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夜,我做了 >第679章 穩坐滔天巨浪上(3更)
    擦鞋當然只是開個玩笑,我不會真的去擦,相信她也沒膽量主動要求我擦。

    玩笑過後,我摸了摸身後,結果煙沒了,這纔想起來忘在了更衣室。

    米月很機靈,都不用我問的,直接從手包裏取出一盒香菸,在遞給我一支後又取出了打火機幫我點燃,那打火機打出來的不是火,而是電弧,但一樣點菸,看起來很高檔的樣子。

    幫我點燃後,她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她吸菸的姿態相當優雅,纖細修長的手指夾着細細的香菸,小拇指微微有些往上翹,細緻的嘴脣緩緩的噴出青色的煙霧,臉上帶着一種平靜從容的表情。

    這是個成熟且優雅的女人,她全身都散發着一種淡定從容的氣質。

    “陳先生,你好像對賭博沒有什麼興趣。”

    “怎麼”

    “剛纔你似乎更多的時間是在觀察別人。”

    我點點頭,“這就對了,因爲我很窮嘛,捨不得一下子就把籌碼輸光,所以得仔細看看,畢竟輸光了我可沒錢再買籌碼。”

    “你又在開玩笑了。”

    米月搖搖頭,然後她似乎不動聲色的湊近了幾分,眼神裏帶着一種淡淡的審視,不過這種審視卻並沒有任何侵略性,目光很柔和。

    “你很奇怪,像你這樣年紀的客人,很少會拒絕找一個美女做女伴。”

    我搖搖頭,然後笑着恭維了她一句:“誰說我不喜歡美女,我不是要求你陪我麼”

    米月笑了笑,她的眼神很嫵媚,不過卻和我平日裏見多了的那種風塵味十足的嫵媚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性感。

    這個世界上有種女人,無論她身上穿着多少衣服,哪怕她把自己的全身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卻依然能讓人感覺非常性感。很明顯,米月就是這種女人。

    “陳先生,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話當成一種恭維”

    我連忙擺手,“當然不行了,我這可不是恭維,我只是在說一個很嚴肅的事實而已,而且你還是我見過最優雅的女人,沒有之一。”

    米月莞爾,不過在笑過之後,她深吸口煙,隨即緩緩吐出,“我已經老了。”

    “老可是我今晚在這裏轉了一個多小時了,你是全場最有魅力的女人。”

    米月的眼神裏閃動着一絲狡詰:“你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麼”

    把煙夾在指間,我右手大拇指在各個指關節上掐算着,雙眼上望,露出了眼白。

    “你在幹什”

    不等米月說完,我就阻止了她的詢問,“別耽誤我神算陳推演。”

    口中又嘟噥了幾句連我自己都聽不懂的話後,我收起手,恢復了常態。

    “我算出來了。”

    米月好奇地打量着我,“你還能算出我年齡”

    我嗤然而笑,“你也太小看我了,算算年齡算什麼,上到事業姻緣,下到體彩雙色球,就沒有我不能算的”

    米月鄙夷,“那你先說說我年齡吧”

    我深吸口煙,然後對她說道:“經過我推算,你今年還不到八十”

    米月當時就破了功,直接拿起吧檯上的煙盒砸向我

    鬧了一會兒後,她坐定身子,然後拿大眼睛瞪我,“就你這點騙人的垃圾把戲,還敢說什麼上算事業姻緣,下算體彩雙色球,還沒什麼是你不能算的”

    “對啊,反正我又算不準”

    “你還挺驕傲”

    最終,她告訴我說她已經三十三四歲了。

    至於爲什麼是三十三四,只因爲她不想跟我說具體數,只給我個大概。

    不過我覺得不太相信,從外表上看,她的容貌幾乎和二十多歲的女孩絲毫不差,而且她的肌膚很細膩光潔,卻並不是那種白皙的膚色,而是一種彷彿象牙光澤的淺淺的小麥色。

    而她的身材,也絲毫沒有三十多歲女人的痕跡,她很豐滿,不過卻是那種勻稱的豐滿,而且腰部特別的纖細,我剛纔就觀察過,她走路的時候,腰部會輕輕的扭動那可不是通常女人爲了展示自己風情故意做出來的那種,而是完全的一種習慣性的走路姿態,帶着一種微妙的韻律,非常自然。

    當然,最吸引我的,還是她的小腿。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的腿如此漂亮。她的小腿肚很飽滿,卻絲毫不臃腫,小腿很細長,筆直,那一根細細的綁帶完全把她小腿的優美線條勾勒出來了,而下面的一雙玉足更是精緻,足踝圓潤,高根涼鞋下裸露出來的足趾精緻,彷彿象牙雕刻而成的一般

    米月察覺到我在觀察她,卻並不在意,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後抿了口酒,笑道:“陳先生,生哥的人來找你了。”

    我收回目光,往身後看去,果然白戰正在朝我走來。

    我嘆了口氣,對米月說道:“我真想和你在一起試試,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兒。”

    米月伸出了小手,“我認爲你是小孩,你就是小孩,不是也是。”

    我覺得我沒必要和她言語解釋了,於是直接將她給緊緊抱住,除了感受她胸前那對堅挺的飽滿,更是在她玉嫩的小耳垂上給輕輕吻了一下。

    “米月,我想襙你。”

    當我離開時,米月紅着臉,呆愣在原地,顯然沒有先到我會這麼直接

    隨白戰穿過賭場,我們來到了貴賓室。

    走廊的入口站着幾個黑衣保安,而裏面的每個貴賓室的門口都有人把守。

    隨着白戰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又拐了個彎,這才走進了最裏面的房間,推門進去後,就看見鄒梅生坐在一張方形的桌子後面,他嘴裏叼着雪茄,手裏拿着一副牌。

    我剛進門,鄒梅生就把手裏的牌給丟到了一旁。

    “今晚我的運氣不好,不玩了。”

    這就是腰桿子硬不硬決定的本事了,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

    鄒梅生直接倚靠在舒適的椅子上,翹起腿問道我,“小鋒,感覺怎麼樣”

    “挺好。”

    這句挺好是我說的,也是鄒梅生說的,可以說同一時間內我們異口同聲。

    說完後,我微笑,他則哈哈大笑。

    “你啊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跟羽爺一個樣兒,都修狐狸禪”

    鄒梅生還在說着,但我卻想起了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鄒梅生在我眼前展開的勢力愈加旁邊,羽向前帶給我的震撼就更爲強烈。

    提起羽向前,鄒梅生一口一個羽爺,不管人前人後,神色間斥滿了恭謹。

    如果說,他是當年沒有崛起時被羽向前拉了一把,所以念舊到如今,那也就罷了。

    可如果今時今日的他,是徹底從身份上從地位上去向着羽向前低頭呢

    腦海中一片虛幻,我彷彿看到了一隻超級大狐狸,穩坐巨浪滔天的大海之上

    “喂,你想什麼呢”

    鄒梅生的話語將我從虛幻中拉回了現實,我忙回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坐在生哥你對面的那位超級美女,是誰,爲什麼能帶給我如此強烈的震撼,就讓我像是古廟裏的晨鐘一樣被轟然撞擊。”

    鄒梅生笑了,“他麼的,我就服你這張嘴,我泡妞靠錢,你泡妞靠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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