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美女看的。”張少傑隨意敷衍。
關於他的異能,他並不想告訴別人。
人,天生對自己不明白的東西畏懼,同樣也排斥。
就算是一個人,長着三頭六臂,在街頭巷尾哪裏有人需要幫助就跳出來,那種英雄,也是會被人排斥的,甚至會被當作妖怪燒死。
張少傑毫不懷疑,自己的能力若是被很多人知道,可能會被抓去切片研究。
爲了自己的小命多活幾年,張少傑打算以後收斂一些。
但一定要讓自己強大起來。
如果自己還不夠強大的話,遲早會被人給弄死。
現在已經徹底得罪了飛虎堂,只怕日後更難過。
清早,張少傑就看到很多路人站在酒吧門口。
他們不像是在誇讚酒吧的招牌多美,而是指指點點的議論,甚至有嘲諷的意思。
張少傑穿好衣服走出來,一看,自己差點氣歪了嘴。
有人在自己的酒吧招牌上,掛上了幾個充氣的女朋友。
不只如此,門外的牆壁上,已經被人用油漆塗鴉了一番。
“怎麼了”彥少筠問。
“昨晚你沒聽到聲音嗎”
“聽到啦”彥少筠說。
張少傑差點氣的撲街。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張少傑問道。
“我說我要不要出去看看,你說不要,問了你好多遍。”彥少筠補了一句道:“還是島國語說的不要。”
“真的”
看着彥少筠一臉認真的模樣,張少傑內心回想起昨晚做的夢。
好像是征服島國最大的黑社會,然後左擁右抱島國的脫衣電影的女演員們。
想到此,張少傑的臉頰有些發燙,甚至耳根也有些燙。
“咳咳”週三園冷不丁的出現在背後。
“幹什麼”張少傑沒好氣的說。
“有手下打電話告訴我,酒吧被人整了。”
張少傑偏了偏頭。
“早就告訴你們,飛虎堂是不好惹的,要是得罪他們,下場可想而知”一旁的週三園說道。
“二哥早上起來,家裏的大門都被人潑了油漆”週三園的手下不滿的說道。
“這樣,跟我去飛虎堂,認個錯,賠點錢,他們就不會再惹我們。”週三園說道。
張少傑笑了笑。
只怕這樣做,他們會變本加厲,之前就已經狠敲竹槓,如果上門認錯,只怕會叫出天價來。
不過張少傑是沒打算認錯。
“你覺得認錯有用嗎”張少傑問。
“我跟他們打交道很多年,相信我,這件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週三園說:“看着你把我苦心經營的產業這麼糟蹋了,我心裏難受。”
確實,整個飛虎堂,之前的那個老大,只顧着享受。
真正付出心血經營的,只有週三園,白鶴堂經營的產業,那都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
“現在我是白鶴堂的老大,我說了算”張少傑說道。
“你只會自取滅亡上一個老大就是例子。”
“喲,咱們的張老大還不知道呢”週三園的心腹們開始嘲諷起來。
還沒和別人爭鬥起來,自家先內訌了,張少傑沒有說話。
“聽說他還欠飛虎堂幾百萬通子費呢。”
“按他們的規矩,是不是砍三十刀,撒鹽和辣椒水”
“閉嘴”週三園沉聲說。
張少傑的臉色不大好看,但週三園覺得效果已經達到了,面前這個年輕人,確實有實力,可對於經營一個幫派,似乎沒有任何經驗。
“聽我的吧,跟飛虎堂處好關係,我也可以問心無愧的做點小本生意。”週三園說道。
“馬上我兒子要結婚了,你們大家記得要來喝喜酒,到時候我請飛虎堂的幾個堂口老大,認個錯,他們會給面子。”
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
張少傑隱隱覺得,這背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有人就是希望整死自己
但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可以說,張少傑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敵人是誰。
這時黃毛的一個手下晃悠悠的走過來。
“你是張少傑對吧,我們老大請你去喝茶。”
“黃毛”張少傑嘴角一抽,這傢伙這麼快就出院了
記得那晚黃毛被打得不輕,好歹也得等個一兩個月。
“不,是我們堂口的老大。”
“誰”
週三園咳嗽一聲說:“好了,我們會去的,謝了小兄弟。”
說罷,週三園丟了兩包中華過去。
“這太少了吧,打發叫花子呢”
此時週三園的心腹,從提包內乾脆將一條中華煙全塞給他,還笑嘻嘻的給他點了一根菸。
“別遲到啊我們老大最恨人遲到”
週三園道了謝,那人卻還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他們堂口的老大,跟我是老交情。”週三園說話的時候滿臉得意。
“那人就是黃毛上面的堂口舵把子,如果給他交了通子費,估計咱們就沒事了。”
“什麼叫通子費”彥少筠問道。
正好,省的自己開口,張少傑也不懂。
“就是找替罪的錢,這件事,到時候直接找個替罪的,帶到飛虎堂認個罰,也就過去了。”
“也就是說,演出戲”
“沒錯,出這麼大事,飛虎堂恐怕也有很多人知道了,如果沒人頂鍋,做老大的面子都沒光。”
“我馬上聯繫黑子,他跟我很熟,或許能幫我們交了通子費,以後可得夾着尾巴做人。”
“你大概是我見過最失敗的黑社會二哥。”彥少筠說。
“怎麼說話的呢”
見到彥少筠揚起拳頭來,週三園的手下將伸長的脖子硬是拉了回去。
“彥姐,我們錯了”
“看見沒,都跟週三園一樣好欺負。”彥少筠得意的朝自己的拳頭吹了口氣。
“你也就欺負欺負週三園他們,有能耐欺負我啊”
“痛啊”
張少傑趕緊揉自己的肩膀。
“誰叫你自己討打的”
“唉”週三園看着兩個打鬧的身影搖了搖頭。
遠處,剛剛傳信的混混正在觀察。
“老毛哥,你說他們會去嗎”
“讓黑子哥等會,我看他們一定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