我看着老鬼眼睛斜了斜,也不明白老鬼說的是什麼。
但沒多久,葉綰貞便從裏面跑了出來,一出來就四處的找,我一看她忙着喊:“貞貞,我在這裏。”
葉綰貞朝着我看來,一看我正手握着一根又粗又壯的香燭,頓時雙眼怒瞪,朝着我喊:“小寧,你瘋了”
瘋了
正在我困惑的時候,葉綰貞已經三步並兩步的朝着我走來,到了跟前手一揮把那些鬼魂都揮散了,跟着便把香燭搶了過去,直接拿到火辣辣的太陽下面,放到水缸裏面給滅了。
跟着我就跑了過去,大概也知道我自己肯定又闖禍了,站在邊上也沒敢說話,只能尷尬的看着葉綰貞怒氣騰騰的臉。
哪知葉綰貞還不等罵我,先把身後陰暗處的那些鬼給罵了一頓。
把鬼罵跑葉綰貞拉着我說:“這個東西,是專門給大鬼用的,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敬神,就是請千年老鬼的,小寧,你活膩了”
葉綰貞這話說的,我纔多大我就活膩了。
“貞貞,我不知道,我還以爲越大的越好,就給買回來了。”聽我說葉綰貞拉着我就出去了,一邊走一邊冷哼聲連連。
到了門外香燭店那家門口,一腳把人家的門給踹開了,把我嚇得一哆嗦,有必要這麼野蠻麼怪嚇人的
“貞貞,是我自己要買的,和人家沒關係。”我想想還是說,拉着葉綰貞。
我不說葉綰貞還好,我一說,葉綰貞更氣了,擡起腳哐噹的一聲,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這下可是好了,一會店門給人家踹壞了,我們還要給人家賠償店門的錢。
“貞貞,我們走吧。”拉着葉綰貞,我說什麼要走,不趁着人家沒發現的時候趕快走,等到人家出來了,還不抓我們現形。
“走,他不出來我們憑什麼走”葉綰貞就跟潑婦似的,站在門口怎麼拉着都不走,還氣勢洶洶的,一看她我都有點怕了,我擡起手摸了摸不是撞邪了。
想想不是,她是巫師,怎麼會撞邪
正在我想的時候,歐陽漓已經從陰陽事務所裏面走了出來,正朝着我這邊看,我便想,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
我才犯了一點錯誤,就給他知道了。
 
;“你怎麼來了”我正朝着歐陽漓那邊看,香燭店裏面那個半面臉的人走了出來,我着實有點害怕這個人,陰陽怪氣的,雖然他確實是個人,映着太陽光我也看過了,他有影子,但我還是覺得這人陰森森的,好好的遮着半張臉。
“你說我怎麼來了”葉綰貞氣勢不減,鬆開了手直奔着半面臉的那個男人去了,歐陽漓走來站在我身邊看着。
我這時候才發現,葉綰貞和對方有點不同尋常的關係,只是看半面臉男人的眼神就覺得不對勁的。
“她要買,我不能放着錢不賺。”對方說着轉身回去,接過葉綰貞就跟着進去了,進去沒多久兩個人就打起來了,具體怎麼打的沒人知道,我只是知道里面弄得這個亂。
看人打架也沒什麼意思,我恐怕是等到葉綰貞出來還要賠錢,她沒有又跟我借,忙着轉身走了。
看葉綰貞的那個氣勢,應該也不至於喫虧。
轉身我便回了陰陽事務所,宗無澤既然是爲了我受傷了,我當然要去看看,只是我去看的時候,不明白歐陽漓跟着我幹什麼。
不過可能他也要去看宗無澤,我自然沒道理攔着他不讓他去,難不成許我去不許他去
與我和歐陽漓與葉綰貞三個人不同,宗無澤住在後院那邊,有他自己專門的房間。
我和歐陽漓過去還是要經過後院的。
一前一後我們剛剛走過去,便聽見有隻大舌頭的鬼在邊上和另外一隻大舌頭的鬼嚼起舌根。
“聽說宗無澤昏迷都叫她的名字。”
“可不是。”
“那你說她是喜歡宗無澤,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