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夜,我做了 >第518章 重情重義的義士
    當然,孫小晴的事情只是蘇白起開口了,至於孫小晴答不答應,那還模棱兩可。

    我不會阻攔,但也不會去幫忙去勸,看他們倆人之間的造化吧

    來到蘭明月夜店門口時,恰好遇到了剛剛下車的白先雨。

    “喫飯了嗎”

    白先雨很溫柔,她的溫柔不僅在於她主動的高調的開口問我,更在於她直接上前挎住了我的手臂,那種小鳥依人的狀態,簡直羨煞死了一衆的單身狗。

    但我卻是知道,狐狸對着一隻鴨子咧嘴笑,這可不是件什麼好事。儘管那隻狐狸有些個年幼,儘管我這隻鴨子有些個老練,但小覷人的事情,我卻是再也不會做,不會在同一個窟窿裏把腳陷進去兩次。

    “還沒喫,聽說你辦公室裏有美味,讓我進去喫點啊”

    “討厭”

    我十分高調的和白先雨打情罵俏着,而她也不避諱周圍的服務員目光,直接給了我一記粉拳,打情罵俏的絲毫不顧及自己的經理身份。甚至於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宣告衆人,她是我的小女人一樣。

    可事實情況是,昨晚她還聯繫了杜武、瑪麗、周特和張天恆四個人,來開會商議把我給踢出去。所以對於狐狸而言,還真沒有年幼年長之分,都是一樣的狡猾,一不小心就會跌進坑裏。

    白先雨去了她的辦公室,而我則和蘇白起進了保安部。

    半晚上沒什麼事,店裏挺正常的。可就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瑪麗的一條訊息,說是有小姐看到了大光頭,提醒我小心。

    大光頭,紅毛牛鼻的老大,紅毛牛鼻被周特派人整的屁眼子都快搞成八瓣了,自然不敢再出現在江湖內。但他老大大光頭卻沒事,畢竟當時他被派出所給逮起來了,現在竟然又出現在了店裏,這估摸着是拘留到期了,釋放了。

    給瑪麗回了個謝字後,我就收起了手機。

    我估摸着今晚會出事,先是白先雨起幺蛾子,後又大光頭出現,這似乎是要針對我而發生些什麼了。

    果然,十幾分鍾後,有服務員前來敲門,告訴我說有個包房內出事了,客人在罵娘鬧事。

    罵娘鬧事有保安,直接喊我這個隊長做什麼,是想讓我親自過去麼

    我笑着拍了拍服務員的臉蛋兒,然後招呼蘇白起一同去了那間出事的包廂。

    走到包廂門前時,我正要開門的,蘇白起伸手阻止了我。

    下一刻,他上前開門。

    門剛開啓的,就有鋼管攜勁風呼嘯而落。

    啪的一聲響起,感受鋼管就落到了蘇白起擎起的左手手掌中。

    都沒見他如何用力的,接過鋼管的左手輕輕一抽,然後右手迅速出拳,然後砰的一聲響起,就有一個年輕人倒在了包廂內的桌子上。

    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前後不到三秒鐘的時間,一位英雄好漢就被解決了。

    我也懶得搭理裏頭是個什麼情況了,把包廂門重新帶上,然後就倚靠在門口抽菸,順便向之前喊我過來的那名服務生勾了勾手指。

    “誰讓你喊我過來的。”

    他很尷尬,他不說話。

    於是我掐着他的脖子,將燃燒的香菸就往他眼睛燙去。

    他用手阻擋,手被灼燒的不成這樣,因爲那煙我還在竭力的不停的抽着。

    直至他的手再也抵不住那種疼痛,我的菸頭即將觸碰到他眼睛,他的眼睫毛都因爲煙燙而捲縮時,他終於開口了。

    “杜武,是杜武”

    我鬆開了他,“站這,哪也不許去,動半步我就敲斷你狗腿。”

    我沒有威脅他,我只是告訴了他一句實話,只是這實話在他聽來,似乎比任何威脅的話都來的要有威懾力。

    當我問我服務生話後,包廂的房門也就從裏面被打開了。

    蘇白起還是那個蘇白起,髮型一絲不亂,身上衣服沒有半分皺褶,很是板正利落,如同風紀嚴明的軍人。

    只是屋內那些個牛壁人士,此刻盡皆倒在了地上,歪七豎八的,很是不雅。

    我走進屋內,目光直接就落在了那個鋥明瓦亮的大光頭上。

    這時候坐在地上的他正要擡頭看我,於是我抄起桌上的啤酒對着他那鋥亮的大腦袋瓜子砰的就是一下,很過癮,啤酒與碎玻璃碴子齊飛,如同煙花綻放。

    所以看到桌上還剩下兩瓶啤酒,我就給一同綻放了。

    三瓶啤酒解決完後,我坐在了沙發上,踢了大光頭一腳,“誰讓你來的。”

    大光頭拭去了額頭上滑落眼角的血跡,“沒人派我來,我惦記着上次的事情,所以過來找你報仇。”

    真是位重情重義的義士啊

    擡腿踩住了他的手,將他手掌給狠狠踩在腳下,我又問一遍,“誰讓你來的。”

    他也重新回答了一遍,而且答案隻字不錯,“沒人派我來,我惦記着上次的事情,所以過來找你報仇。”

    我真是由衷的佩服他,“好漢,你好。”

    隨着話音的響起,桌上的碎啤酒瓶嘴被我抄起握在手中,然後高高揚起狠狠墜下,哧啦一下就把大光頭的後背給劃破了。

    那種如同絲襪被撕裂的聲音,聽起來還真是過癮。

    當然,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意是想插進去,但他的脊樑實在是太結實了,且由於角度問題,也就變成了由上到下的生劃。

    大光頭瘋狂的嘶吼着,痛楚的聲音遠比隔壁用麥喊出的死了都要愛還刺激。

    “誰讓你來的。”

    “沒人派我來,我惦記着上次的事情,所以過來找你報仇。”

    這還真是一個合格的復讀機,就是電量似乎不太足,音調都有些變了。

    於是我單手把他腦袋給按在了桌上,另一隻手則握着碎酒瓶在他後背上一下接一下的戳着,那如同女性嬌媚美腿上的絲襪被撕裂的聲音,當真是動聽美妙,婉轉如天籟,讓人心神迷醉。

    足足十幾下後,酒瓶碴子都被他後脊樑杆子給別斷了,我又問了他一遍。

    這時候復讀機就不合格了,似是徹底沒電了,只剩下了痛苦的哼哼。

    只傷肉,不傷筋骨,更不傷內臟,他裝死狗,那可就沒意思了。

    於是我將他一腳給踹開,隨即對門口之前被我罰站的那個服務生喊道:“去,把杜武喊來,問問他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服務生看到了我給他的眼色,連忙應了一聲,就擡腿跑開了。

    大約兩分鐘後,他又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東哥,杜哥說了,這種敢來店裏鬧事的砸碎,直接敲斷兩條腿兩隻手,然後丟在廢棄工地就行了,杜哥還說不要給他手機,死活看他自己。”

    這個服務生,我很欣賞,很會做人,很會說話嘛,有前途

    下一瞬,包廂內就暴起了大光頭聲嘶力竭的怒吼聲。

    “杜武,我襙你姥姥,你他麼請我來弄人,事敗了你就想弄死我滅口,門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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