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滸苔你撈過嗎”張少傑說:“地震以後,你參與了救災嗎”
老馬愣住了。
那張臉從紅到綠,最後綠裏面泛着白。
“之前鄉親們欠你錢的時候,你不是逼着人家”
“馬如龍怎麼對我的你怎麼對我的”
“我不求你幫忙,可你們馬家總是害我,差點我就被你寶貝兒子廢了。”張少傑說話不像是抱怨,倒像是在算賬。
彥少筠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老馬,本來也算是鄉里鄉親的,可她聽說過老馬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也沒辦法拉下臉求情。
“如果以後再敢私自到我承包的海域打漁,我會叫警察把你抓起來。”
同樣的話,張少傑口中說出,那可就不一樣了。
曾經,自己還小的時候,跟父親打漁回來,老馬欺騙自己,說是到了他家的海域捕魚,到時候要叫警察把他們一家人抓起來。
善良又老實的張少傑,馬上將家裏的魚都拿給了老馬,爲此,父親氣的差點大病了三天,老馬家做的缺德事可不少。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你的”
早就聽聞這仙品鮑魚很值錢,老馬還不肯放棄。
“我說這是我的就是我的。”張少傑補充道:“有種的過來搶如果是你的,也不會大半夜來這裏交易,更不會被人拿了還不敢吭聲。”
“你”
張少傑轉身就要走。
“給我等着”
老馬看上去很氣憤,一直以來相當老實好騙的張少傑,現在居然也學會耍賴了。
很難想象,這個總是憨憨的笑的傢伙,以前過的都是什麼生活,彥少筠有些難過,曾經聽家人說,張家很窮。
那時候,張少傑沒有錢上學。
沒有錢治病,感冒發燒都不敢跟父親說。
就算是借錢,也非得讓自己的妹妹去上大學,自己則是從小就跟父親捕魚。
但他起碼知道善惡好壞。
張少傑笑了笑,轉身離開。
老馬緊緊的捏着拳頭。
“別衝動,咱得罪不起他”老黑拉着這個被氣昏頭的中年晚期的人。
回到海港,張少傑馬上聯繫到楚思涵,這些鮑魚,全都送到她的飯店。
當然,這個不知滿足的女人,還在張少傑面前小小的撒嬌,說是要更多的鮑魚。
仙品澳洲鮑,哪裏是那麼容易的。
一早。
你們都是什麼人
救援辦公室門口,喧鬧聲不斷。
“別擋着,我們找張大哥”
“他在睡覺”彥少筠的聲音。
“那我就在這裏等”
“別吵了”龍浩喊了一聲道:“一大早就知道吵吵吵”
張少傑揉了揉眼睛,推門出來。
“鴿子找我什麼事”
“我是來道歉的”
昨夜見到的那幫混混,都已經縮在鴿子的身後。
“沒事,幹得漂亮。”張少傑的評論,讓他們沒看懂。
“什麼”鴿子沒聽懂。
“送客”
龍浩和彥少筠一左一右。
“兩位好漢”
看着彥少筠那表情古怪的臉,那人馬上改口道:“美女姐姐,這張大哥是怎麼回事”
“
沒什麼,回去吧”彥少筠說話不鹹不淡。
鴿子的保鏢還想說什麼,卻被拉回來。
“不見”彥少筠目光緊緊的盯着面前這個妖孽一般的女人。
“進來”張少傑喊了一聲。
鴿子擺了擺手,讓保鏢都在外面待着。
她進來以後,立即將門給反鎖。
“要是這妖女對你做什麼,記得喊救命”外面的龍浩補了一刀。
張少傑又好氣又好笑。
屋子裏有股淡淡的香味,這股香味很特殊,一般的男人,除非身上噴香水,否則根本不會有這股味道。
不知怎麼回事,聞到這股味道,鴿子感覺自己像是躺在遊輪上,任憑身體輕輕的搖擺。
那種愜意的柑橘,讓她也鬆了一口氣。
一杯沖劑的咖啡放在面前,她坐下來,手捧着白色的咖啡杯。
這個張少傑,根本就不像是一般的人類,他當初所表現的,就如同一尊惡魔。
“你不必道歉,昨晚都是小事,否則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張少傑淡淡的說道。
鴿子笑了笑,卻還是有些緊張。
張少傑的雙目,停留在那窄裙下的一雙被半透明黑色絲襪包裹的玉足。
鴿子頭低了下來。
今天她穿的衣服,上衣比較緊,領口也貼合肌膚,看不到什麼春光,只能見到那雙峯的輪廓。
“我有事想求你,開個價吧”鴿子說道。
“什麼事但說無妨。”張少傑捧着柳氏太極拳的拳譜,一邊看一邊說。
不得不說,今天的鴿子還真有女人味,平時見到,就像是見到夜場的舞女。
“你幫我收拾那飛車團,怎麼樣”
“可以。”
“八十萬夠嗎”
“錢對於我來說不重要。”張少傑放下書,捏了捏自己的眉頭。
不是他因爲這件事比較困難而表情複雜,而是因爲這柳氏太極拳拳譜太高深,很難馬上參透。
“那你要什麼”
“你做我的女人,我就答應。”張少傑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看着鴿子說道。
她一擡頭,那雙眼睛緊緊的盯着自己,不過現在的張少傑,卻沒有那雙血色的如同寶石的眼睛。
“好”鴿子咬緊牙關。
她突然站起身來,將自己的外套脫去,上面剩下白色的修身白襯衫,緊緊的勾勒完美的曲線。
飛虎堂的二把手,縱然是有些姿色,而且年輕,但沒人敢打她的主意。
以前有人想給她下藥,被幫主知道,那人硬是被追了幾條街,身上捱了十幾刀,最後因爲流血過多而暈倒。
而且鴿子還有一個名字,叫毒寡婦。
曾經有幫派老大,想要強上她,最後被她用那精緻的銀色手槍爆了蛋。
一顆鈕釦被輕輕的解開。
張少傑又淡淡的喝下一杯咖啡。
緊接着,襯衫的鈕釦被一個接一個的解開來。
張少傑微微一笑,說:“過來點。”
粉紅色的蕾絲半托圍胸,襯托的她那雙峯更爲可愛,雪白的肌膚,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她伸手準備去解下文胸,看着張少傑那雙眼睛,臉頰也紅了。
從未用身體去討好過男人,因爲幫主一直把自己當做親妹妹對待,她不需要依靠別的男人,也不會低頭。
今天,一定是最後一次。
只見鴿子的手身下自己的身下,輕輕的將裙子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