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什麼都沒有我便奇怪起來,但我正奇怪朝着歐陽漓看去,歐陽漓竟也消失不見了。
我正擔心,一道光撲倒身上,人便醒了。
睜開眼才知道天已經亮了,天亮那隻敲門鬼便不知道跑到那裏躲着去了。
歐陽漓早早的醒了,但他似乎忙碌了一個晚上也有些累了,便將我摟過去小睡了一會。
葉綰貞過來看我們歐陽漓也已經起來了,說是要吃了早飯走,看到葉綰貞來了歐陽漓便先走了。
但我總覺得葉綰貞今天有事,坐立不安似的,有話想說又不想說,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
於是我便問葉綰貞:“怎麼了”
葉綰貞這才和我說:“學校裏的老師都說歐陽漓和新來的女老師兩個人在談男女朋友,你知不知道這事”
還有這事
“那個女老師是那個叫古曼妮的”其實學校裏就那麼大一個地方,我知道的新來女老師就古曼妮一個,自然先想到了她。
葉綰貞也沒否認,還說:“就是她。”
我想了想:“別人瞎說的,你也信”
葉綰貞白我:“我信不信沒關係,是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那種事,無風不起浪啊,你要小心一點,我聽說古曼妮那個人可溫柔了,從來沒對那個學生大呼小叫的,人員一來了就這麼好,肯定不是個一般人。”
葉綰貞說了這麼多我也沒在意,她其實就是要我防着一點歐陽漓,但我覺得歐陽漓他不會,反倒是覺得歐陽漓是被人誤會了。
接下來住院的這兩天都算平靜,不知道那隻敲門鬼是被驚擾了,還是不來了,連着兩個晚上都沒有過來,反倒是歐陽漓陪着我住了兩個晚上。
到我出院那天又到了週四,正趕上學校裏面有室外課,也就是在外面進行實地的考古研究。
這次的名額不多,總共十幾個人,而我和葉綰貞也在裏面,而且是兩個比較新的名額了。
這樣的機會聽葉綰貞和我說是宗無澤努力的來的,要不論資質輪也輪不到我們。
去掉我們這次的課程還有幾個高年級的男同學,以及幾個老師,這幾個老師分別是歷史課的老師宗無澤,二年級的班主任古曼妮,我們一年級的班主任歐陽漓,以及另外三年級和四年級的班主任,這些老師主要是帶好自己的學生,而這些老師也都是副教授級別的。
格外的還有一個地理老師,加上我和葉綰貞兩個人。
總共算算有十五六個人了,但這些人裏面除了我和葉綰貞是女的,就是古曼妮了。
所以說考古這個系,我們女生還是很少的。
準備就緒我們先是把自己的揹包背到身上,裏面什麼小刷子,小鏟子的一樣俱全,我比較實惠,還帶了幾瓶水和幾個麪包。
在我看來,中午我們也回不來,所以要帶點喫喝,至於葉綰貞,壓根沒考慮到喫飯的問題,她說誰能爬到死人墓裏面去喫飯,就是餓了也喫不下去。
都準備好了,我們便上車。
一行我們一共幾臺車,都是老師自己出的車,而我們車是跟校長借的,是輛十分拉風的吉普車,除了有點破,其他的都算好。
葉綰貞開車,我就坐在前面,本身我們車上坐四個人正好,都是每個班老師帶着自己的學生,結果古曼妮他們班這次沒有車,只好到各個車子裏面塞人,塞着塞着古曼妮就塞到我們車子裏面來了。
其實我都沒在意這些,就是葉綰貞一路上總是陰陽怪氣的說話,把車子裏的氣憤都弄得尷尬了。
“貞同學你很不喜歡我麼”一般老師都是有些洞察別人情緒的能力吧,不過葉綰貞都快要冒煙了,古曼妮要是在看不出來,她就真的有點木納了。
給古曼妮這麼問,葉綰貞也沒有跟她客氣,便說:“我是不喜歡你。”
“爲什麼難道你也喜歡歐陽老師”古曼妮這個女人,看是挺柔弱的,可她能管理一個班,帶起一個班的學生,這樣的老師也真說不上她柔弱,聽她說話就知道了。
葉綰貞氣的,就差冒煙了,我忙着朝後視鏡裏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歐陽漓,顯然他也是不喜歡這個古曼妮。
“古老師,你應該是誤會了。”歐陽漓看我看他,忽然朝着身旁的古曼妮說,古曼妮反倒是說:“是嗎我也覺得歐陽老師不應該喜歡一個孩子,這對你本身營養不好。”
這話一說葉綰貞更氣了,一腳剎車沒有把我們悠出去,我便想,回來說什麼不能再讓葉綰貞開車了。
一路上葉綰貞就跟着火了似的,我都能看見她頭上冒煙。
到了地方葉綰貞砰一聲把車門關上,看她那樣子一時半會不能消氣,我自然是不敢說什麼,只能站在一旁看着歐陽漓和古曼妮兩個人。
古曼妮下車就有說有笑的和歐陽漓說話,歐陽漓似乎也是不好不說,結果他倆給人誤會的事情歐陽漓也就坐實了。
“你還說沒事,現在好了”葉綰貞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我也是無可奈何了,誰叫我們身份特殊了,這能怪我麼
“我們在這裏要呆上一天,晚上才能回去,你們兩個千萬不能私自行動,別說是進去了遇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就是這裏的負責人,回頭也要找你們的麻煩,聽見了”宗無澤走來提醒我和葉綰貞,我和葉綰貞點頭他才放心一下,而且還把我單獨叫走了。
“小寧,你來一下。”周圍很多人,但都知道我和宗無澤的關係,他是我表哥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校園,而且這次的名額上面之所以有我和葉綰貞,也都是因爲有宗無澤在,他的努力我們才能一起來。
其實我和葉綰貞都知道,不少人都在背後引論,要是沒有表兄妹的關係,我和葉綰貞根本輪不上,別說是我們,就是我們一年級也輪不到。
所以宗無澤把我叫到一邊的這事,在外人的眼裏其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無非是叮囑我一會下墓的時候要小心一點。
我自然是要跟過去,但就不知道宗無澤他要做些什麼了。
到了無人的地方,宗無澤便溫潤許多,擡起手還給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而後問我:“累不累這麼重的揹包。”
“不累。”搖搖頭,我在家的時候比這些重的我都背過,這點東西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