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感到一陣羞恥。
但他還是有些沉默的,聽從了對方的吩咐,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厲閻沒說話,目光卻是一直放在青年的身上,像是在慢慢欣賞,也像是彷彿慢慢親手剝開青年一般。
寧書的睫毛不由得微顫了下,身體本能的微微瑟縮。
厲閻的視線從青年漂亮的身體上掠過。
對方擁有一具修長纖細的身軀,看起來白皙柔韌。那一截幾乎可以掐斷的腰肢下,隆起的山丘看起來挺翹柔軟。
他的慾火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但是厲閻表面上還是維持着漠然的神情,卻是不動聲色地伸出一隻手,拍了拍青年的腰道:“轉過去,讓我看清楚。”
寧書對他的要求微微睜大了眼睛。
露出一個類似錯愕震驚的神色。
隨即脖子染上一層豔麗的緋色。
似乎是看出他的不願意,厲閻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平古無波地盯了過去:“你不願意?”
他的目光有些深邃,但是裏邊被壓抑的太深。
寧書依舊看到的是那個近乎無情漠然的厲閻,他不自覺地微微收緊手,張了張口。
厲閻似乎是露出了那麼一點笑。
眼底卻是沒什麼笑意,他神色淡淡,語氣平緩道:“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帶上你的人,給我滾。”
“以後別在出現在我面前。”
“否則...”厲閻的手,伸向了青年漂亮又脆弱的脖頸上,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讓人毛骨悚然:“a市你就永久別想回來了。”
這個永遠別想回來耐人尋味,要是細想的話,恐怕會越來越心驚。
寧書沒說話,卻是有些順從的背對着男人過去。
他近乎有些羞恥的想要把自己的身體給埋起來。
但是不盡人意。
厲閻就那麼把他的身體收納入眼中,看了好一會兒道:“把屁股擡起來。”
寧書覺得這一天,他已經把從前所有得到的良好教養,都拋了出去。
變成了一個用身體去取悅男人,不要臉面的**。
他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緊緊地抿住嘴脣。
但這一切都是他自願交換的,怪不了任何人。
厲閻沒說話。
但寧書卻知道男人的目光一直都在自己身上,心裏就算覺得羞恥難堪。
但也不得不維持着這個姿勢,讓對方將他私密的部位,一覽無遺。
不知道過了多久。
厲閻覆了上來。
寧書甚至能清楚的聽到對方解開浴袍的聲音,只是他甚至沒能回過頭。
厲閻就已經低下頭。
輕輕啃咬着他的脖頸。
順着一路而下。
另一隻手卻是在別的地方作亂着。
寧書儘量緊閉着嘴巴,不讓別的聲音泄露出來。
但是最後卻是一塌糊塗。
厲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似乎覺得青年的前戲工作做得不夠。那個能夠滋潤男人的東西,並沒有完全的發揮它的功效。
只有一半。
他停了下來,微啞着嗓音冰冷的命令道:“幫我口…”
厲閻微微抓着他,捏着青年脖子上的軟肉。
寧書這才注意到,厲閻提了一個什麼樣的要求。
他猛然微別開視線,不去看那個猙獰的大傢伙。
原本微微發白的臉,更顯得羸弱了。
厲閻盯着他清雋的臉,青年似乎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瞳眸還有點渙散。
他不安的一直抓着,像是抓着一根浮萍的稻草一般。
厲閻不知道怎麼。
心微微軟了下來。
他垂着眼眸,語氣淡漠道:“算了,這是你自找的。”
隨即把人一按,壓了上去。
.......
寧書也不知道這場情事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他只記得自己最後嗓子微微發啞。
可能是體力有些差,中間暈過去了一次。
厲閻似乎覺得有些掃興,在他醒過來後,那灼熱發沉的氣息又貼了過來。
又壓着他來了第二次。
寧書眼前有些發暈,他只記得迷迷糊糊前,只看到了牆上的鐘表。停在了將近凌晨三點的位置,後來他便什麼也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他以爲厲閻已經走了,但沒想到厲閻卻是在牀邊。見他醒過來,不疾不徐地穿着衣服。
寧書沒說話。
他似乎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激烈,忍不住把視線轉移開道:“...厲總,早上好。”
厲閻淡淡道:“已經九點多了。”
寧書有點訝異。
他以爲現在不過是六七點的時間,畢竟厲閻不可能這個時間還沒去上班。
但他還沒有自戀的認爲厲閻是因爲他才拖到這個時間。
果然,厲閻穿好衣服後,目光沒有落在他身上,直到快出去的時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隨口道:“你可以來厲氏上班。”
寧書沉默了下。
“謝謝厲總的好意,但是我覺得我不太適合在厲氏。”
厲閻銳利的目光落在青年的身上。
那具身體上,還有他昨天晚上留下來的痕跡。
厲閻微頓,語氣也沒有之前那樣淡漠:“你是擔心我們的關係?”他譏嘲道:“那你大可放心,我在公私上一向分明。”
寧書搖頭。
他繼續道:“只要厲總給我提供一個普通的工作就夠了。”
厲閻沒說話,臉色卻是微沉了下來。
他能看出青年似乎沒有在說假話,他語氣轉冷了兩分道:“根據合同規定,每個月我會把錢打在你的賬戶上。”
“你也不用裝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寧書沒有覺得委屈,他只是精神不太好。
畢竟昨晚被折騰了那麼久,厲閻天賦異稟,他又不是天生就能承受的。
只是他到底是拉不下這個顏面說這些。
只好溫溫潤潤道:“謝謝厲總,只是那些錢,我是不會要的。”
“我先前就說過,只要跟在厲總身邊,能夠得到一份普通的工作,就夠了。”
厲閻冷眼地看着青年。
眼底下的情緒晦暗不明,高深莫測。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