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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一十七章守墓人

    老東西一死幾百只靈獸都轉身走了,頭也不回我則是看着眼前的神獸和靈獸發呆,都走了,就剩下眼前的兩個了。

    他們是打算離別依依再說些話,還是專門來送我們的。

    我倒是無所謂,先看了一眼南宮瑾那邊,他要是捨得纔怪了。

    果然南宮瑾就是不捨得,剛開始臉上還有些冷,但他還是說,既然這裏有你的族人和家人,你留下好了,我以後還會再遇上和你一樣的護主神獸,你我主僕一場,你今天救我一次,也算清了,你走吧。

    聽南宮瑾說這話,還是覺得挺可憐的,但要是把靈獸和神獸兩個人就這麼分開我也有些於心不忍。

    看了一眼我朝着歐陽漓那邊看去,歐陽漓將我摟過去握着手,在我身邊說,他們會有決定。

    歐陽漓這麼說我自然是沒什麼可說的,看吧。

    神獸看了一眼身邊的靈獸,兩人脈脈兩眼,轉身神獸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我看看歐陽漓,沒明白。

    神獸走來擡起手摸了摸我的臉,歐陽漓看了我一眼,我怎麼都覺得不太對勁,爲什麼神獸摸我歐陽漓一點不生氣,反而很從容。

    摸了摸我神獸把手收了回去,朝着一旁的歐陽漓看了一眼,我總覺得歐陽漓和神獸是有心靈想通的,要不然他是怎麼知道的神獸會回來的事情。

    神獸退後了兩步,仰起頭嗷嗚一聲,跟着變回了神獸樣子,一道光閃進了南宮瑾的羅盤裏面,緊跟着另外一隻靈獸也跟着嗷嗚一聲,一道光閃進了南宮瑾的羅盤裏面,隨即,羅盤飛出來,嗡嗡震顫兩聲飛到我和歐陽漓的面前,轉了兩圈轉身回了南宮瑾身上。

    一時間挺忙然的,我便問歐陽漓,這是怎麼回事,歐陽漓這說:“沒什麼事,走吧。”

    離開了陰靈谷南宮瑾一路上都在沉默,就好像與世隔絕了一樣,誰說什麼也都與他沒有關係,偶爾拿着羅盤出來看看。

    五官王說他有點累了,我們便找了一個地方去休息了。

    歐陽漓和我坐在一起五官王躺下便睡,南宮瑾則是坐在一旁發呆,我估計是已經傻了。

    坐下歐陽漓問我餓不餓,我搖搖頭說不餓,但心思始終在南宮瑾的羅盤上,蘿蔔頭爲什麼走的時候要摸摸我的臉,歐陽漓還沒有反對,也不生氣。

    於是我問歐陽漓:“蘿蔔頭爲什麼摸我”

    聽我問歐陽漓先是一愣,而後笑了笑,大概也知道蘿蔔頭就是神獸了。

    “寧兒有所不知,神獸在沒有打開神識之前都是靈獸,只有開了神識,纔會成爲神獸,而多數神獸在開神識的時候都會面臨又一次的重生,這個給它開了神識的人,就會成爲它的再生父母。

    是寧兒給它開了神識,自然它會對寧兒有不一樣的感情。

    而且它喫過寧兒的血,和寧兒哺育過它沒什麼分別,這也是爲什麼寧兒去到羅盤裏面它就能認出寧兒來,還會聽從寧兒話的一個原因。”

    “這麼回事”要是歐陽漓這麼說,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孩子給紫兒收了一個弟弟

    看去南宮瑾那邊我忽然說:“既然是我的孩子,我便得收回來纔行,怎麼能讓別人使喚。”

    歐陽漓微微愣了一下,南宮瑾別人說什麼他都沒聽見,唯獨我說這句話他聽見了,跟着便把羅盤好好收了起來,看向我這邊也是那種警告的眼神,我便說:“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孩子,你早一點對我好點,現在我們之間也不至於鬧成這樣。”

    南宮瑾冷哼一聲仍舊不買賬,五官王反倒是睡的不錯,翻身繼續睡。

    我們稍作休息,吃了點東西準備去西行了,但是五官王卻怎麼叫也叫不醒,還說困的不行。

    我們沒辦法,就留下來又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五官王總算是休息好了,我們這才上路。

    路上我問五官王,爲什麼昨晚怎麼都不走,五官王這才和我說,他也受了傷,不願意連累我們,昨晚已經自行把傷治好了。

    “你也真厲害,自己還能把傷治好,我就說你肯定有什麼原因。”

    我這麼說五官王便笑了,我們一路走,朝着前面去了。

    途經一個叫嘎子山的地方,停了下來。

    山有幾戶人家,院子弄得乾乾淨淨,屋子前面掛着一些糧食,看上去是自給自足的人家。

    但是荒山野嶺的,怎麼跑出來了這麼幾戶人家,總覺得很奇怪。

    奇怪歸奇怪,還是要上去的。

    走到這裏已經十幾天沒看到人了,我們就進去要了點喫的東西。

    我們四個人,不好一隻羊身上扯羊毛,就分成兩撥,我和歐陽漓一家,另外南宮瑾和五官王一家。

    我和歐陽漓的這家看着還算不錯,我到也沒有特別的要求,只要能喫一口熱乎的,我就知足了。

    敲了敲木頭門,裏面沒多

    久有個人走了出來,門開了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了。

    老頭子看見我和歐陽漓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便問我們哪裏來的,要去往哪裏。

    “我們從那邊來的,要過去找兩個人,路過這裏,想要跟您要點喫的,什麼都行,只要是熱乎的,能喫的。”我從來也不指望歐陽漓給我要喫的,他要的話也是下命令,估計把人能嚇壞。

    於是我就先開了口,對面一聽我這話,笑了笑,說是喫的有,但是要現做,我們要是不着急可以留下等一等,但要是着急那就沒辦法了,他們也是需要時間的。

    “我們不着急,您做吧,坐好了我們喫完了再走。”我這麼說老人愣了一下,這才請我和歐陽漓進去。

    進了門我就覺得,這屋子裏面的味道不對,但要我說什麼味道不對,我還真說不上來。

    屋子裏面挺簡單的,一張牀,兩把椅子,還有桌子。

    往裏面看,有很多的衣服褲子堆放着,看着就是要洗還沒洗的,再看看就是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些藥罐子。

    我一看明白過來了,爲什麼我會聞道那些東西,原因其實就在這裏,怪味就是藥罐的味道。

    老頭子的廚房在外面,他進門和了一點面,看他那手法,也只能湊活着吃了。

    不過老頭子一邊弄一邊說:“我們只有外面那個炭爐子,我們這裏的人,一年四季都靠那個喫飯。

    “哦。”我答應着看了一眼,確實有個炭爐子。

    看着新鮮,其實我也見過。

    歐陽漓帶着我在屋子裏面轉悠了一圈,之後就去看老頭子給我們做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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