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通應下了,隨即吱吱唔唔的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有屁你就放唄,吱吱唔唔的幹啥,放屁也便祕吶”
“你放屁才便祕,我本來想借你五十萬,你這突然要我找東西,我倒還不好開口了,一開口就跟我向你索要好處似的”
劉通只說他急用,但怎麼急用法,他卻是沒說。
他沒說我也懶得問,直接要了他帳號,然後承諾稍後給他打過去。
電話那頭的劉通沉默了許久,最終電話中冒出了他的聲音。
“哥們兒,什麼也不多說了,等我回來。”
幫劉通把錢轉過去後,他又給我回了個電話,表示錢已經收到,說回來後還我。
“錢還不還的無所謂,但是你人得回來,我不想以後只有在過清明節的時候才能想起有你這麼個朋友。”
掛斷電話,我收拾好正準備出門喫點東西的,然後房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房門,宗巧巧那張精緻的面龐出現在我視線中。
她手裏還拎着一袋子藥物。
“這裏面有些處方藥物,受管制的,我從醫院開出來,幫他掛人呢”
她邊說着邊走到劉通的臥室,結果卻發現其內空無一人。
“他又走江湖去了,坐坐吧”
招呼着宗巧巧坐下後,我問她喫午飯沒有,她告訴我還沒,剛下班就過來了。
所幸家裏還有些菜,於是我招呼她稍等,擼起袖子就下了廚房。
“戴律茂呢,你中午不回去,他不會找你麼”
“今天他休班,跟朋友出去釣魚去了。”
宗巧巧也擼起袖子,露出了她那雙玉臂,陪我一起做午飯。
有說有聊的,午飯倒也做的快。
一起喫午飯的時候,宗巧巧問我劉通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又是做什麼的。
顯然,她惦記着我當初的十八刀,也惦記着劉通身上的槍傷。
於是我就順着她的猜想把事情告訴了他,“我們都是走江湖的。”
估計宗巧巧也沒弄明白什麼意思,只囑咐我小心些,不想在搶救室裏見到我。
桌上談着話喫着飯,桌下我就用雙腿勾起了她一隻小腳丫。
褪掉鞋子,邊喫飯邊輕輕把玩着。小腳柔嫩,沒有半點的死皮,在短絲襪的包裹下有種微涼的光滑,手感很棒,有些讓人上火。
她嘗試着抽回了幾次,我沒有讓她成功,於是她也就漸漸放棄了抽回的舉動。
喫過午飯後,收拾完東西,我跟她做在沙發上喝水,聊着她婚後的事情。
倒也沒什麼大事,戴律茂依舊對她挺好,但也一如既往的摳。
“他在那方面怎麼樣。”
“哪方面”
宗巧巧疑惑的望着我,然後我直接伸手摸向了她那雙修長美腿的中間。
她臉色頓時就紅了,揮手直接將我手臂給拍向一旁,“還好了。”
我又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還好是怎麼個好法,十分鐘,十五分鐘”
“半個小時吧”
我點點頭,“那還不錯,小看他了,半個小時至少也可以讓你飛一次了。”
宗巧巧沒有再接話,只是悶着頭喝水。
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經常被滿足的樣子。經常被滿足的女人,臉上都會有一種紅潤的光澤,而且其表情看起來就像是見誰都在笑,因爲那是幸福的外顯。
但很顯然的是,宗巧巧臉上就沒有。
於是在她放下水杯後,我再度脫下了她的鞋子,將小腳丫捧在手中,輕輕撫玩着,逗弄着,然後縱情親吻着。
宗巧巧似乎受不了那種感覺,精緻的小臉兒上有些個痛苦的煎熬。
她輕聲阻止着,“鋒,不要,很髒。”
順着那雙柔嫩的小腳丫,我撫弄上了她的那雙小腿,繼而又是彈性十足的大腿。
宗巧巧沒有說話,貝齒輕咬下脣,眼神中有些醉人的迷離。
