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夜,我做了 >第594章 帶着尿罐來喝酒
    所有夜店到手,文件也給陳相芝順豐了過去,所以她幾天後的到來也就變得理所當然。

    一個人,一輛酷似帕薩特的輝騰,一個手包,陳相芝就來了。

    我見到她時都感覺到詫異,“黑寡婦,陳相芝,芝姐,囡囡,你是來賣淫來了還是當老大來了”

    陳相芝一手包沒砸到我,反倒脫手而出後被我接在了手中。

    翻開看了眼,就手機和銀行卡,再就是些口紅、鑰匙之類的小物件,沒有其他。

    沒有其他,沒有其他,沒有其他

    “你他麼連把槍都不帶,你光着腚就來了,你逗我玩呢吧”

    我都感覺到有些傻眼,就套着個奶兜子穿着條褲衩子,外面整一身漂亮衣服就來了,這是插旗接地盤的啊

    “你這憑什麼插旗啊”

    陳相芝沒有回我話,直接從車上摸出煙來點上一支,隨即把白皙的小手伸向了我。

    “文件,跟我去收店去。”

    真是霸氣,這根本就是拿我當跟班小弟使喚。要不是看她一個女兒連個保護的人都沒有,要不是惦記着她褲襠裏那兩片粉肉,我都懶得搭理她

    將文件遞給她後,她接過後然後直接上了我的車子。

    “你開車,我看文件,咱們一個店一個店的收。”

    收就收吧,無所謂的事了,不就是陪她一天麼,就當看了一天的毛片。

    不過一這麼想我頓時感覺心裏舒坦了不少,看毛片只能看不能交流,跟陳相芝在一起還能交流偶爾還能摸一把過過癮,況且毛片上的女主也沒陳相芝這麼好看的,人美身材又好,單是穿着衣服看都比毛片上那些女人光着腚好看。

    剛上車,陳相芝就把她點上那支抽了兩口的煙塞進了我嘴裏。

    “囡囡,你這是在拿擁有你味道的香菸在色誘我,你知道嗎”

    陳相芝將座椅靠後,脫掉鞋子翹起二郎腿,包裹在肉色短絲襪內的小腳丫直接翹在了我放在推擋杆上的手背。

    “我沒想那麼多,我就琢磨着找個菸灰缸放上。”

    我扭過頭望向陳相芝,“我襙你大爺”

    “那你是有毛病,有我不襙你去襙我大爺。”

    我服了,我投降,貧道道行不夠,委實降服不了這大妖啊

    無奈搖頭,我直接開車去了蘭明月夜。當然,途中也沒少把玩那隻柔嫩的小腳丫,那手感,真是嘖嘖了。這麼說吧,誰見過用褲襠裏那傢伙什操控方向盤的老子就見過,從車內後視鏡裏看着眼,那傢伙還挺帥。

    直至車子停在蘭明月夜門口後,陳相芝這才收回了她的小腳丫。

    將文件稍加整理合上後,陳相芝側頭看了我褲襠一眼,“溼了沒,溼了給你紙巾。”

    “不要,要你褲衩兒,還是身上這條原味兒的。”

    陳相芝魅然莞爾,如魔似妖,“姐今天沒穿”

    拋了個媚眼後,陳相芝直接穿上鞋子開門下車。

    鬼才信她的話,就跟她讓我給她幹跟班似的,還不是爲了借我的威勢收復店面容易些這都是放個屁隨便漏出來的那點小心計,她可絕不是個美麗近妖的花瓶

    進入蘭明月夜後,瑪麗、周特和張天恆正在大廳裏鬥地主,而蘇白起則百無聊賴的擺弄着手上那把小刀。

    拍拍手,然後我對周特他們三個人介紹道:“新的老闆,大老闆,陳相芝,陳姐。”

    張天

    恆看了陳相芝,然後又看了看我,隨即問道:“老闆還是老闆娘”

