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人已經在紛紛猜測顧遲身邊的小孩是誰了。但是可惜,他們都沒有見過。大家都猜測那便是顧遲的兒子。

    “鄭彼這個人,大家怎麼看?”顧遲看着大家的表情,一個也不想錯過。

    “鄭彼……”大家好像都不樂意提起這個人。

    鄭彼以前在的時候,大家便不喜歡他,現在好不容易走了,顧總爲什麼還要問他?

    大家在心裏詢問着這個問題,但是誰都沒有從嘴裏問出來。

    因爲公司總裁的心裏,他們是不能隨意猜測的,即使公司現在的狀況不怎麼樣,但顧遲的威信還是在的。

    “說吧。”顧遲知道大家都不想說,於是又說了一句。

    “大家放心說,我不會爲難你們的。”說完這句話,大家都愣住了。

    什麼叫不會爲難他們?顧總的意思很明顯了,如果不說,纔是真的要爲難他們了。

    大家在心裏經過一份衡量以後,便紛紛開口說了。

    “鄭彼這個人吧,是市場部的禍害。”

    “他家裏窮,我們不喜歡跟他打交道。”

    “他腦子還有點問題。”

    “……”

    顧遲大致聽了一下,都是對於鄭彼的差評。

    而後顧遲便離開了市場部,覺得這名鄭彼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了。

    無非就是因爲想要錢,而公司現在的狀況不能支持他們需求,所以便收拾東西走了啊。

    但是轉念一想,即使公司先是有困難,那麼工資還是照常發放,他現在一走,就證明失去了金飯碗啊。

    那麼他既然敢這麼放心大膽的走,甚至連辭職書都沒有向人事部遞交,那麼就證明他的背後一定有人。

    “楊佐,去查。查查鄭彼這個人。”顧遲剛走到辦公室,便吩咐楊佐去辦事。

    “是。”楊佐應了一聲,趕快離開了。

    “怎麼樣?”程可歆問着顧遲,看看他們在市場部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鄭彼很有嫌疑,查清楚了他,我們便知道公司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顧遲打死都想不到,現在竟然要完全靠一個平時不起眼的小員工才能知道現在公司的究竟。

    “我們回家吧,現在就等着楊佐的結果了。”

    顧遲看了看現在的天色,已經六點多了,想起程可歆也累了好長時間,便拉着程可歆和萌寶走出了公司。

    公司下面的那羣股民已經回家了,他們可以從正門出入了。

    但是股民雖然走了,記者卻還在。

    顧遲趕緊開車出來,讓程可歆和萌寶坐進車裏,才得以逃脫。

    並不是因爲顧遲怕記者,而是因爲顧遲知道程可歆累了,現在並沒去那麼多的經歷去跟記者周旋。

    “其實剛剛你應該去跟記者說的,你這樣一走,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說你。”這一點程可歆深有體會,因爲他們是一行的人。

    “沒事,回家休息要緊。”

    顧遲已經把公司全都放假了,現在即使造成損失,那麼也不會直線上升了。

    顧遲這樣想着,就覺得腦子瞬間輕鬆了下來。

    現在顧遲只想着回到家跟程可歆和萌寶好好睡一覺,一覺起來,看着楊佐的調查,然後再根據事情的根源,繼續努力去解決危機。

    他心裏想着,車速便加快了,顧遲已經想要趕緊回家躺在牀上了。

    程可歆雖然跟顧遲一路奔波,但是顧遲受到地心理壓力要比程可歆多很多,便也理解了現在顧遲的做法。

    到家裏以後,保姆簡單的給三人做了一些飯菜,他們喫飽以後,便回到各自的房間睡覺了。

    “怎麼樣?現在的效果滿意麼?”

    監獄裏,一男一女在聊着天,說話中的語氣帶着幸災樂禍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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