輕輕解開了她胸前的衣襟,她搖頭,白皙的雙手更是將我手給攥住。
“鋒,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再這樣的”
當她的雙臂被我撐開,當我的腦袋趴在那座飽滿雪山的邊緣時,她再也無力阻止,有的僅是醉人的嚶嚀,只是那種充滿緊緻的光滑與溫潤。
數分鐘後,我擡起頭,雙手輕輕揉弄着那對挺拔的飽滿,柔聲詢問,“巧巧,跟我說實話,他到底有沒有滿足你。”
宗巧巧沒有開口,臉色帶着迷人的羞紅,讓她更加美麗。
於是輕輕動手,去夾那飽滿的頂端,每一次的輕夾,都會讓她的嚶嚀聲更重,都會引發她更爲強烈的迷醉,更爲澎湃的慾望之火。
她依舊沒有說話,於是我解開了她的褲鏈,在她的扭捏掙扎中將褲子給她褪掉,露出了那件黑色的薄紗質地性感小內內。其中隱約的黑,讓人迷惘其中,難以自拔。
褪掉身上的衣服,我掉轉過頭趴在了她的身上,那雙美腿在我手下褻玩,那誘人的密處,更是被我激情的親吻與撩撥。
宗巧巧顯然是難以忍受,於是下一瞬我就感覺到了有溼漉漉的小嘴幫我給含住。
她的香舌依舊生澀,但是絲毫不妨礙那種溫潤所帶來的快感刺激。
許久,在我舌頭的撩撥在我雙脣的親吻夾動下,身下的那具嬌軀再也受不了了。
“鋒,鋒”
宗巧巧在嚶嚀聲聲中呼喚着我,那呼喚中充滿了殷切的期待。
縱然她不說,我也知道她想要什麼。於是我站起身來,褪掉了她身上最後的遮羞物,然後在與她的激情接吻中,輕輕沒入進去。
那一瞬的嬌吟之中,充斥着滿足,充斥着醉人的幸福
一個多小時後,在我的努力下,在宗巧巧的配合下,我們兩人共赴愛的天堂。那種比翼雙飛的感覺,不親身體會根本無法言喻其中的美妙,世間所有對美好的形容都不能形容其萬一。
將宗巧巧那具柔媚的嬌軀摟在懷裏,她則安心枕在了我的胸膛上,火熱的小臉兒上盡是滿足後的快感和幸福的甜蜜。
“巧巧,舒服不舒服”
她在我胸膛上狠狠親了一口,“好舒服,只有在你這裏,我才能體會到什麼叫幸福。”
說完,她擡起頭,大眼睛中寫滿了委屈,“他每次只有幾分鐘,我都沒有感覺,然後就、就結束了。自打結婚起,我從來沒有感受到跟你在一起的那種激情,所以我好想你。”
“可是我已經結婚了,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每一次他要做時我都會忍不住的想起你,對你更加思念。鋒,怎麼辦,我是不是一個賤女人”
“如果對性的需求被稱之爲賤的話,那這世界沒幾個人不是賤人。至於怎麼辦,我覺得你根本不必考慮太多。性生活不和諧,你們倆人勢必會引起吵架,爲了你們以後安穩快樂的生活,你有需要時可以找我的,我幫你。這樣你既得到了滿足,也是爲了周全家中的融洽,一舉兩得。”
宗巧巧重新趴回了我的胸膛,“纔不聽你的,盡是些歪理邪說,不要騙我”
就在我剛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宗巧巧手機鈴聲響起了。
她摸起電話,然後我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了戴律茂的名字。
兩人的通話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尋常的問一下喫飯了沒有之類的。
對他們的通話我也沒什麼興趣,於是我將宗巧巧重新放倒在沙發上,無視她的眼神阻止,直接掰開了她那雙誘人的美腿。
狠狠的褻玩一番後,戴律茂還在給他老婆打着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再一次進入了他老婆的嬌軀內,肆意縱橫,踏馬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