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付十年這樣說,顧子萱一顆懸着的心算是放了下來,最起碼她暫時是沒有被拆穿的。
“十年哥哥,我們進去歇歇吧,出來很長時間了,你也該去躺躺休息一下了,你先的身體不能受累要好好的修養。”顧子萱連忙接過去說道。
付十年看着她緊張的樣子,有點想笑,好久沒有人這麼關心他,:“好啊,我們去休息一下。”
付十年可能是沒有發現一直在背後默默支持她的時初,看來時初真的是太不值,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最後連自己的器官也被人給頂替了。
張啓明躲在一旁看着,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緊緊的抓着信封,很想上去揍他一頓,說出真相,可是他還是忍了下來了。
張啓明在心裏將付十年給罵了一個底朝天,恨不得去掘他家祖墳去,他都那樣說了還沒有聽沒明白。
就這腦子還是商業帝國的首腦,沒有一點的思考能力,他怕是把一個打雜的吧,怕自己找不到對象,胡說八道的吧。
真的是對他這樣的人無語,張啓明實在是氣的不行了,沒見過的……
氣瘋瘋的離開了,那個地方,來到了辦公室,坐到那裏看着手上的信封真的是爲時初感到不值。
拿着信封,兩眼目不轉睛的看着它,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初兒啊,你這麼做值嗎?不要到最後的時候人家都不記得你,你到最後拿命換的東西,缺覺別人搶去,真的值嗎?’
張啓明看着這張臉笑了起來,:“初兒,我能這樣叫你嗎?”
“可以。”她歡快等我回答到。
張啓明的眼裏劃過一絲的落寞,:“你不是她,她不會叫我這麼叫的。”
她對着張啓明甜甜的笑到,:“只要你願意,我就是她。”
“不,你不是她,她不會這麼對我的。”張啓明認真而又嚴肅的說道。
她對着他,:“你真的很執着,不過啊,不屬於你的你還是得不到。”
“可是你不也一樣執着嗎?”
她望着,嘴角揚起來說道,:“你剛纔都說了,我不是她,現在你來問我,我能給你什麼答案啊?”
張啓明聽見她這麼說,一臉的苦澀,:“對啊,你不是他,你倆不一樣,我們永遠也不會明白她爲什麼這樣做,可是也沒有她這麼愛一個人。”
“你說這這就不對了。”
“爲什麼不對?”張啓明面對質疑一臉的疑惑。
她嘴角的角度更加大了,:“你不也是一樣執着嗎?你不是也愛了很多年嗎?”
“我和她比不了,她可以不要命,爲了一個人什麼都不要這是我做不到我一輩子都做不到。”
“你啊!最後你會明白她爲什麼這樣的做的。”
張啓明苦澀的看着她,:“是嗎?我會明白嗎?”