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醫生穿越:霸道征服王爺 >第二百四十五章:琢磨不透
    就這樣帶着她走出去,恐怕又是一番風雨,這些年,她倒是低估了蒼冥絕的威脅手段。

    他一直都知道什麼東西於什麼人是致命的要害。

    恰巧,蕭長歌就輸在這上面。

    蕭長歌鬆鬆地倚在蒼冥絕的身上,眼眸流光溢彩,不露痕跡地表現得十分軟弱無助,巴巴地看着蒼冥絕。

    “冥王,你果真想知道溫王對我說了什麼嗎”蕭長歌眨了眨雙眼,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看着他,“那我就告訴你,你耳朵湊過來點。”

    蒼冥絕毫不質疑地附耳傾聽,如刀刻般凌厲的側臉映在蕭長歌的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於她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一個回憶啊,如今,卻相見不能相認。

    看着他沒有一點防備之心地湊了過來,蕭長歌當下便擡起腳狠狠地往他腳背上一踩,不料,他腳一擡,已經利落地閃開了。

    蕭長歌踩了個空。

    “公主到底要說什麼,爲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聽見”蒼冥絕邪魅地笑道。

    此話聽在蕭長歌的耳裏甚是諷刺,明明知道自己的動作,卻又這樣故意調侃。

    “冥王,你想知道溫王對我說了什麼,不如親自去問他,我想以你們之間的兄弟關係,他一定會很樂意告訴你的。”蕭長歌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說起他和溫王的關係。

    卻不曾想,蕭長歌話音剛落,原本怎麼都不肯鬆開她的蒼冥絕輕輕地鬆開了手,擁抱頓時落了空。

    空了懷抱,蒼冥絕雖然有些不滿意,但是臉上依舊平靜如霜,他揹着手,另說道:“好,那我不問你這個,你方纔拼命贏的賽馬比試,又在父皇面前特地提起此事,可是需要什麼東西”

    他太瞭解蕭長歌了,若非有一定需要得到的東西,她是不會非得要贏纔去爭奪的。

    既然能被蒼冥絕看出來,別人也一定能知道,她確實需要一些東西,不過她和溫王妃有賭約在先,未必不能得到。

    “冥王,溫王妃願賭服輸,她既然輸給了我,答應我一個要求就是她的分內之事,還請王爺不用操心。”蕭長歌不想在這個時候和蒼冥絕走的太近,以免惹人懷疑。

    說罷,她轉身就要往前走去,但是蒼冥絕又豈會這麼容易就讓她如願,好不容易兩人有了說話的機會,爲何她會躲着避着自己

    如果她真的還活着,爲何會一次又一次地裝作不認識從自己的眼前走過

    “站住。”蒼冥絕猛地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纖弱的手臂被他緊緊地握在手裏。

    熟悉的姿勢和力道,一轉身就是熟悉的人,蕭長歌紅脣輕啓,差點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幸虧自己及時收住了快要說出來的話。

    蕭長歌心跳的有些快,不過很快便平靜下來,側眼看着緊緊抓住她手臂的那隻手,沉聲道:“冥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這樣和我說話”

    蒼冥絕目光緊緊地凝視着蕭長歌,企圖從她的眼中找出一絲的慌亂,但是最後留下的只有不滿。

    冷漠的冰雪飄的厲害,蒼冥絕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冷笑,緩緩地鬆開了自己的手。

    “你不是她”蒼冥絕面色冷冽下來,一雙冰峯的劍眉緊攏,有些懷疑地自言自語。

    蕭長歌收回自己被他握着的手,神情有些恍惚,在這一瞬間,她很想將自己的身份告訴蒼冥絕。

    “我”蕭長歌紅脣輕啓,身後便突然出現一個聲音打斷了她要繼續下去的話。

    “四弟和和瑟公主在這裏說什麼大家在外面玩的正熱鬧,你們不會太孤單”太子揹着雙手,手裏還握着一張弓。

    或許是因爲在外面狩獵得太過炎熱的原因,他的額頭微微沁出了汗水,將他髮際上的黑髮染溼。

    他看起來英姿颯爽,風度翩翩,手裏的那張弓襯得他英氣十足,形容不出來的風光俊逸。

    “太子。”蕭長歌按照晟舟國的禮儀向太子打了個招呼,目光望着地面。

    而蒼冥絕則慵懶地靠在一邊,頗有些不滿地看着這個外來之客。

    “我剛巧要回去,誰知在這裏遇見冥王,便說了幾句話,太子既然來了,那和瑟就不奉陪了。先行告退。”蕭長歌正欲轉身告退,卻被太子叫住。

    “和瑟公主,急什麼,一個人回去了多無聊,不妨坐下來說幾句話如何”太子悠然地坐在了亭臺上,他身邊帶着的宮女立即爲他斟上了熱酒。

    他又示意宮女在另外一邊的杯子上倒上了奶酒,奶和酒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絲絲入扣鑽進人的鼻子。

    如此熟悉的味道令蕭長歌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來到京城,太子便是讓人給她遞上了奶酒。

    如今,心裏的芥蒂還深深存在着。

    宮女倒完了奶酒便退在一邊,泛着奶香味的酒在杯子裏晃盪得厲害,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公主可還記得你第一次來到蒼葉時便是我去迎接的,當時也是喝的這杯奶酒,想必和瑟公主永遠都忘不了這個味道吧”太子不斷地重申着當時的事情,故意在蕭長歌的面前提起這

    件事。

    如今,太子再次提起那杯被下了藥的奶酒是什麼意思莫不是他根本不知道那個奶酒中被人下了藥

    不,太子怎麼可能不知道,聽他的語氣,他可能就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人,只是和他沒有直接關係而已。

    蕭長歌拿捏不準他到底想說什麼,臉上依舊是和平時一樣的表情。

    “太子賜的奶酒自然與衆不同,好喝,的很。”蕭長歌一字一句地說道。

    但是,蒼冥絕卻猛地回頭看了蕭長歌一眼,雙目中透着不敢相信的光芒,她曾經喝下過奶酒

    太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擡了擡下巴,示意蕭長歌喝下那杯方纔倒上的奶酒。

    “既然和瑟公主覺得好喝,那就不用客氣,蒼葉國是個盛產奶酒的地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太子朝她點點頭,自顧自地拿了一杯熱酒喝下。

    空氣中泛着微微的冷意,三人在這個亭子裏各自有些自己的打算,每個人都不動聲色地打量着其中的一個人。

    最受人注意的還是蕭長歌。

    如果太子的目的是爲了試探自己是否喝下過奶酒,大可看她是否有發病的跡象就行了。

    但是自己這麼久以來又不曾發過病,並且好好地站在他們面前,或許太子只爲了試探自己是否知道奶酒裏面下了藥。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只能裝作不知道。

    蕭長歌笑着點點頭:“多謝太子。”

    一舉手,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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