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鬧鬼的地方和無頭女屍案的案發地重疊上了,我特意把無頭女屍案的資料拿出來對照了一下,確定一個字都不相差,纔給了歐陽漓拿過去看看。
歐陽漓看完看了我一眼,說:“或許是個巧合。”
“不是巧合,我看見她的頭被一把刀砍下去了。”給我這麼說歐陽漓也不說話了。
晚飯喫過南宮瑾便來了嶺南府這邊接我和歐陽漓,南宮瑾有車,而且這個案子是他接手的,他帶着我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葉綰貞說過做這一行也是有行規的,誰接的就是誰的局,別人進來也都是跟着他乾的,不能亂了陣腳,真出了事,這個做局的人才是最倒黴的人。
南宮瑾車子停下我和歐陽漓已經等在門口了,上了車南宮瑾說:“現在別墅已經空出來了,還有一批人給我們用,你們過去記得不要單獨行動。”
“這個案子和我看的另外一個案子有些牽連,我打算辦那個案子。”我說,既然已經牽扯進來了,就要和南宮瑾先打招呼纔行,這樣纔好配合。
南宮瑾在後視鏡裏面看了一眼我和歐陽漓,這才說:“這也是我要你們來的一個原因。
這個案子最特別的地方就是三年來一直沒有出過事,但是這一個月裏面卻死了三個人,這事很奇怪。
這些人都是沒有關係的人,這事就很難找到突破口。”
南宮瑾這人就是這樣,平時不管怎麼樣,但要是做事的時候,他就很認真。
車子經過幾條彎道,漸漸到了朝着山頂去的路上,路上車子少了,而且連幾隻鬼也少了。
我從上山開始,只看見了一隻鬼在路上攔路,其他的都沒看見,但攔路鬼一看到南宮瑾立刻就跑開了。
到了山頂別墅南宮瑾把車子停在了停車場裏面,這裏算是個富人區了,住在這裏的人多數都是擁有千百萬的人,所以才住得起別墅。
“這裏已經是南國彎了,之所以這叫南國彎,是因爲這裏的彎道容易出事,過了晚上上山的車子就容易撞到路下面去,所以叫難過彎,但是後來因爲這個名字不好,改成了南國彎。”
南宮瑾下車推上了車門便說,而我和歐陽漓在資料裏面也都看過這些,所以沒多在意。
下了車站在停車場外面朝着裏面看了一眼,其實這裏還不到住宅區,停車的地方離上面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而這段距離就要我們走上去。
“再往前面就是容易出事的地方,所以住在這裏的人都要把車子停在這個停車場裏面,避免發生事故。”南宮瑾朝着上面走解釋,這些我和歐陽漓其實也都知道,但南宮瑾還是會解釋一下。
往上走,感覺周圍的風冷颼颼的,我看了歐陽漓一眼,這周圍偶爾一兩隻的小鬼經過,會朝着我和歐陽漓看看,我就把這些小鬼都給送走了。
有鬼攔路,車子就是想不出事都難,恐怕那些出事的車子就是因爲有鬼攔路,纔會出事的。
把鬼收的差不多,我們也都到了上面了,住宅區確實很寬敞明亮,而且按照資料上的顯示,這是一棟很寬敞的別墅。
門前有一個花壇子,號碼是108號。
按照這個地址,我們找到了這個地方,到了門口果然有很濃郁的陰氣從裏面正散發出來,陰氣已經成了黑色的了。
說是當初沒有人發現,人就死了,但是死的方式叫人產生懷疑。
這個人的頭朝着別墅裏面的一個窗口,雙眼圓瞪,甚至爆發出來,瞳孔在死前快速放大,說明是被嚇死,而不是被窒息死的。”
南宮瑾說完把頭伸進了鐵藝裏面,之後又拿了出來,回頭南宮瑾看我:“你也試試”
“我就不了,我看你的頭比我的大,我覺得你試足夠了。”我說完走去看了一眼南宮瑾伸進去頭的地方,也沒覺得怎麼樣了,只是覺得上面有陰氣。
南宮瑾拿了一把鑰匙出來,朝着鎖頭的空裏面伸進去,輕輕搬了一下,鎖頭開了,一條巨大的鎖鏈子嘩啦啦的從鐵藝門上面拿了下來,南宮瑾隨手扔到了地上。
門開了南宮瑾走在前面,我和歐陽漓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南宮瑾說:“另外一個人死的更奇怪,是個大學生,二十三歲,死的時候正從牆裏面翻牆出來,懷裏抱着一塊磚頭,人從牆壁上面翻出來,就氣絕身亡了。”
是很奇怪,但這個我和歐陽漓已經從資料裏面看過了,所以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另外的一個
死在門口,這個人死的最奇怪,沒有任何的徵兆,躺在門口,睜着眼睛,沒有恐慌也沒有驚嚇。
年紀三十二歲,這個年紀的男人,三更半夜不睡覺,來到這裏,死的時候不是心臟病,也不屬於任何的疾病,單純的好像是睡着了一樣,就是家屬都覺得不可思議。
因爲這個人是韓國人,從來沒來過這裏,爲什麼來也沒人知道,但是這裏對面那戶人家有監控的錄像,錄像上面顯示,他是自己通過大門,開了門進來,而後去了房子裏面,在裏面逗留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出來便暈倒在了地上,這就是全部資料。”
南宮瑾說的這個我也是知道的,但他說完我還是朝着別墅對面那家看了一眼,隨口問:“這麼遠的距離,對面的監控能到這裏”
“如果沒有障礙物,三百米也是能夠看見的。”南宮瑾說完轉面向我:“裏面和外面,你們負責哪裏”
“外面。”我和歐陽漓相互看了一眼,歐陽漓看着周圍,自然是要在外面了,我便回了一句,南宮瑾二話不說,從身上拿出三副白色的手套,一看他就是有備而來,隨後給了我兩副,自己戴好邁步朝着裏面走了。
回頭我給了歐陽漓一副手套,各自戴好朝着周圍走去。
一邊走我和歐陽漓一邊觀察別墅的周圍,別墅的院子可以說是幾年前的設計,雖然閒置,但是一直有打理,從別墅的地面就能看出來,這幾天下過雪,但是卻很乾淨。
我和歐陽漓是繞着別墅先走了一圈,之後是繞着牆走了一圈,別墅周圍的陰氣很重,但是院子裏卻什麼陰物都沒有。
都走了一遍,我和歐陽漓纔看向對面的那家別墅,我說歐陽漓:“你說好端端的,這麼一個空房子,不把攝像頭對準自家的院子,對着別人家的院子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