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回味的過程同時也被用來休息,畢竟是近一小時的高強度運動。
休息了三分鐘後,梅少妝側身,然後右臂搭在了我的胸膛上。
“阿鋒,你會不會再也不出現在我生命中,就此消失”
我微愣,“你怎麼會這麼問呢”
梅少妝鼓着嘴,就如同一個生悶氣的少女。雖然這與她的年紀不相輔,但卻並不妨礙她那種動人心魄的美與魅。
她沒有開口,但她的表情已然讓我知道她需要一個答案。
“不會的,只要你不選擇離開我,我絕不會消失在你生命裏。”
得到我的答案後,她笑了,笑的像是個小女孩一樣,天真爛漫無邪。
將她順勢擁入懷中,我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
“對了,你以後就來我這裏住吧,不然房子閒着也是閒着。但是有一點啊,你絕對絕對不許帶別的女人來這,你有別的女人我不管,但是這裏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家,只屬於我們兩個人。除了你,沒有別的男人來過這裏,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也只能是我們的,我不許別的女人來這裏”
她嘟嘟着性感的小嘴有些個小霸道,但這種霸道並不招人反感,反倒還隱隱有些讓人喜歡。
“好,我都聽你的,這就是屬於陳鋒和梅少妝的家,誰也不能來,誰來就把誰給用腳踢出去,連電梯都不準走直接踢到樓道里去,讓她骨碌骨碌的滾下去”
梅少妝莞爾,“太狠了,還是走電梯吧,但是一定要踢出去”
“好,聽我們家少妝的”
跟梅少妝略聊幾句溫存的話語後,我又撫摸上了她玉嫩的肌膚。
“少妝,你真美,美到我又想要你了,怎麼辦”
梅少妝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倒嬌羞的抿着小嘴問道:“怎麼美了”
“你看你長的好看,頭髮也長,身材也好,皮膚還白,前面飽滿後面挺翹,下面還緊繃繃的,哪不美啊,哪都美的不要不要的”
“哎呀,什麼前面後面下面的,讓你羞死你了,不許說”
望着羞愧的梅少妝,我真是很無語,“明明是你讓我說的,想聽我對你的真實讚美,結果你現在又這樣,連話都不讓我說了。”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準說。”
“你要這麼說我就明白了。”
大被一掀,直接把我跟她蒙進了被窩裏,不是不讓說嘛,那我就不說了,直接做就好了嘛
“啊,怎麼又來了,你等等,你讓我休息會兒,你等我啊~”
就那如同左拳握右指的緊緻,就那如同溫泉般的溼潤,我等你我纔不等
大被上下起伏,而屬於梅少妝的性感嬌吟,亦是隨大被而此起彼伏,魅惑連連,如同來自地獄深處的魔音勾索人的魂魄
我從來沒有這麼放肆過,相信梅少妝也從未這麼過癮過。
從喫過午飯開始,我們倆人就一直膩味在牀上,直至喫晚飯時,我們才起牀。連衣服都懶得穿了,可以想象我們倆人是都多懶,飯都沒人,直接吃了點剩菜剩飯,然後喝口水抽支菸休息會兒,我們又回到了大牀上。
多少次我是不記得了,反正我只記得睡覺前最後一次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
至於上班去他麼的吧,反正任憑白先雨耍手段了,我還管那些。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梅少妝正坐在牀上,低頭觀看着。
梅少妝白了我一眼,“什麼絲襪啊,我管條破絲襪做什麼,我是在看這裏,都腫了,就跟掛着兩條大香腸似的,好難看。”
“不能吧”
我腰身用力連忙起身,結果沒起來,我那老腰啊,感覺就跟十個螺絲掉了就個似的,離散架只有一步之遙。
用手臂支撐着,慢慢的,這纔好好不容易起身。
探頭看了眼,香腸是有些誇張的,但五塊錢十根的那種火腿腸粗細還是有的。
“都怪你,我說不做了不做了,你非要再來一次”
我很無語啊,“明明是你要的,你說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非得和我再試試,你”
我話都還沒說完的,梅少妝就繼續低下了頭,苦着臉說道:“阿鋒,這可怎麼辦啊,連內褲都沒法穿了,萬一再一走路給夾進去,多難受啊”
“呃呃”
這事還真沒法辦,只能是讓她注意走路了。
不過我顯然小瞧了女人的智慧,她說她今天不穿小內內了。
“那你多尷尬啊,上完廁所溼漉漉的,直接把褲子都溼透了。”
“我有成人紙尿褲啊”
她那得意的小答案,竟讓我真真兒的無言以對。紙尿褲這個東西,小時候我都沒聽說過,大了之後聽說了,也就沒機會再穿了。擦,沒想到這輩子都沒穿過的東西,人家城裏人到現在都還在穿,還有成人的,這可真是城會玩兒啊
最終,梅少妝穿上紙尿褲,然後穿上了寬鬆的半裙,不緊身倒也看不出來,還挺好。
我們又撩了一會兒後,她就離開了,還要去處理公司的一些事情。
臨離開前,我告訴梅少妝,我會幫她收拾徐國明的,屬於她的東西,沒有人可以奪走。但是她拒絕,她說她不在乎錢,她只在乎我,不希望我因爲這點事情而搭進麻煩內。
我問她有什麼麻煩,她卻是不說。看來,這個徐國明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離開梅少妝的家中後,我給蘇白起打了個電話。周特給我住的那套房子,我就暫時丟給他,至於他什麼時候把孫小晴帶回去,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只是我剛剛跟蘇白起說好的時候,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陌生號碼,j市的,我直接給接了起來。
下一刻,杜武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
“吳震東,君姐找你”
他都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告訴我見面地點後直接就把電話給撂了。沒有說時間,那麼自然就是現在了。
山中兇獸多,本着安全第一的念頭,我又把電話打給了蘇白起。
當我們兩人碰頭後,然後就打車去了杜武所約定的人民公園。
人民公園分前後兩園,這點是我到了後才知道的。
前園隨便進,也不需要門票。後園同樣不需要門票,但就是不讓人,有專門的保安給攔着。看起來,就像是某位強人被公園的後園給包了,變成私家花園似的。
而這時候,右手包裹在雪白紗布內的杜武,正站在後園的門口。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獰笑的瘋狂。
他好像在嚇唬我,不得不承認,我害怕了,於是我抄起旁邊一塊板磚就拍在了他的臉上,直接拍的他滿臉鮮血。
那種獰笑的瘋狂沒了,我心中頓時安穩了不少。
“別笑了啊,你那種笑意我害怕,我一害怕就想打你,忍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