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本來該安放在陳列室那邊的,但是那邊在樓上,而且還燒燬過,重建也沒有太好,葉綰貞說燒燬和我還有關係,因爲是我乾的。
我當時就無語了,我連這種事情都幹,我還不該無語麼。
我問葉綰貞是不是事出有因,葉綰貞就用那種十分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而後和我說:“你能有什麼事出有因,本身你就是個喜歡闖禍的人。”
好吧,我是很喜歡闖禍。
於是這事也就不說了,但是棺材的存放處我還是去了的。
因爲是臨時存放的地方,學校還是簡單佈置了一下,就在學校的最深層的地下室那邊,一邊往那邊去,葉綰貞一邊說,這樣的地方潮溼陰暗,最適合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滋養生息了。
聽來這話有點滲得慌,但我並沒有覺得害怕什麼的,可能和人多也有關係。
歐陽漓和宇文休宗無澤他們都來了,我走在中間也就不覺得害怕了。
不過這個地下室還是有些叫人不舒服的,正如葉綰貞說的那樣,到處都陰暗潮溼。
棺材是放在裏面的,地下室裏面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地上鋪了許多防潮的石灰,也是爲了保護棺材。
宇文休說這次這個棺材要在學校裏面存放一段時間,大概七天左右,學校是沒有權利對其研究的,所以這便管制的很嚴格。
葉綰貞和我是學生,原本是沒有資格進來的,但是我們關係不一般,歐陽漓他們要帶着我們進來,這個根本就不用什麼手續。
進入地下室裏面,葉綰貞的聲音安靜了許多,而我也隱約的覺得,我們正靠近的是一個我不想看到的什麼東西。
棺材上面是有蓋子的,藉着地下室的燈光看去,葉綰貞第一個走到棺材的邊上,我就是覺得葉綰貞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叫人不敢恭維。
既然知道有可能會有危險,還往跟前去,我是不能理解葉綰貞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好像我這種不願意靠近的,最後也是要走過去靠近的,這也實在是沒什麼辦法的了。
我們五個人到了棺材前停在那裏,由葉綰貞和宇文休動手,用鐵器把棺材的蓋子撬開了,跟着裏面的香氣再次撲鼻而來。
隨後棺蓋被小心的放到一邊,和四人之力把棺材打開了,我則是站在一邊朝着棺材裏面看,結果第一時間我便被嚇了一跳,裏面竟然是一具長相已經幹成不能再幹的人幹了。
能夠看見頭上帶着是王冠,手裏面握着的是權杖,雙眼空洞洞的,大大的嘴巴里面露出黃色的牙齒。
第一時間我是能夠肯定他不是牙齒一開始就黃的,而是在用了薰香防腐的料才這樣了。
我朝着歐陽漓的身後躲了躲,雙手握着他的手臂,此時歐陽漓也朝着棺材裏面看去,看了一會和我說:“沒事,是一具乾屍。”
我也知道是乾屍,但我就沒有歐陽漓和宇文休他們那樣的從容。
更從容的是葉綰貞,竟然伸手把那個權杖拿了起來。
權杖有八十公分左右,看1;150850295305065上去是純黃金的,但是葉綰貞握在手裏並沒有很重,說明極大的可能是鍍金的。
權杖的頭上是圓錐形狀,那上面鑲嵌了四種顏色的寶石,寶石對着四個方向,看上去十分的貴重。
這人可能是某個朝代每個時期的部落首領或者是國王之類的。”
宗無澤正說着,突然被我打斷了,我說:“不是。”
跟着大家都朝着我看,我則是說:“他不是首領也不是國王。”
我也不清楚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過說話的時候我已經不那麼害怕了,還繞着棺材走了一圈,伸手摸了摸棺材,就在我把手放到棺材上的時候,好像是一道光從棺材上面鑽進了我的身體裏面,跟着眼前一亮便隻身另外一個國度裏面了。
此時這個國家是古時候的一個國家,百姓正歡呼雀躍着什麼,而一個人正站在城樓上面朝着下面看着,那個人長的十分英俊,身上穿着很古老的袍子,袍子是藍色的,頭上帶着一個黃金的頭冠,最要緊他的手裏面握着一個權杖。
他站在那裏,受萬人矚目敬仰,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朝着他叩拜,而他嘴裏不知道在說着什麼,我聽不懂的咒文還是什麼,最後他從高處離開。
眼前跟着黑了,之後又回到了現代。
我看着棺材裏的乾屍說:“他是一位祭祀。”
葉綰貞看我:“你沒說謊”
“是祭祀。”我很肯定,葉綰貞便把隨身攜帶的水晶球拿了出來,那裏面開始出現很多的人,但始終沒有看到棺材裏的乾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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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我不害怕了到是真的。
我們看了一會,葉綰貞問我要不要去看看內臟瓶的事情,我尋思還是看了一眼,但是沒什麼異常的,也就跟着歐陽漓他們一塊出去了。
出去之後一天都很正常,心也很靜,就是回到陰陽事務所之後。
我一進門就聽見瓷娃娃大喊:“不乾淨,不乾淨”
結果瓷娃娃一喊我就愣住了,朝着瓷娃娃那邊看去,我轉身又看,轉身也什麼都沒有。
葉綰貞走過去給了瓷娃娃一腳,我看葉綰貞踹恍惚的想起一個人在門口對着瓷娃娃踹的畫面,一時間愣住沒反應,那不是
我
我低了低頭忙着跟着歐陽漓朝着陰陽事務所裏面走,最近肯定是太累了,看見什麼都能聯想到一起,我這人還不至於跋扈到那種程度。
回到陰陽事務所我就跑去睡覺了,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我又轉身去了歐陽漓的房間門口,弄得神經兮兮的,葉綰貞問我不喫飯了,我說不吃了。
歐陽漓見我不喫說對身體不好,就帶了一些喫的進門給我,結果也只有白饅頭,說是半面那邊送過來給我的,我也沒客氣,坐在牀上吃了一個,喫完了我才靠在牀鋪裏面想事情,好好的怎麼會知道那個祭祀的事情的。
見我專心,歐陽漓也沒打擾我,但天黑了歐陽漓脫了衣服便準備休息了。
估計是我心事重重的影響了歐陽漓心情,歐陽漓並沒有做什麼,躺下了要我休息的事情,我這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