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夜,我做了 >第618章 咱們一起小樹林
    劉長戰問我到底怎麼回事。

    “如果我能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還用的着來你這避難”

    劉長戰盯了我一會兒,許久才說道:“你這話說的真有道理,有道理啊”

    自古以來,頭上戴紅頂的纔是最不可以講道理的地方,因爲他本身即意味着道理。而劉長戰那一句有道理,顯然是在告訴我他想聽的不是我的道理。

    但這玩意兒,不是他不想聽就能不聽的,這不是我霸氣,而是我只能給他這樣的結果,因爲這是他問的,有問必有答,這就是我的答覆。

    我沒有再說話,他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左手倒扣指關節輕輕敲打着桌子。

    “看來j市還是沒有真正的安穩下來。”

    我想了想,隨即給他回道:“如果沒有報警的話,那就是安穩了。”

    這個答案令劉長戰點點頭,“不給警方添麻煩,不給社會造成恐慌,這自然是最好。不過陳鋒,有些事我想還是得跟你說明白,你我之間不是外人,你腦子也足夠靈活,做事麻利,膽子夠大,所以我纔會有意讓你做綠林瓢把子。”

    “只是有件事咱們還是得說開了掰扯明白了,直接懟到檯面上給看清楚明白,咱們私人交情歸私人交情,但是如果j市始終這麼亂下去,我只能找別的人合作。”

    這個綠林瓢把子的稱謂,我還真不稀罕,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我不稀罕就可以不做的,有些事情更不是我不稀罕就可以否認別人的好意的。

    於是我點點頭,將菸屁股丟到還有點餘水的紙杯內,輕輕晃動。哧的一聲,煙滅煙起,隨即我對他說道:“明白,理解。”

    劉長戰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煙屁同樣丟進了紙杯內。

    下一刻,他向我伸出了右手,“理解萬歲”

    我握住了他那隻右手,“不是共產黨萬歲嗎”

    劉長戰笑了,隨即拍拍我的肩膀,然後告訴我說,他肚子餓了,想讓我開車陪他出去喫點夜宵。

    誰當家做主,自然誰萬歲。那個名叫理解的傢伙也沒有當家作主,怎麼可能萬歲所以,現實終究是現實,真正萬歲的不屬於理解,更不屬於其他,更所以,理解也得理解,不理解還得理解

    不過我還是挺感謝劉長戰的,因爲他喊我陪他喫夜宵,更是直接提議去夜市去喫。

    何爲夜市,顧名思義自然就是夜間的市場。但掰扯開了看透了,實際上就是一個公衆場合,而且是夜裏很晚的、所有正常人都回家老婆孩子睡大覺的公衆場合。而這個時間段留在夜市上的人,除了被綠林中人保護的晌飯,多就只剩下了綠林中人。

    他這是在告訴綠林中人,我是背靠錦衣衛的人,了得

    端起扎啤杯子給他碰了一下,然後各飲半杯。

    “你這是在給自己挖坑呢,如果以後我真犯了什麼事,今晚被別人拍到的咱倆在一起的照片,就是套在你脖子上勒死你的繮繩。”

    劉長戰點燃一支菸,深吸一口不過並未入肺,而是留在了口中。

    下一刻,他張開口,一個接一個的菸圈吐出,很圓,很大,而且一環套一環。

    “我還會吐菸圈的,而且很圓很大,不知道他們拍照片時能不能一起拍下來。”

    劉長戰劉總隊長很頑皮,而且自誇菸圈吐的好,很沒臉沒皮的樣子。

    不過細想想,白先雨時而人時而妖的,陳相芝時而魔時而仙的,劉長戰似乎也是這樣,時而劉長戰,時而劉總隊長。

    不好說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他,只能說,萬一將來我掉坑裏了,看看恰好是魔還是佛當值,那可就全憑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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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夜宵喫到近半的時候,陳相芝來了,依舊就只有她自己,哪怕如今她把旗插的如此霸道,似乎並不在乎有人會報復她。

    “劉總隊長。”

    劉長戰看了陳相芝一會兒,然後點點頭,幹完杯中酒,起身,打車離開。

    自始至終,他一句話也沒有跟陳相芝交流,很明顯,他不想跟陳相芝同框。

    他不怕,他只是認爲陳相芝不配。

    劉長戰走遠後,陳相芝雙腿側並,然後坐在了小馬紮上。

    我招呼老闆再拿套餐具的時候,她也對我開口了。

    “怎麼,大半夜的把我喊過來,就是爲了跟我炫耀下你跟劉總隊長之間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

    我看了看她那雙包裹在黑色絲襪中的修長美腿,儘管希冀着能夠看到其中有些什麼美妙被她故意或不經意的露給我,但終究也是隻看到了那雙緊並的玉腿。

    “我覺得,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不能侮辱污衊我對你那顆炙熱的心,一句歌詞唱得好,我的心裏只有你沒有他。而且我對你的惦記,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都不急我對你的十分之一牽掛,我”

    “行行行,我認輸,想襙我你就明說,別拿這些話噁心我。”

    我很無語,明明是她說我和劉長戰有私情的,現在我跟她表露衷腸,結果她就這種態度,真可真是

    於是,我一本正經的對她說道:“我想襙你。”

    她接過懵壁老闆拿來的餐具,直接開封后往杯子倒酒。

    酒也滿了話也出口,“拒襙。”

    這一招,恐怕就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如同屠龍刀與倚天劍的,跟亮吊式互爲致命剋星的封壁式了。就招式本身而言亮吊式與封壁式不分伯仲,但就個人修爲而言,我覺得我出道的還是晚點,歷練的還是淺點,暫時還不是她陳大妖精的對手。

    碰杯過後,杯中酒各自一飲而盡。

    酒杯落桌,陳相芝毫無淑女風範的打了個長長且過癮的酒嗝,當然她也不是淑女。

    “你一個站着尿尿的,好意思拿半杯陪我這我這蹲着尿尿的”

    這話委實讓人有人尷尬,有些難以應對。

    於是在我再三思量過後,嘗試着問道:“那咱們過會兒一起去小樹林裏蹲着尿”

    陳相芝大笑,胸前飽滿花枝亂顫,那迷醉的起伏動人心魂,勾人魂魄。

    許久後,她才收斂笑意,對我問道:“今晚喊我來什麼事。”

    “我被人襲擊了,命好,上百口子人手持利器,被我風騷而飄逸又瀟灑的離開了。”

    陳相芝顯然是無視了我的後半句,如玉的面色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隱隱還有些陰寒。她問我,是誰做的。

    “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得問你纔對,你把我推出去給你當男人給你頂雷了,人家自然得殺我。”

    陳相芝伸出她那白皙且修長的美玉一般的,看起來絲毫不像是殺人的嫩手,對我輕輕搖動,“我讓你頂的雷,不是這種小雷,你這根避雷針我留有大用,等的是雷霆霹靂。”

    “等的是雷霆霹靂嘖嘖,多霸氣,我是不是還得對你說感謝”

    陳相芝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給我倒了半杯。

    “那你敬我杯酒吧,以示感謝。”

    “敬酒杯不滿,這是對人不滿,沒有誠意的。”

    陳相芝想了想,然後對我說道:“那過會兒咱們一起去小樹林裏蹲着尿”

    這個答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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