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讓他喫到飽,要麼幫他弄出來,尤其是今天,兩個人確定關係了,他在這方面的興致好像被激活了一樣,一要再要,根本停不下來了。
最後還是在主臥大牀上,江彥丞跟認地兒似的,連摸TT的地方都一樣。等兩個人再次抱一起,江彥丞咬了咬譚璇的耳垂,舌頭終於能大大方方地往她耳蝸裏鑽,再也不怕她推開他:“譚老師,小可愛,爲什麼每次做都要捂臉?老公不好看?”
譚璇軟綿綿地盤在江彥丞身上,早飯白吃了、澡也白洗了,連躲江彥丞舌頭的力氣都沒了,有氣無力道:“江彥丞,你不能這樣,留點力氣來日方長好嗎?你是打算一輩子只做一天?”
江彥丞愛不釋手地在她身上流連,做了壞事,嗓音更低沉了:“老公纔開葷,有點要不夠,譚老師,你還想拍我果照嗎?嗯?”
他的鼻尖在譚璇鼻尖蹭着,譚璇又癢又口渴,她懷疑江彥丞給她早飯裏下了什麼藥,她怎麼這麼想粘着他?
她脣角一直彎着,頭稍稍夠一點便吻到了江彥丞的鼻尖,她呢喃出聲:“我的眼睛就是最佳相機,一秒鐘能拍下你無數張果照,你怕不怕?沒有相機,我還會畫畫兒,老痞子,你給我當模特兒吧?”
“我家寶寶怎麼這麼能耐呢?老公這輩子只當你一個人的模特兒,全果那種,只給你一個人看,好不好?”
江氏夫婦抱着膩歪,全然忘了時間,等唯一的“旁觀者”小丟喵嗚了一聲,譚璇才害羞地動了下,推了推江彥丞:“你下來。我們來不及了。”
江彥丞低低笑了一聲,當着小丟的面,把譚璇從牀上抱了起來,赤腳往浴室走,這回沒給譚璇放浴缸裏,直接打開花灑,兩個人一起沖洗。
浴室也是個容易一觸即發的場所,洗着洗着又抱一塊兒去了,江彥丞拍了下譚璇的臀,摟着她,沒讓她軟倒下去,嘆氣道:“Sweetheart,拜託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再近點兒老公又得去拿T了,老公得留點兒力氣待會兒開車……”
譚璇也很崩潰,她特想往江彥丞懷裏靠,她這軟骨病已經晚期,仰頭衝了下水,冷靜了點兒,忙從江彥丞懷裏鑽了出去,一邊扯浴巾來擦水,一邊往浴室外走:“我先出去,你不要跟過來!”
“出去把鞋穿上,當心滑。”江彥丞真沒跟上去,兩人牀上太和諧,和諧到不可思議,不知道是纔開始這樣,還是他太有福氣,他在精神層面愛了十五年的女孩,也給了他身體上最大的滿足和不滿足。
譚璇不太擅長說謊話,尤其是面對司思,憋了半天,道:“……有事嘛,上廁所呢。”
“譚年年,你敢不敢開視頻,讓我看看你的臉?聽你聲音就受不了,絕對有問題!”司思毫不客氣地把她拆了個乾淨,見譚璇不說話了,司思問道:“和江總一塊兒吧?辦事兒就說辦事兒,別說上廁所好嗎?上廁所和辦事兒是一個口?醫學知識都還老師了啊譚年年?”
“……”譚璇被奪命連環問給問得滿臉通紅,她這時候跟司思開視頻,還不如殺了她。
“服了,司令大人,我服了,求打住!”譚璇咳了一聲。
好在司思見好就收,也不繼續打擊她,只是關切地問道:“譚年年,你上次不是還罵江總人渣,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嗎?人家送的耳釘都賣了,這怎麼回事兒啊?又和好啦?鑑定出來人家不是人渣啦?”
司思總能問到點子上,譚璇的老臉都丟光了,每一句問都是她這些天的光榮黑歷史,司思要是知道她在醫院把江彥丞和司徒展悅罵成狗,她譚璇估計可以直接被鄙視上天了。
譚璇忙岔開話題:“那個,司令,你想不想去看你家峯峯的演唱會啊?我這有票……”
“票給我留着!”司思嗨了,“我擦,譚年年你怎麼搶到的票?我盯很久了,站臺票都買不到啊!哦,我知道了,沾江總的光?替我謝謝你們家江總哈!”
“……好。”譚璇扒拉了一下頭髮,又繞回來了,她怎麼敢說這票是黎肖峯送的?!
司思壓低聲音,暗戳戳地問:“年年,你偷偷告訴我,你們家江總是老司機嗎?你有沒有被吞得骨頭都不剩?姐姐帶你看的小電影有沒有用,嗯?”
江彥丞進來的時候,剛好聽見這句問,他停在原地,等江太太回答。
江太太也壓低聲音,暗戳戳地回答司思:“司令,你說小電影裏那麼多姿勢,看起來蠻厲害的,要是有人一直用同一個姿勢,能算老司機嗎?還是他不喜歡換?”
司思:“啥?!!!”
江彥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