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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失蹤的歐陽漓

    一腳踏空人便掉了下去,跟着就是一陣翻滾,等我反應過來,人也已經掉到了深坑的下面。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上面無形中脫了我一下,我竟沒有摔壞,我便也是一陣奇怪,於是便擡頭看,擡頭果然看見了有兩隻泥巴鬼在上面一個拉一個的拉着我。

    我也是呼了一口氣,好險

    我朝着泥巴鬼笑了笑,而後便朝着身邊四周圍看了一眼,發現這下面倒也不深,但是四周圍卻很黑。

    但黑是黑,卻能看見有兩通道在兩邊,我便起來掃了掃身上,朝着其中的一條走去。

    不想耳邊再度傳來古墓里歐陽漓的聲音:“寧兒,去左邊的那條。”

    聽歐陽漓說,我擡頭看了看,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難道說他在這附近

    “你在哪裏”我問,歐陽漓便說:“我現在脫不開身,寧兒,你去左邊的那條,他在裏面,把他先帶出來,等本王回去替他醫治。”

    聽歐陽漓說我便知道,他確實是受了傷,便馬上朝着左邊的那條通道走去,誰知道走進去不遠便聽見打鬥的聲音,其中還有老頭的大聲呼喝聲。

    “孽畜,你連他都想佔,看來你是真的要不行了,看本道今天不打散了你,省的你在禍害人間。”

    聽老頭說我忙着朝着裏面跑去,結果我一進去便看見滿清女鬼一臉凶神惡煞的正與老頭糾纏,而老頭的身後躺着的不是別人,正是歐陽漓。

    一看到歐陽漓我也顧不上其他,忙着跑了過去,結果一看見我,滿清女鬼眨眼便跑了。

    老頭忙着找了找,擡起手掐指算算,這纔回來看我。

    “歐陽漓,歐陽漓。”我一直在叫歐陽漓,但歐陽漓一點反應都沒有,昏迷着像是死了一樣。

    老頭也是給累的快不行了,但他還是彎腰將歐陽漓一把抗在了肩上,扛着小雞一樣朝着外面走。

    我忙着跟了過去,一路上也顧不得其他,一心拉着歐陽漓的手,平常歐陽漓的手不冷總那麼溫熱,但今天他的手燙人的厲害。

    我以爲人要是病了手腳都是冰冷的,但他怎麼會這麼燙,總不至於這麼快就發燒了。

    老頭一邊走一邊說:“別掉以輕心。”

    聽老頭說我忙着把棺材和銅錢拿了出來,頓覺周圍的陰氣散了不少。

    要是再不行,我就把手指咬破,弄點血出來,興許就沒什麼東西敢靠近了。

    我哪裏知道,此時的血已經沒什麼用處了,一兩隻小鬼還可作數,但要是遇上了有些道行的,卻什麼用都不管了。

    到了洞口老頭朝上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爲難怎麼上去了,我便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珠子,摸了摸把泥巴鬼召喚了出來。

    老頭看我身邊一下子跑出來這麼多的泥巴鬼倒是一點不喫驚,反倒是說:“比起你家老祖宗你可差遠了,才這麼幾隻。”

    我尷尬笑了笑,看了一眼他肩上的歐陽漓,便說:“我的資質不好。”

    老頭笑了笑,泥巴鬼抱起老頭和我,老頭扛着歐陽漓,把我們送了上去。

    等我們到了上面,我又摸了摸珠子,泥巴鬼一眨眼又回到了我的珠子裏面。

    朝回走怕人看見,我和老頭走的都是小路,好在已經天黑了,學校裏面也都安靜下來,沒什麼人出來,我和老頭一路回去也都順當。

    離開了學校兩個人一路回了陰陽事務所裏面,進去老頭便把歐陽漓送去了宗無澤那邊。

    此時宗無澤已經醒了,就是葉綰貞都已經沒事了。

    見我們回來他們都去了宗無澤的後院,宗無澤一看歐陽漓的狀態,馬上叫人封了陰陽事務所的大門。

    老頭把歐陽漓放到宗無澤的大牀上面,扶着歐陽漓躺下。

    宗無澤忙着去了牀邊那裏,拉着歐陽漓的手腕給他診脈,但是診了一會卻眉頭深鎖起來。

    “看不出傷了哪裏。”宗無澤說着看了看歐陽漓的眼睛,也說:“他的脈象平穩,不像是傷了身體,倒像是把魂給傷了。”

    說到把魂魄傷了,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以往只聽說魂被勾走了,今天卻聽見一個說傷了的。

    不過我現在都懷疑歐陽漓到底有沒有三魂七魄,宗無澤說的話也就不那麼的相信了。

    但他們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有救歐陽漓的方法纔對。

    宗無澤轉身去寫了兩道黃色符籙,準備給歐陽漓貼上,我便有些心急,歐陽漓是隻鬼,貼了那個東西更不用好了。

    正當我要出言阻止,老頭說:“不用了,讓他躺着,用不了多久應該就能好了。”

    宗無澤看看老頭,問:“師叔,您是不是算出什麼了”

    “天機不可泄露,就不要問了,

    你也要注意身體,這兩天看住他。”老頭說完便轉身出去了,我看看歐陽漓,忙着端水給歐陽漓擦了擦,其他的人都站在一邊看,特別是宗無澤,坐到了一邊看着我忙前忙後。

    後來葉綰貞說還有些不舒服,人走了,半面也跟着她去了外面。

    房間裏就剩下歐陽漓宗無澤還有我三個人了,宗無澤便問我:“要是我也這樣,你也這樣照顧我麼,小寧。”

    聽宗無澤說我看了他一眼:“昨天我就這麼照顧的你,只是你不知道罷了,要不你的手誰給你擦的”

    我其實也沒有要宗無澤感激我的意思,話趕話的就說到了這裏,就說了。

    宗無澤聽我說微微愣了那麼一些,而後面朝着我笑了笑。

    笑容挺好看的,他還說:“那謝謝小寧了。”

    聽他說我便也沒說什麼,繼續照顧歐陽漓。

    這一夜我始終坐立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特別是低頭看胸口那塊玉佩的時候,便覺得越發的不踏實。

    這玉好好的,怎麼會裂成了這樣,歐陽漓不遠千里萬里的給我傳音,他明知道我有難,卻沒有出現,是不是他也出事了。

    要不是,怎麼眼前1;150850295305065這個歐陽漓會傷的人事不省。

    我想起身去曬曬月亮,可起來去門口看看,外面卻漆黑一片,根本沒有月亮。

    沉悶的嘆了一口氣,人要是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就是月亮都不出來了。

    這一夜我過得異常的漫長,即便是宗無澤和我說了許多的話,我也都忘了他和我說了什麼。

    宗無澤後來也累了,便靠在一旁睡了一會,看他也不容易,便拿了一件衣服給他披上了,竟聽見他夢囈着我的名字,寧寧寧寧的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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