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作話,本章剩餘內容在作話中,屬於贈送
1.關於酷哥第101次翻車
“我靠!”張陶捧着手機從座位上彈起來,一疊聲叫道,“我靠我靠我靠!”
“張胖你幹什麼?”顧孟平拖過椅子轉頭看他,玩笑道,“想靠誰就快去,光嘴上演練有什麼意思!”
“我靠平平你好不純潔!”張陶胖胖的手指戳了戳顧孟平肩膀,“我只是在震驚,招魂3竟然要上第三部了!”
這下顧孟平也開始“我靠”了。
連薄硯都擡頭看了他們一眼,多問了一句:“什麼時候上?”
“國內時間還不確定,”張陶看向薄硯,有些驚訝,“小薄你也喜歡看招魂?”
薄硯表情還是很淡,他不置可否,“算不上喜歡,不過覺得還不錯。”
對於薄硯而言,能讓他真正喜歡的東西少之甚少,看恐怖片給他的感覺,類似射擊,是種很好的發泄手段。
這後面的話薄硯當然都沒有說出來,不過阮眠覺得自己現在,對薄硯的情緒薄硯的想法,感知倒是越來越敏感了。
薄硯沒有說出口的話,阮眠莫名覺得自己都懂了,於是,他只是猶豫了0.01秒,就兩步走到薄硯身邊,彎腰親了一下他的後頸。
“哎呦呦!”張陶誇張叫了一聲,用胖胖的手指矇住了眼睛,“平平,你看這倆人,我們單身狗沒人權的嗎!”
阮眠原本就害羞,被張陶這麼一說,耳朵尖頓時就更紅了。
顧孟平在張陶肩膀上拍了一巴掌,笑着把話題轉回去:“小阮看過招魂嗎?要不今天晚上閒着,我們一起把招魂2再看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阮眠耳朵尖溫度驟降...
看什麼?招什麼?
他怎麼可能看恐怖片啊?!
但是...
但是酷哥的面子大過天!
“不...”
薄硯正要替阮眠回絕,可他纔剛起了一個話頭,就被阮眠按住了肩膀,阮眠做了個吞嚥動作,繃着小臉道:“我...我沒問題,我就喜歡這種刺激的!”
薄硯微愣一下,擡頭看見阮眠的神情,瞬間就瞭然了。
他勾脣笑了一下,貼在阮眠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低聲說了句:“不怕,老公在。”
阮眠小臉又不爭氣地紅了紅,可他還是盡力維持酷哥包袱:“誰...誰怕了?鬼屋那種我確實不太行,但只是看個電影,我還是不怕的!”
薄硯早已順毛順成了習慣,他立刻點頭:“知道的,你是大膽酷哥。”
阮眠這才滿意。
於是看招魂2的小計劃,就這麼定下了。
晚上,喫過晚飯後,外面天色已暗,張陶把窗簾拉嚴,還乾脆關掉了燈,美其名曰“氣氛感要足”。
氣氛感足不足不知道,阮眠只知道,自己已經開始背後發涼了!
他堪堪忍住了去抓薄硯的手的衝動,結果下一秒,一擡眼,就被屏幕上倏然彈出的鬼臉嚇到差一點彈起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張陶一邊道歉,一邊急急忙忙按着鼠標把進度條往回拖,“一不小心點錯了,還正好切到這高能鏡頭。”
進度條回到初始,阮眠悄悄鬆了口氣,他正要繼續往下看,就忽然感覺到手背被輕輕碰了一下。
薄硯的手骨骼分明,手指修長,在電腦熒光映襯下,看起來卻莫名讓人覺得心安。
阮眠飛快擡眼,掃了眼張陶和顧孟平,發現他們兩個都正專心致志盯着電腦屏幕,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和薄硯的小動作,才舔了舔脣,不再猶豫,把手搭在了薄硯的手掌上。
剛剛搭上午,薄硯就挑了下脣角,收攏了手指。
阮眠還想替自己找回兩分其實根本不存在的酷哥面子,於是他湊到薄硯耳邊,小聲說:“其實...其實我也沒覺得嚇人,就是剛剛太突然了!之後我絕對都不怕了!”
然而,這電影大概就是偏要和阮眠作對。
阮眠剛剛信誓旦旦講完大話,一回頭,正正好好,就又對上了屏幕上彈出來的一張鬼臉!
那鬼臉還像是直勾勾盯着他一般!
阮眠頓時被嚇得頭皮發麻,他短促地“啊”了一聲,條件反射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之後又精準無誤,直直坐在了...
坐在了薄硯的大腿上...
宿舍裏安靜了一瞬,下一秒,耳邊就響起了薄硯低低沉沉的悶笑聲,還有張陶和顧孟平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聲。
阮眠腦袋埋在薄硯頸窩裏,羞惱得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淦!
什麼垃圾恐怖片,他又雙叒叕翻車了!
2.關於奶糰子喫醋那點小事
薄硯最初會加入攝影社,純粹是爲了能夠假公濟私,多參與到阮眠的課餘生活裏,多給阮眠拍照。
不過現在,他已經和阮眠在一起了,阮眠無論做什麼都很樂意同他一起,他想要拍照也可以直接提出來。
這樣乍一看,攝影社對於薄硯而言好像已經沒了意義。
不過大概是因爲有了阮眠,薄硯感覺自己也在慢慢有所改變,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什麼都沒有絲毫興趣,現在,有很多事情,他都願意去嘗試做一做。
參與攝影社的活動,也算其中之一。
只不過薄硯做得很隨性,拍人的一概不去,拍靜物的倒是會參加一下。
比如這次的主題,是“霜寒”,主要就是拍攝記錄初冬的校園。
薄硯便去參加了,阮眠沒跟他一起,而是留在宿舍裏直播,約好了等薄硯結束一起喫晚飯。
一天活動接近尾聲的時候,忽然下起了雨,是海城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雨。
這雨來得突然而又急促,薄硯出門時候沒有帶傘,怕相機被淋到,他便把相機護在懷裏,快步往最近的房檐下走。
剛剛站定,身邊就響起一道熟悉嗓音:“嘿巧了,小薄你也沒帶傘?”
薄硯偏頭去看,“嗯”了一聲,算作和他們社長打招呼。
攝影社的社長是個大三男生,白白胖胖,一看就是個好脾氣的人,實際也確實。
顯然,他對薄硯的冷淡已經習以爲常,繼續笑呵呵問:“我讓我室友給我送傘了,你需要嗎?需要的話我跟他說聲,再多帶一把。”
薄硯搖了搖頭,淡聲道謝:“謝謝,不用了,有人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