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那夜,我做了 >第944章 來自非洲
    我不顧身上的疼痛,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旁邊的醫護人員趕緊上來試圖按住我。

    “給我電話我需要打電話要快”我掙扎喊着。

    醫護人員試圖讓我冷靜:“先生,您不能亂動否則的話”

    “見鬼”我大怒,喝道:“給我電話否則的話,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失去你的工作這個電話關係很重要,你負不起這個責任”

    醫護人員還在由於,白人警察這次倒是幫我了,他也大聲道:“把電話給他,快”

    畢竟他是警察,而且制服上能看出他的級別可不低。醫護人員立刻拿起了車上的電話遞給了我。我飛快的撥通了號碼,這個號碼是道格的

    電話很快接通了,我立刻大聲喝道:“道格先生,我是陳鋒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個傢伙,那個死在樓頂的逃犯,我懷疑他是故意被抓混進警察局的”

    電話的信號不太好,道格的聲音伴隨着雜音:“你說什麼故意被抓混進警察局陳鋒我需要你說的清楚點”

    沙沙沙沙

    “怎麼回事”我狂怒着拿着電話,裏面只有雜音沒有信號了

    “我們正在穿越隧道。”旁邊的醫護人員苦笑着。

    我扔掉了電話,看着外面昏暗的燈光。

    隧道很長,而且要命的是居然還堵車了兩分鐘,我們足足花了有五分鐘才穿越了隧道。汽車剛剛開出了隧道,我再次拿起了電話撥打道格地號碼,可是這次卻怎麼也打不通了”

    我嘗試了好幾遍,終於無奈放棄。可是心裏的不祥徵兆卻越強烈了

    終於,就在汽車快要到達醫院的時候,車上的車載電話響了

    那個醫護人員拿起電話接聽了一下,他地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滿臉都是驚訝,隨即他放下了電話,看了我和白人警察一眼,張了張嘴脣,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看來我們今天要有的忙了先生們。馬上送你們到醫院之後,我們這輛車還要立刻趕回警察局”

    他的語氣裏帶着古怪和凝重:“剛纔電話裏說,警察局裏生了炸彈爆炸事件。”

    我看見。白人警察的表情已經崩潰了。

    “肋骨骨裂,身上十六處擦傷,腳步扭傷,還有輕微的腦振盪。看來你又一次光榮負傷了,你爲了抓捕歹徒而受傷。我想警方應該給你一個嘉獎纔對。”餘徽站在我的牀前,微笑看着我。

    她雖然是在笑,可是眼神裏卻帶着憂慮:“小鋒。你不該這麼拼命的,爲什麼你爲什麼要插手這件事情”

    我躺在病牀上,半邊身子有些麻,搖搖頭:“那個傢伙,他的身上有眼鏡蛇的紋身而且,我在樓頂和他有過一些交談很奇怪的話。但是我肯定,他肯定和越南人有關係。”

    餘徽趁着臉;“不管如何,我覺得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有些失去控制了小鋒黑幫打打殺殺,都可以在容忍地限度之內可是。在警察局裏進行炸彈襲擊這樣的事情,性質就完全不同了你知道麼”

    我冷

    笑了一聲,可是牽動了傷口,疼得我直吸氣:“道格呢他現在肯定已經焦頭爛額了。”

    “你錯了,焦頭爛額的不是道格,而是那位可憐地諾頓先生,雖然沒有宣佈他辭職,但是現在道格已經臨時接管一切權力了。就在剛纔,醫生給你處理傷口的時候,道格已經召開了緊急的新聞佈會,他用強烈的措辭公開宣稱,警方接下來會採取嚴厲措施,對敢於向警方挑釁的任何人和組織進行徹底地打擊現在的局面很糟糕,已經沒有任何迴旋餘地了。”

    “嘿”我無力的笑了一下:“好一個破釜沉舟我現在都有些佩服那些越南人了。居然敢玩兒這麼大。”

    餘徽側頭想了想:“我覺得有些不太合理,越南人沒事襲擊警察局幹什麼除非他們想殺死參與這次警察局裏談判地所有的黑幫頭目可是明顯的,炸彈襲擊是在警察局的二樓。樓上的談判的那些人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所以我認爲,這次襲擊,示威的意思更多。我覺得越南人是想惹怒官方,乾脆掀起一場大清洗。”

    “他們的目的和簡單。”我嘆了口氣:“現在最老實地,就是他們越南人。他們把所有的力量都收縮起來了現在警察局被襲擊,警方接下來肯定是雷霆萬鈞的掃黑反黑大行動整個溫哥華的黑道所有的場子,就等着被一遍又一遍的清掃吧但是越南人的損失無疑的因爲他們早就把力量都收縮起來了。而最倒黴的是華幫,是阿拉伯人,是印度人,是伊朗人當然,我們大圈也算幸運,至少我想道格不會對我們下手的。而且,我們最近表現很乖啊。”

    “這就是將計就計了。”餘徽苦笑:“看來越南人的腦果然不是簡單人你弄出一個渾水摸魚,他們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往徹底了鬧大現在這樣的場面,警方已經撕破臉了,這種時候,你只能乖乖的忍着,再也不能坐任何的動作了你之前打算把水攪混了行動的計劃,已經破產了。”

    我搖搖頭,卻絲毫沒有氣餒:“哼,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年輕,也是第一次主事。輸了第一陣,不算丟人。下面想辦法找回來就是了哼我倒是不擔心這點。只是越南人鬧這麼大,其實他們也有損失,至少這場警方的掃黑反黑大行動。沒有兩三個月是平息不下來了。大家都關門不做生意看看誰的損失大”

    頓了一下,我眼神森然,緩緩道:“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眼鏡蛇到底是什麼來路那個在樓頂被我幹掉地傢伙,根本不是越南人是一個白人可是我和他說過話,很顯然,他說的眼鏡蛇是一個組織,不是一個人似乎是有這麼一些人,代號就叫眼鏡蛇。他們這些傢伙,到底和越南人是什麼關係還有眼鏡蛇欠下了我們大圈一筆血債我現在終於也找到債主了”

    “你你稍微等一下。”餘徽眼神複雜:“我這裏倒是有些新的現。”

    隨後她走出病房。片刻之後,文拿進來了。

    這個黑人高大的身子緩緩走到我地牀邊,一臉冷漠。然後坐在了椅子上,他堅毅的臉龐似乎有些猶豫,看了餘徽一眼。

    “文拿,把你知道的告訴他吧。”餘徽嘆了口氣。

    “是的,小姐。”文拿黝黑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煞氣。看着我,緩緩道:“陳鋒先生,關於眼鏡蛇。我倒是知道一些資料。我曾經在美軍的某特種部隊服役,參加過一些海外的祕密行動我知道,在非洲有一支很活躍的傭兵組織,就是叫做眼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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