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夜,我做了 >第230章 刀捅吳震東
    餐廳內,氣氛依舊優雅,但我的桌前卻已經硝煙瀰漫。

    吳震東盯着我,雙目如狼,斥滿野心。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不怕挑破了,那晚你勸我不要跟着羽向前,我想明白了,我不跟羽向前,難道跟着你,靠你每月給個三萬兩萬的打發乞丐”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我有能力通過自己的拳頭去得到。我要跟着羽向前,他那纔是男人的海洋,我喜歡他的那種生活方式,痛快,夠直接,比你們這仨賣鴨子賣壁的強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我咬牙掏出了煙,在雙手顫抖中點燃了一支,然後深吸一口,心情這纔在煙霧的刺激下略微平緩了些。

    “東子,你會死的,我爲什麼要走,我就是不想涉及到那種生活中,我要躲過去。聽我的,我不會害你的,咱們二十多年的兄弟,平平淡淡纔是真。”

    吳震東掏出自己的煙,也點燃了一支,這才以前是絕不可能的,我跟他面前的桌上就永遠只有一盒煙,要麼出自我的口袋,要麼出自他的口袋,絕對不會假惺惺的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那盒煙永遠都是我們的。

    “瘋子,別跟我談什麼平淡是真,你的妞來了,張紅舞啊,多牛壁,夜場皇帝,有錢,有模樣,有條子,還有大別墅,弄起來多爽,直接就上了人生的巔峯。我呢,我他麼就一個你玩剩下的爛貨還當了寶,被你哄了半年。”

    “你跟我談平淡是真,平淡是福,是你馬勒戈壁啊,平淡是真是福你他麼跑去幹鴨子”

    最後一句話,吳震東是直接喊出來的,引來了所有人的注視,更解開了我內心深處最不願面對的一件事實,所以我揮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呦喝,你竟然還敢跟我動手,你很他麼的勇敢啊”

    吳震東緩緩起身,下一瞬,厚實的桌子就被他給猛地一下生生掀翻,轟的一聲響,隨即就是盤碗碟子碎地的聲音響起。

    不待我有所反應的,他一腳就將我踹翻,隨即碩大的拳頭如同疾風暴雨般落在我的身上。儘管我有所還擊,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連他的衣服都沒夠到。

    “吳震東,你過分了”

    姚筱上前阻攔,強拉住他,結果被他直接一個過肩摔給撂倒在地。

    張紅舞護在我的身前,更是被他一巴掌掀翻在地,嘴角都吐血了。

    “我是真襙了你碼了,吳震東”

    “住手”

    當我抄起地上的餐刀時,已經有警察到來,顯然是之前吵架時有人報警的。

    只是,現在別說警察了,就是總統主席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止我弄死他的衝動

    噗的一刀,在吳震東看警察而分神時,狹長的餐刀直接沒入了他的左胸。

    下一瞬,他一腳將我踹飛,然後在我疼痛難耐時,有兩名警察一擁而上將我胳膊反扭,隨即落下手銬,將我強行脫起帶走

    這真是令人噁心窩火的一夜。

    在分局的審訊室內,警察訊問着我動手的原因,我將事情經過全部如實道出。

    “他打你女朋友,你就拿刀捅他眼中還有法律沒有”

    “這他麼要是打的你女人,你就乾瞪眼看着”

    我在咆哮聲中回吼着,那被詢問的警察明顯被嚇了一跳,隨即怒火中燒,要帶我出審訊室,旁邊那名警察連忙阻攔,我這纔沒有被拖出去,得以繼續在監控的拍攝下安全的被審訊着。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正在審訊室內倚靠

    在椅子上睡着,然後就有警察出現,將我給帶走。

    我本以爲是要拘留,但出去後我才發現,按了一頓手印後,我就被放了。

    出門的瞬間,我看到了我那輛悍馬,也看到了開車的張紅舞。

    但直至上車後我才發現,後座上竟然還有韓貞露。

    “你女朋友跟我說的你的事情,莽撞。”

    莽撞,是韓貞露對我昨夜的評價。

    “有人敢打我的女人,即便拼掉這條命,我也要讓他付出代價,誰也不行”

    這話我是說給張紅舞聽的,但更是說給韓貞露聽的。

    所以她沉默了,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她望向了窗外,眼神中帶有豔羨。

    “那狗東西怎麼樣了”

    “沒死,他命大,到了醫院才知道,他是鏡像人。”

    鏡像人,心肺位置互換,正常人左心右肺,而吳震東這種鏡像人卻是右心左肺。

    “如果吳震東不是鏡像人,你還能在分局內過夜你早就被連夜送進看守所,作爲殺人重犯關押,我都瞭解過,以你刺入他身體的深度,如果是心臟部位的話,他當場就會身死”

    韓貞露豔羨歸豔羨,但是她的憤怒卻是絲毫不減,顯然是在爲我的莽撞而生氣。

    我卻是沒有在意更多,只要吳震東沒死,那就好了。

    感謝過韓貞露後,將她送回住處,然後我就跟張紅舞回家。

    進門後,我撩開她遮住半張臉的秀髮,那紅腫的面頰,讓我現在看到都心疼的慌,恨不能把那傷勢轉移到自己身上。

    “那狗東西下手太狠了。”

    張紅舞笑了,滿臉的不以爲意,“如果不狠,你捅他一刀不就太假了”

    捧住她的臉頰,我深深吻了一口。

    “老婆,委屈你了,爲了演這齣戲,讓你捱了那狗東西一巴掌。”

    她輕輕搖頭,“我這不算什麼,東子付出才大,讓姚筱誤會,還冒着生命危險被你給捅了一刀。你說你哪來這麼大的勇氣,他雖然是鏡像人,可畢竟那裏也是肺,萬一出意外,你跟東子兩個人就全都完了。”

    坐在沙發上,我點燃了一支菸,然後給張紅舞講起了故事。

    “我小時候有個夢想,那就是做飛刀大俠,就像是李尋歡那樣。可事實上,大俠沒做成,飛刀也沒有練成。如果說能有點成就,那就是刀不離手的情況下,近距離我指哪捅哪。”

    “那晚如果不是東子告訴我他是鏡像人,我真的都不知道,二十多年的兄弟了,他竟然完全瞞着,甚至連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張紅舞點頭,“可是依舊很危險,風險性很大啊”

    我又何嘗不知道風險性很大,但是吳震東昨晚吵架時說的話,大半都是真的。

    他喜歡那種生死邊緣遊走的刺激生活,也喜歡其背後所帶來的財富,權利。

    “這件事不是我安排的,是吳震東主動要求的。我不願意向他動刀,也不敢動,我怕失手害他身死。可是不行,我不得不出手,如果沒有這一刀,羽向前鐵定會懷疑他,至少也要讓他手上沾血,留下把柄被羽向前握在手中,甚至還可能是安排他動手後直接讓他背黑鍋,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張紅舞沒有再說話,她用白嫩的小手握住我的手,隨即輕輕靠在了我的肩頭。

    “老公,辛苦你了。”

    “老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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