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夜,我做了 >第69章 這話很多餘
    做完早飯後,我直接把趙燕萱給喊醒,同時把她的衣服從洗手間內取來。

    “內褲昨晚幫你洗過了,放心穿就行,我沒塗滅草劑。”

    睡眼朦朧的趙燕萱臉色一紅,終究還是處子,那道羞澀難以避免。

    喫過早飯後,開車送她回到健身房,她也沒有拒絕。

    好巧不巧的,停車時剛好就遇到了小晴。

    小晴擡手指着我倆,滿臉笑意。

    “萱萱,你還不承認你們兩個人有關係,這都睡一起了”

    趙燕萱臉色通紅,“哪有,不要瞎說”

    趙燕萱朝小晴走去,然後我就緊緊瞄向了小晴那對渾圓的飽滿,隨即更是吐出舌頭,在嘴角狠狠轉了一圈。

    然後,我就看到小晴的臉也紅了,這動作昨晚她嘗試過,看她表現那感覺應該還很刺激,讓她很是受用。

    趙燕萱跟小晴挽手快步走進健身房內,然後想了想,我也停好車進去了。

    趙燕萱換好工作服飾後見到我,滿臉羞紅,低聲乞求道:“你行行好,不要再折騰我了,行不行”

    趁別人不注意時我偷偷拍了下趙燕萱豐腴的翹臀,“想什麼呢,我來鍛鍊。”

    然後,我就被趙燕萱報復了,她藉着健身教練的名義,差點把我給累成狗。

    看她那竊喜的小模樣,我就知道她故意的。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中午臨喫飯的時候,我沖洗結束找到了她。

    “昨晚折騰的你夠嗆,今早你把我折騰的夠嗆,不過你開心就好,咱倆扯平了。中午要不要一起喫飯,我請你,帶不帶小晴你隨意。”

    趙燕萱沒有說話,她似乎是在糾結。

    就在這時候,我手機鈴聲響起,掏出電話一看,張紅舞。

    “什麼指示”

    “來陪我喫飯,順便跟你說點事。”

    掛斷電話,我又偷拍了趙燕萱的小屁屁一巴掌,“不用糾結了,有僱主買我去殺個人,如果失手可能會死,你保佑我死在外面吧,這樣就不會有人騷擾你了。還有,我給你留了二十萬塊錢,如果我死了,錢會打到你賬上,再見。”

    “啊”

    在趙燕萱的懵壁中,我轉身離去。

    來到地裂行星後,我直奔張紅舞的辦公室,她一般不會主動找我,上次是客戶欒佳佳,不知道這次又會是誰。

    在她辦公室喫過午飯後,抽了支菸,然後張紅舞纔開口。

    “夜生活不錯,很豐富,我昨晚回去一趟,看你竟然又換了一個。這姑娘挺標緻,看她衛生間的衣服像是良家姑娘,沒那麼花哨,你怎麼禍害到手的。”

    又讓張紅舞看到了,上次羽婷、陸不楠在我那睡,就讓張紅舞給看到,好不尷尬,畢竟房子是她的,老在她的房子內帶別的女人過夜總之很尷尬。

    將趙燕萱的工作大概跟張紅舞一說,隨即我又補充道:“姐,你放心,我沒喫,挺乾淨的小姑娘,我就是用來練舌頭了。”

    張紅舞微笑,“那你可真是夠缺德的,拿人練習,還不給人喫,這是要生生熬死人家小姑娘。”

    張紅舞今天穿的很保守,一身白,而且沒有露出太多,但依舊完美,無論她穿什麼,都永遠充滿着魅惑力。

    “姐,要不以後你陪我練吧,這樣手舌就都可以了。”

    張紅舞又摸上了菸灰缸,我連忙討饒,她這才放下。

    “把你車鑰匙留下,下午我出去趟,轎車底盤太低沒法開,有事你開我那輛。”

    看來這就是張紅

    舞喊我來的原因了。

    “車倒是沒問題,不過你要去哪,用不用我陪你”

    張紅舞擺手,“不用,不吉利。”

    “不吉利”

    我一愣,隨即瞭然,一身白,又是即將開學的日子,轎車底盤太低進不去,這些很容易就讓我聯想到原因。

    “沒什麼不吉利的,你是我姐,他們也是我的家人。”

    張紅舞看了我一眼,隨即點頭,“那走吧”

    我猜的沒錯,今天是她家人上墳的日子。

    只是我又猜錯了,不是給某一人上墳,而是給三口人同時上墳,她爸、她媽、她弟,都是同一天走的。

    我都不敢想象,現在張紅舞心中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悲傷。同一天,三個直系血親離世,只剩孤零零的她自己,她如何能夠承受,又如何去忍受那種撕心裂肺的悲痛。

    開車兩個多小時,一路顛簸的來到她老家後,在她指引下直奔墳地。

    下車,幫她把東西拿到墳前後,我跪地磕了九個頭。

    “丈母爺,丈母孃,小舅子,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

    然後我屁股上就捱了一腳,是來自於張紅舞的尖頭高跟鞋,那酸爽

    我遠遠的離開,在車旁等候着。

    張紅舞屈腿坐在地上,在跟她最親的三個親人說着悄悄話。

    烈日豔陽的,她就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整整半下午,直至下午五點半。

    燒完紙和貢品後,張紅舞跪地磕頭,然後回到了車旁。

    可以清晰看到,她眼睛通紅通紅的,顯然是長時間久哭的緣故。

    我拿出一瓶礦泉水,示意她張開手捧着。

    洗乾淨臉上的淚痕和汗水後,她拍拍身上的泥土,邁步上車。

    我問她去哪,她說回家。

    她說的是回家,在外面的房子,她從來不說回家,只說回住處。

    於是在她的指引下,回到了她家所在的小村子,回到了屬於她真正的家。

    那是四間破爛的土坯房,牆頭都塌了半截。看得出每年都有修葺的痕跡,但始終沒有像是其餘村民家中那樣蓋起兩層小洋樓,或者是最普通的澆築大瓦房。

    張紅舞不說我也知道,這是她的記憶,她真正的家,所以她纔不會去改變。

    六點多的時候,天還明亮,張紅舞彎腰開始拔草,滿院的雜草,蟲蚊聚集,但她卻是毫不在乎。

    我脫下襯衣,從中間撕成兩截,分別包住了她的雙臂。

    “你會被蚊蟲吸乾的。”

    “我樂意,你管不着”

    彎下腰,我也開始拔草。張紅舞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即將七點的時候,天色漸暗,院內的角落裏堆起大片的雜草。

    張紅舞撿了些枯枝雜草,點燃後火勢熊熊,然後她有把下午剛拔出的青草給覆蓋上了,悶出好大一片煙。但她這樣做的效果也是明顯的,周圍不再有蚊子。

    從車內取出些開袋即食的食物,我遞給了張紅舞,然後兩人坐在悶煙糰子那,各自喫着,誰也沒有開口。

    “每年的今天我都會在這守夜到天明,村外來時路上有賓館,你去住一宿,明早過來接我。”

    張紅舞終於開口了,但卻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我覺得這話很多餘,所以也就直接這樣告訴她了。

    她沉默,繼而微笑,倚靠在我肩頭,“是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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