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夜,我做了 >第410章 你明白了嗎
    初來地裂行星的時候,我就囑咐張紅舞安排人去幫我尋找並監視一個傢伙。

    所以在我跟她們三姐妹喫完飯後,張紅舞那就收到了消息,人已經成功盯上。

    盯上當然不是目的,目的是還需要有一個合適的地方,所以我也不着急,就跟張紅舞她們三個在辦公室內打麻將打發時間。

    大概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張紅舞接到了電話,人已經到了一家賓館內,同行的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走了,晚上回家見。”

    將倩倩留在這,我拿上手機直接開車離開,前往電話中說的那家小賓館。

    那家賓館確實不好找,來回穿梭了三趟後,我才終於發現了那家燈箱壞了一半的小賓館。

    將車子停好後,我直接走了進去。

    老闆將我攔下,問我找誰,於是我直接告訴他朋友讓我送東西,人在307房間。

    “送什麼東西”

    老闆見我手中空空如也,顯得很謹慎。

    於是我從懷中掏出錢包,抽出二百塊錢放在了桌上。

    “兄弟,這樣是不行的,咱們這裏住的都是客人,你這樣做讓我很難”

    於是我又拍在桌上兩百。

    老闆很尷尬,當然不是爲我而尷尬,他是爲了錢和客人之間的糾結而尷尬。

    所以,桌上又多了兩百塊錢。

    “可是”

    嘭的一聲悶響,巴掌拍在了桌上,於是桌上又多出兩百塊錢。

    他似乎還想說什麼,於是桌子上的金錢積累到了一千。

    “要麼把錢收下,要麼以後認真防備小心着火燒死客人,你自己選。”

    凡事都有個價,這個老闆在我眼裏,只值這個價,而且還是因爲307所住那位客人的緣故,不然他連十塊都撈不着。

    猶豫再三,然後老闆突然捂住肚子,“啊,肚子好痛,你不許趁着沒人私自進去,你絕對不能進去”

    然後,他就捂着肚子嗖嗖的跑遠了,看那利索勁兒,絲毫沒有疼痛的樣子。

    拿桌上的菸灰缸幫他把錢壓住後,我就上了三樓。

    來到307門前後,我貼在上面聽了一耳朵,裏面傳出了嗯嗯啊啊的動人聲響,聽起來那女的很歡快的樣子,不過對於我這種老手而言,那聲音中充滿了敷衍的味道,完全就屬於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管動不動,她都會叫的很歡快那種。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也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敬業。

    “我要出來了,我要出來了”

    房內傳出了男人激動的聲音,一聽就很沒有出息的樣子。

    於是,我直接擡腿把門給踹開。

    砰的一聲響,那男的當時就給嚇了一跳,然後光着屁股扭過身子,關鍵是他剛好在個火候上,由於角度問題,噌噌的打了身下的女人一臉。

    “啊”

    那女人噁心的叫着,拿手去抹,結果越均勻,給塗了層牛奶面膜似的。

    然後,牀上的一男一女就愣怔的看着我,顯得有些懵壁。

    我把房門給帶上,然後指了指牀上那個光着身子的漂亮女人,“去衛生間待着去,不讓你出來你別出來,免得濺一身血,洗都洗不乾淨。”

    那漂亮女人當時就拿手把嘴巴捂住了,光着屁股也顧不得穿衣服,赤着腳丫呼呼的就往衛生間跑,然後還把房門給防鎖了,看那架勢是生怕我再把她給活劈。

    待她進入衛生間後,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這個男

    人的對面。

    他這才從懵壁中醒過來,摸索起桌上的近視眼鏡戴在鼻樑上,細細打量着我。

    “你誰啊你找我幹嘛你爲什麼闖進我的房間”

    “你不知道我是誰啊”我掏出煙來點燃了一根,隨即笑道:“那太正常了,你不知道我是正常的,非常正常。就像是我認識你一樣,彭展義,曾經的政法委書記祕書,如今的前市委副書記的女婿,檢察院內實權遠超副院長的彭展義,彭大處長,是吧”

    他吞了口唾沫,“你、你打聽的這麼清楚,你想幹什麼”

    我還真不想幹什麼,我要乾的話也不是幹他彭展義,衛生間裏那個小模樣小身材還是相當不錯的。

    於是我就笑呵呵地打量着他,也不說話,直笑的他坐立不安,連穿褲子都不利索,好幾次把兩隻腳蹬進一條腿兒裏去。

    “你不要動手啊,不管你什麼目的,但總之打人是不對的,這是違法行爲”

    我依舊在笑,夾着煙偶爾抽一口,直讓他的臉色越來越難堪。估計尤其是之前嚇唬漂亮女人的那句話,更會把他給嚇的心驚膽顫。

    直將手上的煙抽完掐滅後,我才把手機解鎖,找出錄像丟給他。

    “我不殺人,也不砍人,更不會打你,就是來找你混個臉熟要個聯繫電話而已,以後逢年過節的,也好拎個豬頭去拜拜廟門不是”

    他長舒了一口氣,顯然是得知我沒傷害他的意思後,讓心裏好受了許多。

    “你這樣的同志,很無恥很沒有禮貌很”

    他在嚴肅的向我展開批評,我正準備虛心接受呢,他閉嘴不說了。

    我擡腿踢了他一腳,“說啊,我正等你給我傳授道德行爲準則呢,你怎麼不說了就因爲錄像上那個女人的老公會扒你皮把你打回原形啊”

    彭展義的臉色頓時白了,煞白煞白的,毫無半分血色,而且有冷汗迅速滑落,比我剛纔拿話嚇唬他看起來還要嚴重。

    許久,他還顫聲問道:“這是時程程給你的是她讓你來的”

    我沒有說話,隨即他就暴怒了,“這個賤女人,她說過母本已經給我,沒有任何的拓印備份,現在竟然又出現了一份,她想幹什麼,她想幹什麼”

    “別吼別吼,吼什麼吼吼能解決問題靠吼能解決問題的話,驢早就統治世界了”

    看了眼衛生間處,彭展義還當真閉上了嘴巴,不再受衝動情緒的操控。

    他翻了翻口袋,最終翻出一包煙,但卻無論如何也找不着打火機。

    他遞給我一支菸,我幫他點燃,然後我們就這樣對視着默默抽菸。

    許久,他終於開口,語氣很平靜。

    “我從教授爬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容易,不要萬不得已不會撕破臉皮。你說吧,你們那對狗男女到底想要什麼,我儘可能的滿足你們。”

    狗男女這個稱呼,時程程實在是背的冤枉了。不過她確實也跟我發生過那種關係,所以她就揹着吧,反正現在也跟彭展義離婚了。

    “這件事時程程不知道,純粹是我個人的手段。我呢,以後還想在w市發展,所以有些事可能會碰到你彭大處長,今天的見面只是爲了咱們能互相認識認識,是吧就跟剛纔我說的那樣,也免得以後拎着豬頭找不廟門。”

    “你呢,也不用擔心,違法亂紀的事我肯定會讓你幹,這個你也就不用擔憂了。”

    說完,我拍拍他的肩膀,“你明白了嗎”

    他有些愣怔,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明白,到現在也不知道我想要他做什麼。

    “你這個最年輕的博士,是花兩塊錢買的蘿蔔,然後回家自己刻了個章,最終蓋上騙時程程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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