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起眼皮,看着傑夫:“這幾天,我這裏打開大門做生意,我的人都老老實實的在修車場裏幹活外面有人在掃我地地盤。我都把人召回來了現在外面,華幫,印度人,中東人,打成一團可是你看見我們大圈有出去放一刀一槍麼”
“”傑夫語塞。
“兩天”我豎起兩根手指:“這才兩天,我損失了兩條街的地盤,六個場子被人掃了。可是我保證,這兩天之內。我修車場裏的人,沒一個人出門和那些人火拼”
“他麼的”傑夫火了,他臉部表情扭曲:“你耍我別和我裝傻原本所有人都好好的,忽然之下,就互相打起來了你敢說這不是你挑撥的一夜之間。一眼之間啊現在我們警方已經名譽掃地,市政府門口至少有五百人在示威”
奪
我的匕首重重插在了桌面上這一下聲音把傑夫嚇了一跳,也打斷了他的話。
我臉上帶着邪氣,盯着他地眼睛。一字一字道:“一夜之間好好一個一夜之間”
我站了起來,冷冷瞧着他:“也是一夜之間,我死了幾個兄弟,現在屍體還躺在靈堂裏也是一夜之間,我的老大被人刺殺,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裏”
我每走近一步,傑夫就退縮一點。我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看着他:“你現在和我談什麼投訴。談你們警方的名譽那麼我的血債誰和我談”
傑夫艱難的嚥了口吐沫,他看了我幾眼,壓低了聲音,氣勢也軟了很多:“好好吧。讓我們都心平氣和一點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我只是想解決問題。”
“很好,我喜歡解決問題。”我笑了。
我變臉變得太快,讓傑夫一時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愣了一會兒,才苦笑了一下,深深看了我一眼。忽然用古怪的語氣道:“說一句很私人地話陳鋒。你現在看上去真的有些當老大的氣質了。”
隨即他站了起來,緩緩道:“我來是發出一個邀請。我的上次諾頓先生,邀請你,還有溫哥華各個幫會的首腦,在今天下午三點鐘地時候,一起去警察局喝咖啡當然,這可不是拘捕,只是邀請,邀請大家去解決問題。”
他深深的看着我:“小鋒哥我知道你很強硬,也很厲害。但是你記住,咱們中國人的那句老話,胳膊擰不過大腿你鬧得過分了,就會引來麻煩畢竟我們是兵,你們是賊鬥到最後,如果逼迫我們採取極端措施了,到時候,你們是肯定輸的。”
我想了想,笑道:“好吧,我承認你說地很對。我也很願意接受這個邀請哦,我還是很願意和警方合作了共同建立和諧的警民關係嘛”
最後這句話,讓傑夫聽了差點沒掉到桌子地下去,他面色古怪,好像嗓子裏被人塞了一個雞蛋:“你小鋒哥,五爺,站在我的立場上,只要你少給我們惹麻煩,我甚至願意以後每個星期都去教堂做禮拜”
他說完這些,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低聲道:“對了,給你一個忠告下午的時候,你見我的上司諾頓先生的時候,最好客氣一些,那個傢伙是一個六親不認的王八蛋。有地時候,我們對待寵物,要順着毛摸,對吧”他對我眨了眨眼:“站在我的立場上,我願意和你合作,那些印度人或
傑夫離去的時候。我一個人坐在呂老四的辦公室裏坐了很久。我仔細想了會兒
哼,警方召開黑幫大會麼
有趣,還真有趣啊
我走出了辦公室,喊了一聲:“錘子”
錘子立刻就從下面跑了過來,看着我。
“準備一下汽車,一會兒我要出去,你和我一起去警察局一下嗯,找一個會開車的兄弟一起去我可不想再當你的司機了。”我笑了笑。
我漫步走到了修車場的前面,所有人都在這裏,大家像往常那樣穿着工作服,但是因爲沒有事情做,一個個都無所事事的坐在那裏抽菸聊天。看見我過來,紛紛都圍了上來:“小鋒哥我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我沒回答這種問題,只是看着空蕩蕩地大門:“怎麼了沒生意”
“有才見鬼了這種時候,剛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鬼才會跑到我們這裏來修車”一個兄弟無奈地嘆息。
話音剛落,就看見外面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門口,車上跳下一個人來,大聲笑道:“有人麼:我修車”
長髮飄飄,鳳目微挑,嘴角似笑非笑,雙手負在身後,就這麼從容不迫地站在門口瞧着我
不是餘徽是誰
我愣了一下,用力揉了揉眼睛才確認自己沒看錯,這才分開身邊的人走了過去,苦笑道:“你居然是你你怎麼來了”
餘徽的身後,身材高大的文拿走下了汽車站在餘徽的身後,臉色冷硬如花崗石一般,帶着墨鏡。
餘徽瞧着我,笑了笑,道:“我記得我囑咐過你,一旦你安全降落之後,就打個電話給我可是似乎你把我的這句話忘記了吧既然你不打電話過來,我就只好親自過來興師問罪了。”
我心裏滿是驚訝,但隱隱的還有一分驚喜,忍不住上去一把拉住了她:“來來來我現在正有一大堆難題,現在你這個活軍師送上門來,說不得也要讓你出出力了”
我瞪了她一眼:“我還沒找你算帳你給我坐的什麼鬼飛機,居然讓我跳傘萬一我摔死了,豈不是完蛋了”
餘徽抿嘴一笑,並不回答,而是擡手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個往手指上套戒指的動作。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有幸運戒指,應該是不會摔死這麼倒黴的。
可是,見鬼我回來的那天,可沒有把戒指帶在手指上啊很顯然,餘徽雖然聰明,但是她對於戒指的用處,還有使用的方法並不太瞭解
而且,貌似,一個女孩子伸出一根手指,然後一邊做着這種套弄的手勢呃實在有些流氓的味道
在呂老四的辦公室裏,我也顧不得客套了,直接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餘徽說了一遍。
我說的時候餘徽就靜靜的聽着,即不打斷我,也不提問。只是等我說完,她閉目想了會兒,纔開口道:“這麼說來,現在溫哥華亂成這樣,真的是你的手筆”
她的語氣有些怪異,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好一個小鋒”餘徽的口氣有些複雜,她看了一會兒,低聲道:“你這次的舉動纔是真的讓我驚訝了嘿嘿,好手段,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