    白先雨走了他們都知道,被我攆走的也知道,所以張天恆口中的老闆自然就是在指我了。

    我琢磨着怎麼給張天恆解釋或者說是介紹陳相芝,最終我覺得有句裝壁的套路話用起來應該挺合適的,“這麼說吧,陳姐殺的人比你看過的命案新聞都多。”

    張天恆知道我開玩笑時什麼表情,所以看到我沒有開玩笑後,剛遞到嘴中點燃的煙把過濾嘴給點着了他都沒反應過來。

    許久,他才目瞪口呆的感嘆了一句,“我襙屎”

    陳相芝瞟了張天恆一眼,隨即對我說道:“你這朋友我很喜歡,他的這個願望我也很欣賞,改天可以滿足他。”

    我走近後拍了拍張天恆的肩頭,“葉公好龍,葉公好龍啊”

    整天讓他嘟噥着要襙屎,這次可真要夢想成真了。

    陳相芝的目光在店內所有人臉上環望過後,最終落在了始終在拿刀子修剪指甲的蘇白起身上。

    “索命閻王蘇白起,陳鋒,你手下能人不少啊”

    我連連擺手,“不是,那是我請來充門面的,就跟擺着的那位彌勒佛一樣,只管好看,別的啥也不管,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似的。”

    陳相芝嗤然而笑,沒有再說什麼。

    真相如何她肯定清楚,否則她怎麼會一個人前來,連槍都不帶一把,這分明是仗着我不會眼睜睜看他去死,是仗着我手下有蘇白起這尊閻王。

    “你以後就是經理了。”

    陳相芝指着瑪麗吩咐了一句後,轉身就離開了店面,這讓握着倆王四個2的瑪麗有些懵,沒想到這好事竟然落到了她這隻老雞頭身上。

    跟陳相芝離開店內後,我們直接上車,然後將附近的所有店門一一逛遍。

    沒什麼麻煩,能從柳大拿手上把店面搶來,別人自然知道我是誰。而且這種地方三教九流的人員流動,我滅丁春秋的事情又不是祕密,總會聽到些什麼消息。有我在,他們根本不敢放肆,而且店店笑臉迎着。

    不到一下午的工夫,原本屬於柳大拿的十幾家夜店就全部歸了陳相芝。

    從最後一家店內出來,回到車內後,陳相芝脫掉鞋子,然後雙手揉弄起那對玉嫩的小腳丫,“這鞋子穿着不舒服,才走這麼點路就腳疼,你陪我去商場買雙鞋。”

    “鞋子不合適你得從自身找原因,你把腳還一對不就行了,幹嘛要花那冤枉錢。”

    陳相芝擡頭看了我一眼,隨即繼續按摩着那雙柔嫩的小腳丫。

    “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就按你說的,幫我找把斧頭把腳砍了吧”

    我點燃了兩支菸,然後遞給陳相芝一支,她懶的,直接把性感小嘴給張開了,雙手則依舊在安撫着那雙小腳丫。

    放下車窗彈了彈菸灰,然後我對陳相芝說道:“這裏面肯定會留有柳大拿的影子在,所以買斧頭砍掉那種事還是你做的好,我這人奉公守法良好市民。”

    “不意外,你這種拿擦腚紙擦個屁股都得帶上手套生怕沾上手的人,有這種回覆很正常。那這件事就算了,不過這件事算了另一件事你可就得幫忙了。”

    說完,陳相芝終於鬆開了她那對玉嫩的小腳丫,修長玉指夾住香菸,往窗外彈了彈菸灰,“晚上幫我聯繫下那羣老東西,我黑寡婦要在j市插旗了,讓他們帶着尿罐來喝酒。”

    這霸氣的插旗之言,真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我都好奇一下午了,她陳相芝到底哪來的底氣,以一人之力來j市插旗呢莫非她是個銅奶鐵壁,根本就不怕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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