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一旁空曠點的地方,五哥隨手一揮,地上出現一掌桌子和三個石頭的椅子,坐下之後五哥手朝着桌上一方,茶壺茶盞便都擺在了桌上,五哥以茶代酒,給我個歐陽漓各倒了一杯。
端起茶碗五哥說道:“以茶代酒,我先乾爲敬。”
歐陽漓也端起茶碗,朝着五哥那邊說:“請”
兩個人喝茶到是豪邁許多,而我坐在一旁始終默不作聲,過了不多久,歐陽漓和五哥把我和他的事情說了一遍,五哥若有所思許久,這纔看向我打量:“難怪總覺得哪裏不一樣,原來是在這裏。”
“你是寧兒”五哥問,我說:“我現在是九妹。”
“嗯。”五哥笑了笑,站起身走了幾步,忽然把雙手展開了,從他的頭上生出一點光亮,瞬間飛進了我眉心裏面,我起身的時候另外一顆也飛了出來,但那顆眨眼非得無影無蹤了,而五哥也隨之消失在百花百草之中。
五哥走後我並沒哭,只是看了看周圍便與歐陽漓離開了哪裏,去了最後的一個地方,魔蓮所在的地方。
結果我一出現剛剛踏上了蓮池,魔蓮便醒了,一看見我便朝着我罵了一句:“死狐狸,你怎麼來了”
魔蓮看見我便邁步走了過來,我看他便說:“我是來取你命的,你給我吧。”
說完我把手伸了出來,眼睛閉上,魔蓮罵的越來越嚴重,但最後還是化成一道光飛入了我眉心裏面,至於他的人,等睜開眼還在掙扎,只不過他是一團黑色的煙霧,圍繞着我很久都沒有散開,他還說:“死狐狸,你的心好狠,你是不是被他給迷1;150850295305065惑了,等我活過來,看我不殺了他。”
“你活過來再說吧。”我用手一揮,魔蓮的那團霧便散開了,之後蓮池忽然安靜了下來。
把魔蓮收入體內,我轉身看向歐陽漓,歐陽漓便把手伸了出來,輕輕的放在了我的臉上:“沒想到這一次時間會這麼短暫,我等了你一萬年,你卻這麼快就要走了,本王已經習慣了寧兒,真不想離開”
歐陽漓說那話的時候輕輕磨挲着我的臉,目光在我眼前流轉,我也知道他是捨不得我的,可我卻絲毫沒有辦法,走到了這一步,我只能背水一戰了,保護不了他們,我也就失去了活着的意義。
歐陽漓輕輕磨挲了一會,低頭親了親我嘴,他說:“別讓本王等的太久,本王不會就此放棄,更不要不活着回來,不然本王再也不原諒寧兒了。”
“你也要保重,不然你鬼族怕是要出大事了。”我說着歐陽漓朝着爲淡淡的笑了笑,身體裏忽然飛出的一點光直飛入了我眉心裏面,跟着他也消失不見了,而另外一點光瞬間飛走不見了。
我還在半空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歐陽漓便消失不知道去向。
轉身我看了看周圍,沒看到它們,這才轉身朝着回去的路走,走着走着便醒了,眼前一道光,夢也就散了。
朝着歐陽漓坐着的地方看去,人已經不見了,我這纔起來摸了摸牀邊上的地方,人就這麼的不見了。
天亮了葉綰貞來找我喫飯,我便從牀上起來了,下牀手背上一絲絲的疼,我纔想起雲裏秀這個人。
看了一會,邁步朝着外面走去,出了門葉綰貞一看到我頓時愣了愣:“你是狐狸”
“走了。”我說着去了院子裏面,此時天氣有些冷,但我是狐狸,也不是很怕冷,畢竟我長了一身皮毛。
洗了洗手我問葉綰貞:“喫飯麼”
葉綰貞看着我還在發呆,連忙說可以喫飯了,我們這纔去喫飯,桌上此時正等着另外的一個人。
見到我軒轅烈微微的愣了一下,見我坐下了,他才問:“歐陽漓呢”
“走了。”
“走了”軒轅烈一臉的不經意,我則是說:“天冷了,這裏冷,許是去到南方過冬了”
我說完葉綰貞便臉色有些不好看,跟着便說:“別聽她話說,出差了”
“出差”軒轅烈問,葉綰貞則說:“你怎麼這麼多的話,喫飯堵不住你的嘴”
葉綰貞這話說完軒轅烈便什麼都不說了,三個人開始喫飯,喫過飯我便起身站了起來,閒來無事去宗無澤的屋子裏面看了看,軒轅烈趁着葉綰貞沒有忙完,開了我這邊,敲了敲門便走了進來。
聽見門開了,我回頭看了一眼軒轅烈,問他:“你找我有事”
“沒事,我只是好奇,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來這裏只是爲了懷念故人。”我說完回頭看了一眼軒轅烈,漫不經心的。
“我覺得你變了。”軒轅烈說。
“
我只是露出來我本來的面貌,變說不上,到是你,好好的一隻大鵬鳥,不在西天如來佛祖哪裏陪着佛祖,跑來這裏,不知道所爲何事”
聽我說軒轅烈哈哈的大笑起來,聽着他笑我倒是越發的平靜。
“不知道你說什麼。”轉身軒轅烈走了,他走了我還站在哪裏站着,不多一會葉綰貞從外面推開門走了進來,朝着我問:“你和軒轅烈說什麼了”
轉身我看了一眼葉綰貞:“我和軒轅烈說他學不成道。”
“爲什麼”葉綰貞不明白的樣子。
“他學的是佛,成不了道。”
葉綰貞一臉的不明白,我則是說:“沒什麼,你去上課,我不去了。”
見我有些疏離,葉綰貞也沒在繼續說些什麼,轉身走了,都走了我才坐到牀上面去,坐在哪裏閉目養神,打坐冥想。
一如那天的情形,我冥想的時候看見陰陽事務所的門口有個人走了進來,進來之後朝着這邊走了,比起上意思,這次要輕易的多,他知道我是在什麼地方的。
到了我這裏,他便推開門走了進來,我人就只是坐在哪裏坐着,並沒有睜開眼睛,但他還是那麼的張狂,邁步走到了我面前來了,而且將手朝着我伸了過來,只可惜
就在他把手伸過來的時候,我身上發出一道刺眼的金光,他也踉蹌後退了兩步,好像給金針紮了手一樣,忙着後退兩步,用另外的一隻手緊緊握住自己的手,站在我面前一臉氣憤。
到是多虧了雲裏秀的雲切了,不然這次又要讓他得手了。
他看我始終不睜開眼睛,也沒辦法靠近我,最後只能就這樣離開了。
他走了之後我才漸漸將眼睛睜開,睜開後擡起手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雲切,歐陽漓是對的,雲切的威力不容小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