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實情況跟文寶兒解釋清楚了,可她就是不信,她死了命的要跟我,要伺候我,那我也沒什麼辦法。當然,我也沒有飢渴難耐的去要她,因爲我總覺得她這個女人,腦袋裏有想法,至於是不是她那麼誠實所說的金錢和權利,那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回到店內後,沒有什麼活動,也沒有什麼業務,只是乾坐着消磨時間,偶爾的也會跟唐果果、張倩她們發發微信聊聊天,打發下無聊的時間。
到一點的時候我就選擇下班了,來到車旁正要上車的,文寶兒的聲音從身上傳來,“東哥,你能不能載我一程,把我送回去,我今天沒開車。”
藏玉剛好在旁邊抽菸,我直接給他屁股來了一腳,“一姐今晚沒開車,怎麼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還不趕緊送人去”
這一腳對藏玉來說簡直就是喜從天降,忙把煙掐了,屁顛屁顛的走到了文寶兒近前,“文姐,我送你回去。”
下一瞬,幽怨的眼神投向了我,然後文寶兒就應下了藏玉。
她上車後,藏玉走到我身旁連連點頭致謝,暗自比劃着大拇哥。
他以爲我送他個寶貝女人,我只希望他別被壓榨到徹底空膛癟腹纔好。
回到家中,我簡單洗漱一番,然後就站在木頭窗前望向屋外的夜色。
不得不說,木窗有木窗的好出,中間對開,推開後直接就可以仰望星空。雖然涼風習習,但觀望星空的美妙確實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我想,肇靜曾經也這樣做過吧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睡覺,手機鈴聲就把我給吵醒了。
朦朧着眼睛看了眼,然後我就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三個大字,李友川。
接通電話後,我剛喂了一聲,他就直接給了我一道選擇題。
“今天中午喫拉麪還是喝羊肉湯。”
“有沒有題外選項”
他想了想,然後給我回道:“街頭買倆大餅咱倆一人一個”
“開着三百萬的大寶馬你跟我提街頭喫大餅,你好意思的還是你覺得你老李頭長着張大餅臉就得喫大餅”
“那照你意思今中午應該請你喫豬腰子。”
他麼的,他罵我豬腰子臉,我擦
“大冷天的,喫個火鍋吧”
“好”
定下見面地點後,我洗漱穿衣,然後就開車趕去了約定的飯店。
當我趕到那裏時,李友川剛剛從他的寶馬車裏下來。
看我開着那輛白色甲殼蟲,他似乎有些話想說,但終究也沒有說出口。
他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進入飯店對桌而坐,選好鍋底勾好配菜然後就把單子遞給了服務生。
一人一支菸,各自點燃,然後我就望向了他。
“恰好我想要找你,鼎坊最近新來了個一姐,名字叫文寶兒的,你認識麼”
李友川抽了口煙,“認識,在強
子那見過幾次,聽強子說活兒還不錯,怎麼”
“還行吧,挺有禮貌的,看起來也挺機靈,挺會來事兒。”
我問道李友川,“你上過她沒有”
李友川當時就笑了,“襙,你想什麼呢,強子的炮友,我再去插一插,那像什麼話,強子可是跟着我的兄弟。”
我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再問什麼。
他反倒來了好奇心,“怎麼,你對她有個大膽的插法”
我還大膽的插法
“沒有,我就只有簡單直接粗暴的插法,而且還是硬邦邦的結果,黏稠稠的建議,軟綿綿的結局,怎麼,你管的着”
李友川當時就笑噴了,他連忙擺手,“管不着管不着”
喫點喝點,喝的倒也不多,然後喫到一半的時候,李友川終於開口,扯出了今天見面的正題。
“政老大希望你能幫他個忙。”
我微愣,隨即看了眼李友川,“我能幫他什麼忙。”
拿至今擦了擦最,李友川打量了下四面,見無人注意,他才小聲開口。
“你也知道,今年換屆選舉,政老大想往上動一動,走一走。可座位就一個,想往上爬的人卻有很多”
隨着李友川詳細的解釋,我這才瞭解到,政老大最近搞了一個工程,是件利民的大好事,那件事情我也大概聽說過,確實給老百姓提供了極大的便利,不是給他自己謀私利的,但要說一點不謀也不可能,他謀政績。
本來這是不衝突的,他要政績,老百姓要便利,兩相宜的事情,可有人卻不願意了,橫欄着豎擋着的不讓,非得要搞什麼綠化城市工程,還提出個口號叫什麼城區處處見新綠。
這個見新綠我倒是也見了,確實挺不方便的,就像是現在酒店這個外面那一排大樹,冬天還好,枝葉脫落光禿禿的也不影響視線,可夏天全是大樹,把沿街房的招牌全都給堵得死死的,這倒也罷了,關鍵是行車有危險。尤其是路口拐個彎,旁邊一排的大樹給你擋着視線,多少意外都是因爲着大樹遮擋了司機對輔路的查看,從而造成的事故。
“知道爲什麼非要城區處處見新綠吧”
我搖頭,“不知道。”
李友川笑了,“這些樹都是他親戚名下的公司採購的,然後招商競標成功。”
那我就明白了,以權謀私利。
“不過我認爲這都是很正常的,水至清則無魚,不然人家幹嘛成天勾心鬥角的去當領導,真的是圖着爲人民服務啊”
李友川點頭,“我也認爲這是正常的,可政老大現在想幹利民的事,被他的城區處處見新綠給阻了,然後一手忙着往兜裏揣錢一手還想着搞政績,那就不好了,錢政老大不在意,可權”
我知道李友川想表達個什麼事情了,就是讓我針對那位見新綠做點什麼事情。
“那具體是想讓我做什麼”
“他有個老婆,三十七八歲的年紀,人也長的相當漂亮,我見過,氣質非常棒,身材也曼妙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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