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漸漸遠去的身影,我想起了她臨別前跟我說的話。
“雖然我們之間談不上愛,但是這種感覺也很不錯,這可能纔是真正的炮友關係吧,走了,我的炮友,希望還有機會再見。”
她連個吻別都不給我,這讓我很傷心,很失落。
望着她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我默默地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祈求漫天神佛,一定要讓她平安歸來,無損無傷
回到酒店洗了個澡,時間已經差不多,所以我連晚飯也沒喫,直接趕去了鼎坊。
在鄭乾南辦公室閒坐了會兒後,又蹭了他兩條煙,然後我就回到了待客室。
一晚上倒也沒什麼事情,只不過看起來一姐文寶兒的眼光又開始賊兮兮的了。看來,她已經不記得啤酒瓶是位什麼樣的幹部了。
一晚上也沒什麼事,下班後,藏玉死活拖着我,要請我喫夜宵。
倆大老爺們兒有什麼好喫夜宵的,但他就是拖着不要走,橫不能打他一頓,無奈何,我只好同意,跟他一同趕到附近的24小時中式快餐店。
炒了幾個菜,拿了瓶牛二,然後藏玉就迫不及待的要給我滿上,我拒絕了。
他再三謙讓無果,瓶也已經開了,只好給他自己倒滿。
隨即,他向我表示感謝,他說他爺爺已經安排去住院了,很快就可以做手術,代表全家人向我表示感謝。
很明顯,這就是今晚他請喝酒的原因了。
當大半瓶的牛二下肚後,藏玉的舌頭就大了,眼睛也開始直勾勾的就跟轉悠不動了似的,他喝的有點多。
“東哥,你是不知道啊,我曾經是學校裏的好學生來着,而且我還有個特漂亮的女朋友,比文寶兒都不差,甚至還要漂亮,可後來讓一個富二代給拐跑了。”
“你知道她有多可氣,我跟她交往了一年,她竟然在分手後還要向我索取青春損失費,我真是襙了他麼的,四千塊,她向我要四千塊,我都還沒用過呢,這價比文寶兒都還要高”
“不過後來我給她了,當着她男朋友的面給的,我喊了九個朋友幫忙,排着隊一人給了她二百,她當時就哭了,男朋友也扭頭就走。她敢噁心我我噁心不死她”
藏玉嘟嘟噥噥的說了好多,不過可以看的出來,那個初戀女朋友對他影響確實挺大的。所以他需要錢,他想要改變自己的生活。
我點燃了一支菸,“你靠賣吊改變不了生活,你得抓住人心才能改變。”
“怎麼抓東哥你別逗了,你以爲是奶豆子,脫了奶兜兒就能抓到”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問道:“你做完活人家最多賞你多少”
他很得意,驕傲的一揚手,啪的一下拍桌子,“就跟五根手指頭,五千”
他還很得意
怕他在快餐店內出洋相,我直接買單強行把他給拖走了。
他藉着酒勁在店門口耍無賴,直接讓我一個大耳刮子給抽懵了。然後又有凜冽的北風呼嘯,他這才清醒了許多,跟我道歉。
示意他打開他的車門,然後我一頭紮了進去,外面確實有些冷。
藏玉忙追上車來,接着剛纔的話題聊道:“東哥,你最多的小費是多少,得有上萬吧”
人說坐井觀天,藏玉這隻小蛤蟆還真是這樣。
他連連的追問我到底有多少,我數算了下,“好像是一百萬吧,不過我沒要。”
“我襙,你吹牛壁”
說實話,牛那玩意兒我還真沒興趣去吹,我怕挨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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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他沉默了片刻,隨即鄭重點頭,“真的,一定是真的,東哥隨便就能讓富婆吐出六十萬,這事絕對是真的”
也算他還有點腦子。
“可是,可是那是一百萬啊,那麼多錢你爲什麼不要”
藏玉顯得很好奇,這也正是我想要跟他說的。
“還是那句話,追人你得先追心。就是之前給我一百萬小費我拒收那個,現在是我的女人,前段時間我還從她那拿了五百萬去做別的事情,她二話不說一個小時內給我轉賬,你能信這就是心與身的區別。指望賣吊,你這輩子也賣不出個三萬五萬。”
話說完,我就打開車窗往外丟菸頭,結果菸頭都還沒丟出去的,我就聽到身後傳來咚咚的撞擊聲。
我連忙回過頭看,就見到藏玉拿腦袋在方向盤上砰砰的磕着。
“撞鬼了你”
大半夜的,突然對着前方的黑窟窿東砰砰磕頭,這讓誰也受不了。
他連連搖頭,“不是啊東哥,我在向你拜師,我想讓你帶我。”
我頓時讓他給氣笑了,“你他麼拜師朝着前面黑影磕頭,你拜師還是敬鬼呢”
“呃呃呃,我換個角度,換個角度,忘了,喝的有點多。”
說完,他轉身就朝着掛擋杆撞去了,我連忙把他給扶住。
“你得了吧,你這人太笨,我也沒那麼高的武藝收你做徒弟,我現在還是隻戴着紅領巾的小鴨子呢,還收你做徒弟,收不了。”
藏玉不幹了,玩命的要磕頭認我做師傅,這他麼的攔都攔不住。
腦門咚咚的撞着掛擋杆,非要認我做師傅。
“行了行了,你趕緊起來,先把文寶兒拿下再說,連個公主你都拿不下,你憑什麼讓人家拿給你真金白銀”
藏玉當時就苦了臉,“她可是一姐啊,圈裏有名的公主,見的人多了,經歷的事也多,我這點心機怎麼是她的對手”
我就問了一句,“你對的心機難對付還是真金白銀的難對付”
他沉默了。
許久,他鄭重點頭,“東哥你說的對,我明天就開始去收文寶兒,什麼時候拿下什麼時候向你拜師。”
我拍了拍他的肩頭,“什麼時候拿下什麼時候再說吧”
又跟藏玉聊了幾句後,我就下車,把他給打發走了。
文寶兒想拖我上她的牀,我就先讓藏玉去拖她上牀,看看誰的牀更好上一些。
不就是鬥法麼,來吧
開車回到住處後,我簡單沖洗了一下,然後吹乾頭髮躺到了牀上。
這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正是睡覺的好時候,可是我卻沒有半點的睡意,反倒腦袋越來越清醒,而且轉的也越來越快。
轉着轉着,我就轉到了趙靜的身上
第二天上午起牀後,我摸起電話就給張紅舞打了過去。
勾搭撩撥了幾句後,我就跟她說起了正事。
“老婆,你能不能駕馭住趙靜”
“怎麼,你又想做什麼”
我大概把想法跟她說了下,她沉默了片刻,隨即對我回道:“問題不大,可以考慮。但是你那邊不着急吧”
“不急,慢慢來,你多調教調教。對了,她是處女嗎”
“看行爲舉止應該是,不是也不要緊,不就是幾千塊錢一層血膜的事嗎做一個給她,她就是處女了。”
我這個老婆張紅舞,真是霸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